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水身下就汹涌澎湃,还要一点点倒出来,喝到自己的肚子里。
几分钟后,水都喝光了,中途也洒了几次。
陆景递给了程深一个尿道塞,程深拿着狠了狠心塞了进去,上面的软毛划过尿道,刺激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
“洒了几回”?
“四回”。
陆景转身拿了戒尺,“伸手”。
左右各打了四十下,在小腹上也敲打了四十下,程深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墙角,四个小时”。程深站到墙角,面对着墙壁,忍着疼痛和疲惫,憋涨和麻痒,开始了长达四个小时的罚站。
程深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刚想起身却摔倒在床上,一宿没释放的小腹砸下来痛的程深呜咽一声,听到动静的陆景进来,却没有帮忙,而是站到了旁边看着。
程深慢慢爬起来,身后没有上药,肿的更加夸张,紫的吓人,光起身一个动作,程深就出了一身的汗。
“老”。刚想叫老师的程深,说出的第一个字嗓子就沙哑的不像话。
陆景倒了杯水,递给了程深。“昨天你站的晕了,时间是三小时零十分钟”。
喝了水的程深痛苦不堪,但是喉咙好了不少,“对不起老师,我回来会补上”。
陆景淡淡的嗯了声,就没再管他。程深有些难过,慢慢挪动着去洗漱,然后出来吃了饭。
回屋尝试着把衣服裤子穿上,异常的艰难,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肿大的臀肉也难以进去,程深忍着痛塞进去,撑着床缓了好久,然后起身把前端的水球也塞进去,系紧了绳子。
擦了擦汗,程深准备出门了。
陆景开车送的他,就把车停在咖啡馆外面,他没有进去,看着程深装作没事儿一样一步一步往里挪。
程深的父亲看到儿子过来,一眼就看出来挨了打,赶紧去扶他,也装作不经意,没有让程深难堪。
程深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差点弹起来,把自己宽松的运动服往下盖了盖,前端的软毛摩擦的又痒又痛,他感觉前面渐渐抬起了头。
场面没有他想象当中严峻,他看到了白阿姨,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也跟他们说出了自己刚才一路想好的话,就像一家人一样,轻松的过了半个小时。
离开咖啡厅,回到了陆景的车前,开车门进去的瞬间瘫倒在里面。
“老师,对不起”。
“嗯”。
两句简简单单,却包含了太多深意。
老师,对不起,我总是犯很多错,我知错了。
嗯,知道了,会原谅你的。
回到家,陆景把程深抱下来,放到床上,慢慢退下了程深的裤子。
淡淡的血迹粘住了皮肉,陆景扯了下来,最终还是不忍心,给上了药。
“老师,您破例了”。程深没心没肺的还在笑。
“程深,你惨了”。
上完了药,程深挣扎着爬下来,握着陆景的手,放到了自己怀孕般的小腹上。
“老师,要罚吗”?
陆景按了按,痛的程深吸气,低头亲了亲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作为爱人,再次受到隐瞒和不信任,当然要罚。
把程深双脚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绑在床头,然后把双手也绑了起来。
陆景出去拿了一个盒子,把里面东西依次放好。程深吞了吞口水,老师要用这些东西来惩罚自己了吗。
陆景拿出了个跳蛋,润滑了后分开了肿胀的臀瓣,塞进了程深的后穴,又拿了锁精环套在了小程深根部。
当着程深的面把遥控器档位推到最大,程深大口呼吸着,抵抗着身后的横冲直撞的疼痛,陆景又拿出了另一个也塞了进去,直到把里面的怼到了敏感点上,开动了另一个的开关,这次是低档。
适应了疼痛的程深体温逐渐升高,有了快感,却在身前无法勃起的疼痛中猛的坠落,这是惩罚,意识因为疼痛而清明了起来。
胸前被夹子夹住,呻吟出声,听到陆景开启了按摩棒的嗡嗡声,摇了摇头,却没有用。
按摩棒分别放到了胸前两点的夹子旁,开启了震动,还有一个放到了会阴处放置着。
陆景拿着两个,一个在圆滚滚的水球上移动,一个绕着小程深打着圈圈。
程深享受着极致的欢愉和痛苦,到最后就只剩下了疼痛。
在这从未有过的惩罚中溃不成军,不可控的抖着身体,眼睛通红,眼泪都要流干了。
过了一段时间,陆景停下了所有的震动,把绳子解开,把程深抱在怀里,安抚着他。
稳定了情绪的程深,捂着肚子,涨的太疼了。
陆景掰开了程深的手,摸着圆滚的小腹,“这是惩罚,忍着”。
程深难受的哼唧一声,戴罪之身,不敢求饶。
陆景把跳蛋开到一档,用手继续揉着饱满的水球。
“嗯,老师,要炸了,好疼”。带着玩具的程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