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活,下午回去喂家里的鸡鸭,有时拿着木板绳子去加固桥,晚上就坐在黑黑的茅草屋里朝外看着根哥,和那座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里人许是觉得一个坟在桥边不吉利,上桥下桥都得经过一个坟,就偷偷的把男人的坟给推了,阿怜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的根哥,疯了一般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跪在那里看着被推平的坟轻轻的笑了“根哥,这就是你的梦想吗?”后面阿怜再没有开过口。阿怜到底是比农村里的妇女要好看的多,皮肤也相对嫩滑一些,在村里还是勾的大堆男人流口水,一天晚上阿怜在房子里看着根哥,突然村里的那个赖皮子跑过来强行要阿怜,阿怜死活打着赖皮子,但也没有发出叫声,赖皮子最后狠狠地踹了阿怜的胸口,阿怜疼得直喘不上气来,也就在赖皮子正用力干阿怜的时候,阿怜肚子要命的疼,在赖皮子走了后,阿怜爬起来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血,阿怜才意识到他们一直想要的孩子没有了,阿怜爱怜着摸着那片血,轻轻的说着“你的名字叫王阿怜,和你娘可不一样,你会被人好好怜爱着,以后会遇到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他会用心疼爱你...对不起,根哥,对不起,根哥,是阿怜没用,是阿怜没用”慢慢的村里的男人开始也每天晚上不高兴了就去找阿怜,慢慢的阿怜家里的鸡鸭也不见了,米面也没有了,那些男人拿着阿怜家的鸡,只丢给阿怜一碗搜了的饭,村民们自顾自的用口搜饭养着阿怜,阿怜竟又成了妓女了。那些女人们有时候不高兴了就跑过来骂阿怜是个臭婊子,死妓女,但是看着阿怜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发寒,骂几句就赶紧走了生怕这里脏了她们的脚。阿怜还是愣愣的看着桥,沉默的坐在自己黑漆漆的房子里,除了这个,就是拆了自己家的木板去加固那座桥。有一天赖皮子喝了点酒跑过来要阿怜,可能是因为高兴,赖皮子没头没脑着说着话,“你知道王根死前我看到什么了吗,隔,一个晚上我看到王壮抱着村长的孙子扔到了河里,哈哈哈哈,我就靠着这个去找王壮要钱喝酒哈哈哈你怎么笑了,是把你干爽了吗”阿怜听到他的这几句话时猛地睁大了眼睛,突然间就大笑了起来,笑得泪都要出来了,一直没有停在笑着。后面一天阿怜看着自己身上的疙瘩,小心翼翼的把它们盖住,在一天赖皮子来的时候阿怜轻轻说,你把村里的男人都叫过来好吗。赖皮子一脸惊诧愤怒,骂着“婊子,老子满足不了你吗。”阿怜轻轻的嗯了声,赖皮子被气浑身发抖,对阿怜连打带踢,最后看着阿怜缩在地上,高兴的笑了笑,又跑去把村里的男人都叫了过来,好好折磨一下那个婊子,男人们骂骂咧咧的在房子外头排着队,想着这个婊子还挺难满足,那自己就好好满足她。阿怜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在村长儿子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赖皮子在高兴的时候跟我说,他看到王壮抱着你儿子扔到了河里,哈哈哈哈”村长儿子对着阿怜的脸狠狠地扇了两巴掌跑了出去,后面阿怜就在无尽的承受中昏了过去。
都说妓女无情,她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拖着那烂臭了的身躯,守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守着那座承载了男人梦想的桥,她自由了,却被一个男人锁住了,男人死了,又被那座桥给锁住了,她看着经过十来年多少人的践踏,已经破破烂烂的桥,就觉得那座桥就好像她自己一样,最后她坐到王根曾经的坟墓上面,伸手抱住自己,自从根哥死了后就再没流过泪的女人低声啜泣起来,她也再不是曾经年轻娇嫩的模样了,经过这么多年的苦难,脸上早已是斑驳不堪,哭起来丑极了,“根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抱了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自由了,哪怕我老了,丑了离开了那里也不会自由了,我现在什么也不要也没有人肯再看上我一眼,不知道根哥还会不会再抱我一下,你的梦想,我帮你守住了。”第二天大清早村民们勤劳的起床要去找生计的时候,路过桥看到那个女人几乎裸着身子,坐在桥头的旁边,双手抱着自己,神情是谁也不曾见过的柔美,僵死在了那里,阳光慢慢的洒在了阿怜的身上,给予了这个女人最后的温暖。陆陆续续的村民都起床过桥来了,大家围着她七嘴八舌的骂着个死婊子,死了也不晓得安生,坐在桥头咒他们呢。闻着那里烂臭的味道问了半天也没谁记得这个妓女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到了他们村里来,也没人愿意碰她那脏臭的身体,最后几个常来找女人的村民一起用脚把女人踢进了河里,在女人倒下的那一刻,女人被扯烂的耳朵上再也没看到女人从来也不曾取下的玉耳环,哗啦一声浪花响起再也不见女人的身影,只有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声幽幽的叹息:根哥,我是自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再看到一个女人拖着躯体拿着木板去加固桥了。后来有人看到桥边的那个茅草木屋便想着拆了当柴烧,进去看了看才发现房子里东缺一块西缺一块,连个床和桌子也没有,更没什么好木头可用了,咒骂了一句也就只有臭婊子愿意住。只有那个缝缝补补又破破烂烂的桥在每个村民踩踏过去的时候幽幽的吱呀吱呀着,那座承载了男人的梦想,后面又承载了女人全部的桥在不停的在吱呀吱呀着…
阿怜到底知不知道呢,在阿怜死后,王壮一家和村长一家闹得不可开交,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