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多则……”在他阴沉的目光下,舌尖上的‘五六年’生生改成,“三年,也许不会这么长,我想你了,就回来了。”
他终于是拗不过他,答应了。
但他高估了林阳的良心,说了三年,还真就是整整三年杳无音信,连辞官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严攀都时不时的连怜悯他一下。
夏淮终究是让严攀高看了一眼,原本因为算计出来的嫌隙渐渐被消融。
堂堂一个皇帝,六宫无粉黛,空无一人,说出去都要让人吓掉了眼睛。
朝堂上常有传闻,当今圣上或有龙阳之癖,这消息传到夏淮的耳中,他却乐在其中,任这消息散布。
他早早的过继了宗室里的孩子,并不怕皇位后继无人。
夏淮是真的不敢放松一刻,他总是觉得林阳是在哪个脚落地,默默的考验着他。
三年一晃而过,夏淮渐渐地从最初的忐忑失落到只剩思念,最后已经十分淡然了。
一日他照常批改奏章,手边不知何时多了碗热茶。
他端起喝了一口,被苦涩的滋味弄皱了眉,往旁边一递却没人接。
冷下脸皱起眉头,“人呢。”
却见桌前立着一个小太监,唇红齿白,一对桃花眼中笑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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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个互相一见钟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