第四章
所有事情忙完之后夏云寒现行告退,回到家时没有看见席榕,怕是又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浪去了。
席榕爱玩,天生的小孩子脾气。
但从未夜不归宿也没有去掺和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在保护自己安全这方面上他比谁看得都还重。
“榕榕你还有多久回来?”夏云寒是发的微信语音,席榕认为能用微信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夏云寒打电话去破坏自己的好心情,仿佛他对夏云寒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夏云寒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联系人名字迟疑的点了接听,“妈妈”
“嗯,我在学校很好,您不用担心,真的没事的。”
“啊?放假的话恐怕还要等一会了好的,我有时间一定会回家的,您和爸爸一定要注意身体,拜拜。”
电话对面的女人仿佛还有许多未说完的话,但是夏云寒选择果断的挂断。
夏云寒其实根本不叫这个名字,他是在鹅毛大雪的冬天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院长不愿新年第一天就死了人招来霉运才勉强收留了他,后来10岁的时候就被夏涛收养了。
那时夏涛的妻子也就是现在他名义上的母亲痛失爱子,致使精神恍惚每天都疯疯癫癫的。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无法用药物理医治。于是有医生建议夏涛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然后再通过催眠让妻子误因以为孩子还活着。
由于他和夏云寒的体型最为相近,于是就被赋予了一个新名字,摇身一变成了“夏云寒”。
或许是在孤儿院那种人性冷漠的地方长大,夏云寒虽然对收养他的夫妇具有感激之情,却未把他们当做至亲看待,亲情的羁绊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的血比一般人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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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十二点席榕才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撞进家门,进来的时候还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吓得夏云寒赶紧把他扶进来。
夏云寒把人安置在沙发上,用润湿的毛巾轻轻擦拭席榕的脸颊,然后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席榕迷迷糊糊中记得自己回来家,他睁开眼睛却被耀眼的灯光刺激得流下眼泪,眼前也是一片重影,腹部汹涌翻滚很不舒服。
“榕榕,快来把药吃了,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席榕一转头就看见夏云寒关切的脸,眼里是无边无际的温柔。
虚伪!!席榕在心中不屑道,他对所有人都是这幅模样。
席榕和夏云寒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以为夏云寒只会对自己露出这幅模样,事实上他对谁都这样:
先记住你的名字再和你聊天搭话,记住你的喜好,时不时赠送些小礼物让你惊喜,这时你一定会想:我们可以算得上好朋友了吧!
你以为的特别待遇,不过是夏云寒量产的套路!!!
“别闹,快吃药”这宠溺的与其让席榕恨不得一巴掌挥在他脸上,大声质问他: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但席榕想都不用想那人会怎么回答,肯定是扬起一个无辜的微笑说:榕榕就是榕榕啊!
呸!
“榕榕,你发什么呆呀,快喝药!”再说一次夏云寒与其不禁加重,席榕内心不爽地坐直身子结果碗把汤给灌进嘴里,味道尝起来居然还不错,于是席榕内心的怒火削减三分,自个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
又过来一个小时,席榕房间里的灯早就熄灭了,这时夏云寒才慢悠漫悠进了席榕的房间。
席榕的睡姿还是一如既往地豪放不羁,夏云寒上前把他的衣物脱光,然后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就连那闭合的小花也不放过,发现身体并不异样时才住手。
“榕榕很乖,知道保护自己”夏云寒抚摸席榕的细滑的肌肤,双手仿佛是在画画似的。
室内开的空调过低,席榕黏上了夏云寒这个移动热源,往怀里钻甚至发出哼哼唧唧类似小猪的声音。
夏云寒那兜里的药拿出来,挖了一大坨黏腻的膏体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涂抹在席榕的乳头花穴以及后穴上,然后细细欣赏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泛红的席榕。
席榕在睡梦中感受到什么冰冰凉凉东西涂在自己的身体上,可后来却渐渐发热还泛痒,阴道内部越来越潮湿
夏云寒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挣扎,甚至用身体摩擦床单的席榕,眼底的阴暗加深。
“还得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