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朗月!你不得好死!”纹绣挣扎的嘶吼凄厉的回荡在屋中,声音渐渐随着拖拽的拉扯生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闻言,夜魅星惊恐睁大了眼睛,星眸中极度受伤的神色一览无余,这副惨兮兮的摸样刺痛了风朗月的眼睛,刚刚太过激动慌不择言,如今又不好更改,他红着脸,死鸭子嘴硬的说:
“风朗月……”夜魅星低沉的声音微愠,更加激怒了朗月胸中团团燃烧的火焰。
“宫主,人带到了。”黑衣人便说变将那人一脚提到风朗月的面前。
“你还敢去争!给他带下去!”黑衣人得令旋风一样的闪走,只留下夜魅星被那人狠狠的一推,瞬间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风朗月如若未见毫不客气的抬起他修长的大腿,狠狠的拖进屋内。
“我又怎么了?要知道,是你师兄不肯疼你,你来了都不肯看你一眼,我对你如何,又能怎样?纹绣,及时行乐方是上策,还是尽情享受吧。”风朗月猖狂的笑着,黑衣人阴沉着脸色去将纹绣拖起。
“夜魅星……你不想醒是么?不过……我会让你醒来的……谁让……你从来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呵呵……”风朗月握着夜魅星的手,将唇瓣一下下的落到他的掌心处,明明是亲密无比的动作,眸光中却阴狠无限。
“怎么,又要护着他来呵斥我?”风朗月仰天长笑,再度回眸确实目光冰冷,隐约间竟好似泛着点点水痕,夜魅星诧异的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就在他失神的片刻,只感觉一阵骤风袭来,怀中的纹绣被黑衣人不着痕迹的夺走,自己正欲去争,却被一双灵巧的手游曳过周身个大穴狠狠的点住一动也不能动。
不一会儿,门就再次被推开,紧接着黑衣人便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走了进来。
刚一得手,便看到房门外站着紫衣飘飘的风朗月,凤眸中燃烧着熊熊火光,恨不得将他当场烧穿。
(小黑内心真实想法其实是:宫主您不要再变态下去了好不好,虽说您老是个断袖,但是兄弟们还是要抱媳妇的人吖……泪飙,今天晚上回家搓衣板跪定了。)
“夜魅星,许久未见的师弟来看你,都不打个招呼?当年你为了解药对我恶语相加的时候可是很护着他呢,哦对了……他不是还差点娶了你做男夫么……”银铃一串的笑声此刻却犹如魔音,飘荡在房间里分外的渗人。
“风朗月!你怎么……你怎么……”纹绣哑着嗓子,难以置信的开口。
然而怀中的人脸上仍旧惨白,丝毫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刚刚还惨白虚弱的躺在榻上的人,此刻正招式凌厉的同十七煞卫交手着,黑衣人皱眉,心知这人看似凌厉的掌风实则内府空虚,却又因着宫主对此人暧昧的态度不敢下重手,一时间竟被他击退连连,那人趁胜追击一把将纹绣护入怀中。
“纹绣公子,不知道近来可好?”风朗月微微一笑,望着那狼狈的人因为看到榻上之人而震惊的神色十分满意。
“怎么,想在床上做还是地上?你挑!”风朗月素手一指床榻,又指了指冰凉的地面,夜魅星脸色顿时殷红一片,低下头来。
“师兄……”纹绣鼻尖霎时酸涩,串串泪珠簌簌滑落。
夜魅星心虚的低下头,却仍旧没有松开纹绣。
“你!师兄!”纹绣叫了一声,却又哑了声线,他此刻的嗓音早不似当年夜莺一般清亮婉转,太多的刑罚早已让他喊破了声线,使得如今开口都是沙哑无比。
黑衣人愣了一瞬,蓦地想起那个一直被锁在马车中一直跟着他们来到飘香凝露院的囚犯,连忙点头去办。
“你来选吧
“你给我说话!”风朗月好不怜惜的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那被疤痕横亘的丑陋面容面对着自己,夜魅星皱眉,一言不发。
“不!”怀中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风朗月一个不注意竟被他挣脱,夜魅星一口气跑到了门外,追赶上那黑衣人的身影。
“你可以滚了!”昙花一现的笑容转瞬消失,他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便转头对黑衣属下吩咐到:
如今,早已没了颜面再面对那人。纹绣低头,敛去眸中的伤感,只是一言不发的跪坐在地上。
“真有意思,你去把那个混蛋给我带到这里。”
“行!你够能忍!”风朗月咬牙切齿的开口,低头看向地上再不言语的纹绣,恶意的说:“听闻十七煞部的兄弟们许久不曾开荤了,这人虽然是个男人,却也还有几分姿色,不如带下去,让他好好伺候伺候兄弟们吧。”风朗月边说边笑,纹绣惊恐的抬头,正对上他这恶毒十足的笑意,只觉得浑身冰冷。
“哦,是么……”风朗月闻言,嫣然一笑,妖娆而又危险。
“怎么,你当年肯为了保命告诉我他未死,如今看见他却这么的惊讶?”风朗月得意的将踏上的人扶起,揽在自己的怀中,仿佛宣示着一种强烈的占有。
“装晕是吧,呵呵。”风朗月挑了挑眉心,深吸一口气,嘶吼道:“既然你不愿意纹绣受苦,那就你替他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