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没有对他笑
 那双眼睛没有对他笑
郁清识从会议室出来，助理就将手机递给了他。
他接过手机，问：“有电话吗？”
助理说：“有短信。”
家人和朋友有事，会直接打电话，总是给他发短信的只有一个人。
郁清识眸色微闪，并没有立即去看短信，而是吩咐助理：“帮我冲杯咖啡，谢谢。”
进了办公室，他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扣到办公桌上，随手翻开一份文件，只看了两眼，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手机上。
随后，像是认命一般，他拿起手机打开了那条短信，然后，他就看见了短信内容，以及后面带着的照片。
照片里，女孩的校服被拉开，里面的体恤被推高，露出一截平坦柔软的小腹，雪白的乳房从小碎花内衣里挤出来，嫩生生鼓囊囊的，乳尖也是小小的一点。
郁清识修长的手指虚虚的握了下，这么嫩，掐一把会不会疼得哭出来。
如果再……
叩叩——
敲门声响起。
郁清识蓦的回神，意识到自已刚才生出的龌龊想法，眸色一沉，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郁总，您的咖啡……” 助理见郁清识面色不对，内心忐忑不已，暗自揣测自已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惹他生气了。
郁总是从帝都那边的总公司过来的，年纪轻轻却气势逼人，短短一年时间就把分公司这边的烂摊子收拾了个干净，手段十分了得，虽然他并不摆架子，但大家都很憷他。
“你可以下班了。” 郁清识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姜初漾还有一节课就放学回家了，他不想再被她堵在小区门口，听她说“奶子胀”“内裤湿透了”之类的话。
所以，他要提前下班。
*
郁清识一下车，就看见小区门口围了一群人，旁边还停了几辆警车。
他径直进了小区，却看见他家对面那栋单元楼下面拉起了警戒线。
生死恩怨是人间常事，郁清识没有看热闹的兴趣，转身要进单元楼，却在听见一旁的大妈提到“姜晋明”三个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姜晋明他知道，姜初漾的父亲，一个人渣。
“姜晋明可真不是个东西，我就心疼漾漾那孩子，从小就学习好又乖巧听话，姜晋明都下得去手经常打得她满身是血，现在自已在外面欠了赌债，直接把人带到家里……想用苏雅抵债，逼得苏雅跳楼自杀……”
郁清识听得直皱眉。
突然，他察觉到什么一般，回过头，就看见了姜初漾。
她应该是从学校匆匆跑回来的，额前的刘海已经完全汗湿，平日里清澈见底的眼晴里只剩下幽暗，像是藏了无边的黑夜。
这是第一次，那双眼睛没有对他笑。
郁清识看着她这样，心口有些发紧，喉结滚动，叫她的名字：“姜初漾。”
“我是家属。”姜初漾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语气冷静得出奇。
姜初漾接到苏雅那通电话，到她跑回来，不过二十来分钟时间，苏雅的尸体还没带走，警察还在勘测现场。
警察见姜初漾一身校服，微怔了一下。
不等警察问话，姜初漾主动开口：“苏雅是我的母亲，我叫姜初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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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我四个不准时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