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时五儿攀折花儿,俱是些书香公子,确不知晓这娼馆里勾当。当下心中着实好奇,遂叫玉童施展手段,玉童便重新趴跪在五儿腿间,伏下身子,将尖尖细舌吐出,细细舔舐后庭花间褶皱,又用葱指揉着五儿花心子,使出百般手段调弄。
不一时,春水如泉涌出,五儿亦轻声吟哦,良久,吩咐道:“我儿,我颇觉畅美,只是还不丢,心里要着实弄你一回。”
玉童便起身,使手弄不几下,那话儿登时直条条竖起来,他还嫌不够,翻出一个约莫指甲宽的硫磺圈套在龟头下方,教那龟头登时粗大数分,方托着五儿大腿,抵住牝户,只听扑哧一声,好如黄鸟啄花,那话儿登时其根没入,两个心下俱美。
于是便干将起来,玉童一心要打动五儿,遂使出浑身解数,一壁使手轻揉五儿花核,一壁低着慢慢抽拽。五儿情切,花径不觉一阵一阵紧缩,那玉童初入时尚觉颇滑溜,不过十数回,便觉紧涩泥泞,颇为难行,咬牙挺干时,便听水声扇打的啪啪响,床板跟着吱呀叫唤,声音无处不闻。
这五儿自在躺着,只觉玉童虽是处子,却着实会干,那话儿肥白柔嫩处不下兰奴,来回时将花壁磨得麻麻的,柔绵龟头每每触着花心,他去时便痒,来时便酥了。干了约一顿饭时,便觉玉童将话儿深埋进五儿身子里,卵子抵着穴口,低声问她:“心肝姐姐,你怎得还不丢?央姐姐许奴就拔出来歇一回罢,奴恐怕丢了硬不起来了。”
五儿忙道:“好乖乖,你别要拔出去,就丢我身子里。”玉童得不的一声,身子拱的越发靠里,不一会颤声吟哦数下,将一股精水邈至五儿体内。五儿连忙运功,那玉童便不动身子,待过数息,五儿方许他把玉茎拿出,举灯来看时,软垂如脓。
玉童讪道:“奴年小不中用,姐姐还不丢,可怎得处?”
五儿微笑道:“不妨事,下回再弄也是一样。”
那玉童便惶恐,定又用口舌服侍了一回,方放五儿出来,五儿并没回房,先去妈妈子房里瞧了一回。这时夜色已深,妈妈子却仍没睡,在内间和一个龟公干的正好。五儿听了回壁脚,从外间螺钿箱子翻出玉童卖身契并一纸放奴书。
抽脚正要走时,忽听两个云雨歇了,龟公道:“冯妈妈,馆里生意连日不好,以后可怎么处呢?”妈妈子答道:“正是呢。也不知官府什么时候才捉得那贼。”龟公道:“这定王府也真是昏聩,即便丢了再珍重的宝贝,如何还拘着不许各人出门?倒害的咱们没生意做。”
听了这话,五儿方明白如何这几日没客人,原来是定王世子在中间捣鬼,登时怒从心头起,心想,待我得了真经,才与你料理。
此后五儿、玉童二人打得火热,五儿日日来望他几回,不是送东西,就是说闲话儿。展眼又是一天,这日,五儿一早去了郑府,郑骠料着她要来,安心在府里等她,一见她,便笑嘻嘻将一个黄杨木匣子推至五儿面前。
五儿又惊又喜,方要打开,郑骠却按着匣子:“管五儿,我好费心思替你弄来这个,你怎么谢我?”五儿道:“你将这个与我,随你要什么谢礼。”
郑骠仍是笑嘻嘻的,只把眼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