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你来我往干了百余下,水声儿一下儿不停,颠弄得五儿一双椒乳扑、扑跳个不停,牝毛打的湿透,方觉春意透脑,五儿急道:“乖乖儿……你且不可住、啊、啊、奴这便要丢了……”花径搅做死紧,腰上也使不上劲儿。兰奴忙托着她,情切处半坐起身,抱定她丰臀,仍咬牙挺干。只觉玉茎破开湿软肉壁,尽力磨她娇嫩花心,教她酥麻麻个不了,五儿忙扶着他肩膊,腿大曲着,捱过十余下儿,便觉春洪泄出、全身酥透,紧抱住兰奴身子叫道:“我的好乖乖,奴只待死也。”
兰奴也死死抱住五儿,尘柄尽没,一股春水淅沥沥往外淌,将被褥尽沾污了。那五儿还没过去,花径一搐一搐的紧紧衔着那话儿,意犹未足也。便听兰奴呜咽两声,将那话儿略抽出些,又一送至底,喷出数股精液,浇在花心深处。
一时云收雨散,方觉两人身上汗出如雨,打水洗漱毕,又换过被褥,五儿重取过那珍珠银棒儿重给兰奴戴上,两人便搂抱着吹灯躺下不提。
眼见窗外已透出麻麻亮,五儿却没睡意,手伸到兰奴下截,摸弄那话儿不了,这粉白肉棒儿经这一大回弄,此刻热腾腾、软绵绵,好不光滑可爱。
兰奴搂着她粉颈,低声道:“怪行货子,只管摸个不了怎么?好歹手轻些儿,疼哩。”
“怎么,还是疼么?”
“里头娇嫩着,教这么根硬棍儿嵌着,怎么不疼?”
五儿方放手,紧偎在他胸膛上,听他心口内一声一声跳,讪讪道:“好哥哥,你再忍些日子,人都说云流先生就在菱城哩。待我找着他,一定教他将真经默与咱们,那时你我便得救了。”
兰奴一笑,有些忧郁似的:“救不救的,哪里有人不死呢?五儿,我一心要你别要这般费心,你竟挑着良家子弟下手,早晚吃人记恨。你虽然武功高强,可双拳难敌四脚,到底有不走运的时候。待我死了,你或掠、或买,重弄个干净少年,一年半载后,等他也死了,你再换一个也便是了。”
听他这话,五儿登时红了眼圈,嚷道:“似你这般说,我不是有心肝的人了!”待过一会儿,又扭着性子道:“好呀。哪有人不死呢?既这么着,我倒白费心了。待你哪天一口气上不来,我便也自裁,随你去便是了。”
兰奴不料她说出这等激烈话儿,不觉心里酸酸甜甜,登时滴下泪,就紧搂住五儿道:“我的姐姐,是我嘴笨了。想来恶人遗千年,似咱俩这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老天爷也不收哩。又说皇天不负有心人,那云流先生,咱们寻访了两年多,就看咱们的诚心,一定也会帮咱们的。”
一壁说,一壁含住五儿嘴唇摩挲,总算逗得五儿笑道:“傻兰儿,那云流先生究竟在哪儿,我心里已八九不离十了。你再等等,我就将他绑来,他一天不写,我就一天剁他一节指头儿,两天不写,剁他两节儿。他倘或宁死不写,我就将他妻子亲人都绑来,我不信他还不写。待他写了,咱每也不为难他,就将他利落杀了,再找一处儿山明水秀好去处儿长住下来,谁也找不着,岂不好?”
见五儿笑语嫣然着说这狠毒话儿,好似绑杀的是些猪狗一般,兰奴未免心惊肉跳。各位看官听说,原来这兰奴虽则小性儿爱娇儿,到底有些良知在,却不似五儿天生的反骨种子,早走入歪路去了。
心里滚过几番主意,兰奴面上却不显,只道:“姐姐说的是。”于是两人唧唧哝哝又说些没要紧的话儿,听的外头金鸡唱晓,方叠肩交股的睡了。
这边睡得香甜,那边却险些将天也翻了。原来定王世子素有闻鸡起舞之习惯,这日直待天色大亮,也未听世子叫起,小厮未免惶恐,忙禀告管家知道。这管家自门外叫过几声,也不听里边答话儿,忙劈脚将门踢开,却见世子正赤条条躺着,一张俊脸也不知是冻的、是气的,涨做紫红色,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待洗漱毕,换过新衣,世子叫来管家,第一句话便问:“庚叔,我问你,娇声颤是什么?城里什么人有这个儿?”
管家面有难色,教世子踢了几脚,方道:“说出来怕腌臜了哥哥耳朵。这物不过助兴用,一般采花……采花贼犯事儿时爱用。也有花娘下给嫖客使得。”
世子面皮上便一阵白,一阵红,道:“这么说,从这甚么娇声颤去查她,怕不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