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一根细长的金属棒被顾青衣伸了脖子用嘴咬了起来,他垂了眼睑好盖住自己眼中根本藏不住的恐惧,大胆地收缩穴口引起沈矜绣注意。
沈矜绣如他所愿地随手拿过他嘴里的铁棒,入了手才发现这棒子又长又布满细密的黑色绒毛,不是很硬但也说不上特别软。
“你喜欢这个?怎么玩的?”
顾青衣闻言后穴含着发问者的四根手指翻了个身,那手指跟着一起搅弄着娇嫩的肉壁,不巧正划过某一点,激得他一下子小口小口吸着气,潮红了耳尖。
“请沈小姐插青衣这里,很好玩的———”
一只节骨分明却也有着细细碎碎的伤疤的手牵引着沈矜绣将那铁棒慢慢的引入顾青衣身前因为刚才那一转有些微微挺立的阴茎前段。
细密的绒毛一接触红粉粉的在颤抖的里肉,顾青衣就狠狠地咬了牙才忍住逃离的冲动,那东西看着不起眼,但真的玩起来吓人得厉害。密密麻麻的绒毛只需要轻轻的一动就会狠狠地摩擦着根本没有接受过摧残或者训练的里肉。
以前他的前面那根一般情况下都是被直接插了东西锁住的,还没有被这般欺负过,今夜此刻可以说是给他的阴茎开苞了。
深入骨髓的可怕痒意和被插入开苞的疼痛淹没了顾青衣,他只能绷紧浑身肌肉,缩着圆润的脚趾,没想到手下一不小心就脱力一滑,整个人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握着棒子的那人不知轻重,进得又快又狠,插得顾青衣眼睛泛红闷哼不止,这一下子跌落不仅把下体更加送进了那根可怖的铁棒,还让沈矜绣手一抖一不小心就把整根铁棒没入了挺立的阴茎中。
“唔呜———呃呃呃!”
他这下是真的差点翻了眼昏过去,那根东西真的很长,估计戳进了前列腺的口子,那细密的绒毛摇身一变成为鞭笞软肉的执行者,甚至不需要沈矜绣做什么,软肉不自觉地收缩就能自己在那残忍的绒毛上自讨苦吃,弄得顾青衣失声大叫,眼前一片亮白,这个大脑都呆滞了,脸上果不其然出现了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那一股股奔涌而出的精液同样的被软毛堵死在了阴茎里,得不到发泄和出口,顾青衣下意识地难受地缩了缩软肉,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笞,他这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完全就是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恍惚的晕眩中缓过来,糊里糊涂间开始小声地默默啜泣。
沈矜绣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一根不起眼的铁绒棒,从一只好像媚骨天成的狐狸精一下子变成了任人鱼肉的美味小白兔,惊讶之余更是无奈地、安抚性质地俯身摸了摸他失了神的眼角。
“没事吧,青衣?”
顾青衣这下总算是彻底清醒了,他满脑子都是‘不能被看成没有用的玩具然后被丢出去’的焦皇急,自然也看不见此时沈矜绣卸下了冷淡娇纵后的温情。他只是急匆匆地坐起身来,摸了下一个玩具递给沈矜绣。
直到那新玩具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铃音时,顾青衣才愣了愣,反应过来:刚才抓得匆忙,本是打算抓缅铃的手居然一不小心抓错了,拿了个没什么滑头的金铃铛脚环。
沈矜绣好笑地看着有些小傻样的顾青衣,心里好想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溢出来了,她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顾青衣的嘴角。
抬眼却看见人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一向久经风月的顾青衣,竟然会因为普普通通的一个吻,就失了心神,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沈矜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