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柚這種剛從農村考出來的學生妹多半都是電腦白痴，便問我能不能幫她弄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便拍著胸脯說我正好在表哥的網吧里兼職，這

    把她的臉代入到網上的裸女身上，彷彿覺得她此刻就在盯著我擼管然後一臉嫌棄

    通，這裡我就用小柚來稱呼她吧。

    「怎麼？不認識我啦？」

    到整個身子像被抽空了般不聽使喚，就呆坐在包間的軟沙發上想了很多，想著和

    「餵，能加你個QQ嗎？」

    腿，比上次運動場上又顯得青春靚麗幾分，卻又不失學生的本色。

    今天的她，依舊掛著長長的劉海，系著輕盈的馬尾辮，一身薄而不透的素色連衣

    「嘻嘻，那你可不許跟人說我今晚打球的樣子！」

    她發了個齜牙笑的表情，似乎並不在意，當我卻心裡七上八下，深怕對方下

    ，然後把手伸進褲襠里，看著那些激情火辣的裸女，腦子里卻滿是小柚的樣子，

    最後還是憋出一句「你好」。

    那一髮來的比以往一個人擼管都要刺激，在我發洩完了的賢者時間里，我感

    「是不是太晚了，打擾你休息？」

    小柚手牽手走在大學城裡的每條小吃街，想著我從球場上一身臭汗下來她拿著水

    地背過身去，讓我既摁捺不住下身的慾火，心裡又不停地罵自己下流。

    字，

    一句就沒了消息。

    「那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晚安。」

    這應該就是初戀的感覺，然而我的初戀還沒到來就結束了，用山哥的話來說

    這下我心裡又沒了底，是她嫌我學歷低？年紀小？不想跟我玩兒了？我想等

    被搭訕的小姑娘似的。

    會不會不理我了。

    「嗯，晚安。」

    等了會兒，對方回了一句，

    滿是她甜甜的笑，挺翹的胸脯和屁股，卻又不敢幻想她的裸體，更不敢在腦子里

    「你還欠我頓飯呢。」

    裙恰到好處遮到膝蓋上三分，在白色的運動鞋和棉襪間露出嫩藕似修長的兩截小

    大一新生的學籍信息，讓她們登某個網站填個人資料，那個年代沒有智能手機，

    「噢噢，當然。」

    能，只能回去用電腦確認。

    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小柚竟然主動在QQ上找我，原來是她們學校要統計

    ，你小小年紀，不應該早戀，早操就可以了。

    「哈哈，看不出你還那麼小。來，叫姐。」

    我報了一串數，她用手機QQ加了我，可我當時用的那部諾基亞還沒QQ功

    個穿著素色連衣裙的女孩笑著衝我招手我才發現原來我倆其實近在咫尺，

    件配電腦，於是網吧自然成了唯一的解決辦法。

    互道晚安後，我又陷入無盡的空虛中，只能再打開百度搜索「美女，做愛」

    她又是一笑，便一蹦一跳消失在宿舍樓里。

    這些中不溜的二本招收的也大多是些農村出身家庭一般的學生，幾乎沒幾人有條

    「不，不，怎麼會……」

    登上QQ，果然有個加我好友的通知，她的名字叫「柚子」，其實她的真名很普

    「哦，好吧。」

    其實我是真的沒認出她來，或者說上次在路燈下我就沒敢正眼瞅上她幾眼，

    那天我倆約好在她學校門口見面，我等了半天都沒見人，直到站在我對面一

    我這才慌里慌張想起來這好像是男人該做的，怎麼反倒我一個大老爺們跟個

    著她再說點啥，對方卻久久沒了下文。

    在想是不是不該再自討沒趣，於是只能說道，

    這麼一說，我的自卑感又竄了上來，人家好歹是個大學生，年齡又比我大，

    可又想不起怎麼開頭。

    我試探著問，對方卻只回了個「沒有」，接下來便又是尷尬的沈默，我甚至

    「你還在上中學嗎？」

    我回到網吧，客人不多，山哥也沒回來，我第一件事便是找了台包間里機子

    我想也沒想就點了通過，可點完卻又犯難了，作為男生好像該我先說點啥，

    輟學的社會仔，就只能謊稱自己在念她們學校對面那所技校。

    「不，教你打球，你該叫我師父才對！」

    和毛巾迎上來，想著我們將來結婚生子的畫面……

    我這才想起我個人信息里填的還是我真實信息，但又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是

    我突然靈機一動，回懟上一句，正當我琢磨她在做啥時，對方卻只回了幾個

    。

    我慌忙轉移話題，話一出口卻又覺得這樣說會不會讓女生覺得我是來蹭飯的

    些東西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