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先生,既然您已经准备接受长期的咨询,我这里要告知您一些咨询的设置和保密情况。
“目前的治疗计划是咨询50次,初始阶段一周一次,后面会根据您的情况可能调整到两周一次。咨询期间您的所有个人信息,不会外泄,会得到相对的保密。
“如果涉及到……”
咨询室是一个冷清又充满了人情的矛盾的地方,一扇向阳的窗户,照进屋子的阳光融化在暖色调的壁纸里,窗台上几株绿植是房间里除了咨询师和来访者唯一的活物。
他们青翠欲滴,长势旺盛,不知道是怎样的动力可以支持起如此弱小而又灿烂的生命。
这里是赵喻宁的办公场所,也是他的家。
他从父母那里借了点钱交首付买下这栋小隐隐于三环的复式小楼,一楼用作咨询室和办公室,二楼作为起居室。
赵喻宁坐在单人抹茶绿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详细地给对面的来访者徐乙忱介绍咨询中的细则。
今天他特地穿了一身做工精细的西服,干干净净的棉白内衬和深色领带,让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他工作时的着装并不固定,往往根据案主的情况定。对高知分子精英人士的接待往往会选择西装革履,对于普通一点的老百姓他会穿得很休闲。
“徐先生对于这些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男人回答得很冷漠。
告知完相关事项,赵喻宁话题一转,开始询问对方更加详细的信息资料。
“嗯,好的。你说你怀疑对象出轨,第一次有这种怀疑是什么时候呢?”赵喻宁单掌托住平板,手里拿支笔准备记录。
“两个月前,我发现他总是对着手机傻笑。”
“听起来你的对象把注意都放在手机上的举动让你产生疑惑。”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能询问下这是你的初恋吗?”
“不是。”简单干脆的两个字。
“那你之前谈过几段恋爱呢,可以透露下分别进行到什么地步和分手的原因吗?”
这样问法其实有点冒险,单刀直入问隐私很有可能让来访者产生阻抗。
赵喻宁不在乎,他的咨询风格一向如此。来访者爱说不说,现在不说,迟早是会说的。
“两段。”徐乙忱随后又补充一句“预备开始第三段,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段。”
男人嘴角的笑意被赵喻宁轻易地捕捉到。
尽管男人作出了回答,但赵喻宁知道这是避重就轻,徐乙忱聪明地挑选了最简单最安全的问题回答。
做咨询的人,不会察言观色还想恰什么饭,早饿死街头了。
他动动手,在平版上飞快地记录下内容。
赵咨询师继续发问“所以说,其实你和这个对象已经分手,并且你准备投身在下一段恋情中了。是吗?”
“是,前两段关系结束得不是很体面,我不希望在下一个人身上也出现类似的情况。”
赵喻宁立刻抓住徐乙忱话说含糊其词的地方,问道“不体面?可以具体讲讲你认为的不体面是个什么情况呢?”
徐乙忱盯着赵咨询师看了很久,自嘲地笑了一声,向沙发上脱力一倚,说“赵老师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
五十分钟的咨询很快就结束了。
收拾完东西,等到12点,赵喻宁发起视频。完全没有上一次的轻松喜悦,反而还带着点焦虑。
等了很久没人接,直到第二次发起视频才被男人慢悠悠地接起。
男人是故意晚接视频的。
正喝着水的徐乙忱接起视频后“噗”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呛住,缓过气来低声骂了句“骚货!”。
视频里的赵喻宁,确实骚得很。
背对摄像头,臀部高高撅起,这次的屁股不如往日白皙,而多了些东西。
从视频里看去,在房间的暖灯下,屁股亮的像是涂了层油。
两瓣臀肉上还写了字,字形歪歪扭扭,个别字还缺了点笔画,好在还能勉强认出来。
一边臀瓣写着“贱狗错了”,另一边写着“主人对不起”。
字里行间透露出臀部主人的淫荡和下贱。
中间臀缝还插着一个黑色巨物,嗡嗡作响的声音淹没在肠道深处。
看不见赵喻宁的脸,他的声音像哭泣又像呻吟。
“呜呜…主人对不起,狗狗没有按照主人说的做,这个个案对狗狗太重要了。没了他狗狗就没饭吃了…呜呜,主人…”
“哼,认错挺快,可怎么就是记吃不记打呢?”男人笑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