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將肉棒的幹勁整個帶了上來,即將射精。
「明偉,住手……求求你……」
明偉感覺自己化成了光,他在爽度不斷攀升的自慰中達到巔峰,巨大充盈感濃縮為白熱的精液,毫不客氣地射在小妤瑟瑟發抖的臉龐上。
「明偉……嗚!」
明偉支配著光,支配著眼前的幻覺,他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上這根被幻覺逗弄起來的肉棒還以顏色。
「嗯嗚!不要!嗯!」
明偉按住稍微有點反抗的幻覺,把沾了精液的肉棒往對方臉上胡亂蹭弄,龜頭朝著噴出紊亂鼻息的鼻孔頂了又頂。
「啊!啊嗚!嗚嗯!」
憐憫──此刻明偉心中感受到的,是從被動承受這一切的幻覺所釋出的憐憫。這次他直接替對方扯開憐憫的外衣,讓赤裸裸的真實公諸於世。
「……嗯齁!」
小妤在失控的明偉面前閉緊嘴巴,她不能讓明偉就這麼把陽具推進她嘴裡,代價是必須用貼住龜頭的鼻孔吸氣。
「好腥……!齁、齁哦……!」
小妤心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天秤動搖了,比起上次在大太陽下吸聞掌心所引發的震盪更嚴重。她的心本能地抗拒這一切,抗拒著快速擴大的失衡。
「明偉……!拜託你拿開……!噫噫……!」
小妤知道明偉不可能放過她,設身處地想想就知道不會。但她不由得盼望明偉來理解自己為何這麼做。一點點也好,只要願意理解她這個女人……無奈事情已經往不正確的方向前進了。
「哦齁……!哦……哦哦……!」
淫蕩──此刻小妤心中感受到的,是從胸口泉湧而出的淫蕩本質。儘管上頭有著被深愛的男人開發過的痕跡,也要有她這顆原石才能成就如此淫蕩的身體。所以她沒辦法否定容易沉浸在性慾中的自我是元偉的產物,這就是她的本性,也是她希望三年不見的明偉能夠理解的部分。
好好說明、互相了解,事情一定能夠圓滿落幕。
可是,這樣的自信隨著明偉在車站的強烈反抗動搖了。
明偉的逃避使徹夜等待的她不禁惱怒,於是她幼稚地利用元偉來懲罰他。
幼稚的懲罰換來同等幼稚的猜疑與測試,可憐的元偉又被利用了一次,這次換她遭受懲罰。
凡事只看自己想看的部分、一受刺激就生氣與報復,和小孩子沒兩樣的兩個人,只是不斷地在自我滿足與懲罰對方之間打轉。
這樣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
為什麼要拐彎抹角呢?應該好好說出來啊。不然到了真正開口的時候──
「嘶!嘶嘶!明偉的!嘶!雞巴!啊!不!嘶!不要啊!嘶、嘶嘶……嗯齁哦哦!」
乳頭勃起。
陰蒂脹大。
腋窩與乳暈味道加重。
被陽具頂成豬鼻子的下流表情。
……曝露出這等醜態的自己,說出來的話一點重量都沒有。
明偉這個單純的孩子,會用什麼眼光看待這樣的自己?
不用說也知道。
──母豬。
元偉調教她時說過的這句話猶如蜜糖,準確無誤地融入她那滿佈羞恥荊棘的最後一道心房,將她的慾望完全打開、侵犯並支配著,使她甘於在行房時淪為老公專屬的母豬。然而這句話從明偉口中說出又是另一個意思了。
「不是!齁!不是的!齁哦!哦!我不是母豬!不是母豬……哦齁!」
竭力壓抑住想吸嗅肉棒和精液的小妤,頂著一副與理性內心背道而馳的下賤表情向明偉哀求著,但是她的努力輕易敗給了突然被扭住的乳頭。
「哦齁哦哦……!」
是對明偉的支配瓦解後的反彈?
利用明偉平衡內心帶來的罪惡感?
還是因為父子倆感覺太過相像?
無論原因何在,小妤的身體都非常有感,元偉調教有方的肉穴流出了比吸嗅肉棒時更豐沛的淫水。
「為什麼只有我被妳拒絕在外?」
明偉的臉龐背光看起來一片漆黑,他那比起元偉要小許多的陰莖仍然堅挺,飄散出濃濃的精腥味。
「每天每天,都要看妳被老爸搞。」
扭住乳頭的那隻手進一步揪緊整團乳暈,讓內心剛想要向明偉道歉的小妤轉而發出母豬淫吼聲。
「明知道我很難過,還這樣捉弄我。」
歉意、怒氣、辯解、安撫──所有的情緒與動作皆被乳頭傳出的刺激感擊潰。
「我最討厭小妤了!」
小妤終於聽見明偉的心聲了。
雖然最後的結果與自己想的完全相反,至少這是明偉第一次明確道出他對她的感受。早在第一次被明偉推開後,她就想好當這個時刻來臨該怎麼回應、怎麼安慰這個男孩子。可是實際上,明偉卻是在射滿她的臉、擰緊她的勃起乳頭、用鄙夷目光俯視她的情況下說出心裡話……小妤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