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不自觉地抬起,身子紧绷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呜啊...好奇怪...”
冬生不理会芙娘的欲拒还迎,只是自顾自地勾弄着深处里面的荔枝。芙娘浑身哆嗦了一下,哭叫出声。冬生本想着将荔枝够出来,却不想滑了进去,怎么也难弄出来。
冬生冒出了一身冷汗。
冬生手口并用,在里面摸索着,寻找荔枝。却不想此举却为芙娘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芙娘双目失神,滑腻的液体喷涌而出,带出了荔枝。
冬生抹了一把冷汗,虚惊一场。沾染了情欲的液体的荔枝忽然不可爱了起来,冬生索性将她丢到了一边。
冬生躺下,将芙娘放在自己身上,而后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娇妻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生怕冷风吹到她身上去。
分开身上人白玉似的双腿,性器便熟稔地摸索到了洞口。稍稍在洞口磨了一番,便直接顶了进去。
“哼嗯...”猝不及防地遭了一记深顶,芙娘猫叫似的嘤嘤娇喘。她无力地趴在冬生柔软的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冬生眼尾泛起了红,手搭在芙娘白嫩的屁股蛋儿上,使劲儿地捏了两下。原先温柔克制的冲撞也慢慢迅速了起来。
“嗯啊...太深...太重了...呜...”芙娘目光有些迷离,喘息连连。她双手难耐地摁着冬生的肩膀,在上面挠出道道红痕。
很深吗?为什么自己还是不满意?
冬生眨了眨眼,又是以一记深深的顶弄。果不其然,芙娘浑身哆嗦了一下,被顶得眼梢泛红,连吟叫都带上了哭腔。
可是...自己好想将性器全都插进去,严丝合缝地嵌入小穴里,一直到底,贯穿她,操坏她。
连体一样,再也不分开。
“放松,媳妇儿。你太紧了,我快动不了了,嗯?”
冬生抱着娇软的妻子,一边快速挺腰一般揉着她的翘臀。
床下的冬生总爱叫她嫂子。如此露骨而真切的称呼冬生却不怎么说,说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唯有在床上,冬生毫无忌惮,什么话都脱口而出。
“呃啊...分明...分明是你太...太大了啊...唔嗯...”
芙娘本不想这样说的,这样让冬生更自信,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得了娇妻的肯定,见她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哆哆嗦嗦的喘息,冬生心里一阵兴奋,更加卖力地操干着怀里的小人儿。
“那媳妇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它又不能变小...”
冬生委屈巴巴地蹭了蹭娇妻,嘴角却噙了一抹笑。
冬生刚刚的那记顶弄,刚好碾磨到了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芙娘眼里含泪,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冬生是藏着坏心眼儿的。
“要...要冬生使劲儿操一操...操开了...把小穴磨软了就好了...呜...要到了啊...”
芙娘眼角通红,像哭过一般,又像小兔子,小穴又使劲儿地收缩了些许。冬生心里极为满足,奖励似的,在屁股蛋儿上拍了拍。
“老婆真乖。”
感受到芙娘夹得更紧,冬生知晓,芙娘这是快到了。她扣住芙娘的腰身不让她乱动,而后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唔啊...好快啊...丢了...要丢了呃...”
芙娘蹙眉,喘息一下比一下地急促,羞涩的只能将脸埋在冬生胸口,咬着那处。
“媳妇儿,高粱玉蜀黍都熟了,那条路上也没有人。媳妇儿,下次我们去野地里干,好不好?咱们俩往那儿一倒,任谁都看不见我操你,好不好?”
芙娘一阵头晕目眩,眼里无神,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好像只知被冬生淫乱的话刺激得流眼泪了。
除了娇喘外,她不想再多说一个字。甚至内心隐隐约约地期望冬生将自己操晕过去。
“说话呀,嫂子,好不好?”
冬生拍打了一下芙娘的白嫩的屁股蛋儿,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将媚肉翻出,又随着激烈的操干被带进去。
“好...都好...怎样...怎样嫂子都依你...”
芙娘扭着腰哼唧出声,眼神涣散,甚至主动地摆动款款的腰肢,迎合着身下人的操干。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刷,芙娘梨花带雨的哭叫出声,发出了最后一句高昂的娇吟,便到了高潮。
性器仍然不依不饶地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不依不饶地顶弄着敏感点。芙娘可怜兮兮地求她轻些操,却只是得了那人的惩罚——拍打臀部。
“求你...求你不要啊...要坏了呜...停下...快射...射出来呜...要喝...要喝冬生的牛奶...”
芙娘泪眼婆娑地抬头,讨好地望着埋头苦干的冬生。冬生一个哆嗦,很快滴就缴了械。
她听清楚了,嫂子要喝她的牛奶。
好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