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来了。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唐衣双手把床单抓出个褶子来,她的粉唇大大张开着想要吸气,双眼紧紧闭着,头则是朝左右两边难受地摆动着。
唐衣很不好受,毕竟她实战经验其实也就只有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她直接坐上去的,疼也不在乎,但这一次却不同。
虽说没有前奏,宋奕谨的舌头就直接捅入,但它胜在灵活柔软,就这么突破了两片柔嫩蚌肉的封锁,进入了一个更为狭小紧窒的幽径。
不过,位于肉穴中的舌头不复一往直前的气势,鉴于肉壁不断收缩狠狠挤压着男人的舌头,他只好慢慢地用舌抚慰湿滑的媚肉。
听着自己身下不断传来的粘腻水声,加之男人湿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过穴肉上的敏感点,唐衣只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股快慰的舒畅感淹没了她,同时有一道滑腻的液体从花穴深处激射而出,淹没了男人的舌头,还有一些则是顺着缝流出去打湿了男人的面颊。
唐衣现在已经头脑空白一片,整个人都飘飘然的,身子也陷入了床里,甚至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舌头抽离出去还舔吃了好几下的事实。
注意到少女还没缓过神来,宋奕谨仔细打量着那两片被蹂躏过的蚌肉颤颤巍巍却怎么也没能立刻合上的情形,以及还在不断从中间小洞里溢出的潺潺流水,眼睛里含着愈发强烈而激动的欲火。
此时宋奕谨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她,与她合二为一。
想到就去做,宋奕谨左手掐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右手扶住密林里蓄势待发的怒龙,轻轻一送,火烫而粗硬的巨物顶端就抵在了两片花瓣之中,阻止了它们继续合拢的趋势。
被那炙热的粗壮肉柱一烫,唐衣也渐渐回过神,因着将头枕在枕头上,她可以轻易地看到男人的肉棒是如何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的。
圆润的伞端强硬地撑开刚刚被舌头cao开的小穴,连带着粗大的硬物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但是身体的感官越发清晰,唐衣恍惚间产生了种错觉,就好像刚刚进来的不是圆滑的肉棒顶端,而是一柄锋利的剑直愣愣地刺了进来。
疼。
唐衣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窄小的穴道被男人硕大的阳物一点点向里撑开的感觉很不舒服,让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被撑坏。
别哭。
宋奕谨俯下身,好不容易将少女脸上的泪珠悉数吻去,就发现少女的眼泪又成串流了下来。
衣衣是水娃娃做的吗,嗯?这么多眼泪。
男人调笑般说了一句,继而再度将少女的的眼泪吻走。
宋奕谨的语气轻松,其实他的身体也不好受。
唐衣的身体是第一次被开发,滑嫩的花道里还残留有少女刚刚高潮的喷射出的花汁,而宋奕谨的小半截阳物浸泡在丰沛汁液中,被四面八方的花穴壁肉摩擦按压着,既是舒爽得恨不能直达花心,又是艰难得寸步难行。
哼。
听到男人的调侃,唐衣哪怕心里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她还是稍微使点劲让穴肉越发用力的夹住男人的肉柱,尽管她也因此被男人越发粗大的阳物弄得下体生疼。
嘶。
小坏蛋。
宋奕谨轻拍向少女圆挺柔翘的雪臀,不防被这挺翘的完美触感吸引住,双手捧住这两瓣臀肉把玩着,时而揉捏,时而轻掐,时而留恋地抚摸着。
而他埋在少女体内的赤红肉棒也有了新的动作,他将已然触碰到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膜的硬物慢慢再往前一挺,戳破了那层作为最后屏障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