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对方是他从小疼爱的孩子,满心满意都是自己,达成目的不要太容易。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内心藏在一只恶兽,对在嘴边的食物垂涎三尺,囫囵吞下去怎么行呢。
要一点一点,让食物自己打开包装,乖乖巧巧的爬到嘴边用最卑微最虔诚的目光,求自己吃掉啊。
男人微微笑着,眼前的青年穿着不合身的制服,裤腿短了一大截,又白又细的脚踝明晃晃的勾引人,它的主人也是骚的不行,年轻俊俏的脸上染着红云,细长的手指伸进裤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爸爸,”青年小声叫着,他有些难堪地咬着下唇,“爸爸,不够。”
男人叹了口气,他解开腰带,放出那根凶器,用熟悉的宠溺的语气说:“小母狗真是越来越骚了。”
青年红了脸,双手握住男人的巨根,恋慕的舔了舔,接着把整个吞了进去。他的口技一日一日越发好了,男人的那物又是他极爱之物,少不得含吸揉舔,连底下的囊袋都被吸得发出“啾啾”声。
男人射出来后,青年咽下精液,却仍含着不动,男人笑了一声,却包容了青年的任性,没一会儿,青年就尝到熟悉的腥臭味,他眼睛亮了下,急忙往下吞咽,像很久没喝水的旅人尝到甘霖一般心满意足。
青年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他的手还放在自己鸡巴上,底下的骚穴和屁眼各塞一个跳蛋,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花穴不停地吐出黏液,把下体弄的黏糊糊湿哒哒的,但是青年只有喝到男人的液体那一瞬,才达到高潮。
他渐渐不满足,是的,他要男人的全部,仅仅是插入不能满足他对男人的渴望。他从小对这个人充满孺慕之情,长大后变成情人,也只是稍有别扭。他的身体被男人调教的敏感极了,但只有男人才能对他产生这样的影响,别的人,动他一根手指都觉得恶心。
他含着男人的阴茎,像吮吸着母亲奶头的婴儿一样安静祥和,他静静思考着自己,男人配合着他,只用手抚摸他的头发。
“爸爸”青年轻叹,他扯开男人的裤子,从龟头到柱身来回舔弄,男人忍不住抱起他,抱到房间里,身上的衣服被解开,男人埋头开始舔弄他柔韧有力的身体,青年知道接下来是一场极致的狂欢。
但是他不满足。
男人的身体也很敏感。
他的耳朵,指尖,腰侧,只要稍稍挑逗就会硬起来。尤其是屁眼,青年用手指划过的时候,男人险些泄出来。
他是冷静温柔的,面容英俊,身材修长,双腿尤其笔直,张开大腿的样子能激起任何人的兽欲。
青年亲吻他的额头,像每个早晨男人做的那样。
“我会轻一点的。”
发泄后的男人是没有防备的,青年递过来一杯水,就让他轻易的陷入睡眠。
男人的屁眼是羞涩的,紧紧闭合,青年尝试着塞进一根手指头都让男人发出不满的哼声。青年苦恼的看着,用舌头轻轻舔弄,那穴好像知道舌头的滋味,张开一条小缝让舌头进去,里面炙热紧实,死死咬着舌头不放,青年扒开男人的臀瓣,把男人那里翻来搅去,啧啧出声,尝到快感的男人发出呻吟,不安的动弹了下腰,往青年那个方向挪去。
“爸爸真骚”青年恶作剧一样说,这次手指伸进去好多了,简单扩张后,青年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塞进男人的后穴。
“好紧啊”他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动起来,囊袋拍打男人紧实的屁股,青年的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腰。他没有忘记照顾男人的敏感点,只把那里死死抵住,磨得男人不住扭动腰部,又转为狠操,最后全部射在男人内里。
这样还没完。青年将男人双腿折起,扳开屁眼,开始吸自己射进去的脏东西。那样的快感寻常人哪里受得了,男人被操的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在青年拿舌头戏弄褶皱的时候射出来。
玩弄一个人的欲望是那样简单,看着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被自己操的哭出来,竟是这样的美好。
将男人彻底占有的满足感比欲望更让人沦陷,青年红了眼睛,在男人耳边悄悄的说:“爸爸,小母狗操的你也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