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掳虐
夕阳斜照在山洞的洞口,空气里蔓延出一股腐朽的淡臭味。?洞中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少女拿着破的瓦罐片一点点的割断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缠在嘴上的锦帕。
少女软弱无力的靠坐在洞口的石头上 ,啃着发硬了的馒头就着破瓦罐里装的水咽下去。
另一只小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原先脸色就惨白,此刻除了因为失控而略显狰狞的表情,独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眸……带着奋奋的恨意,心里暗暗发誓:“贱奴,敢阴我!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本小姐找到你,不然扒了你皮,削了你骨,割掉你的脏东西去喂野狗。”
她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个仇不报,她就不叫鹿翎儿。
鹿翎儿在山洞里待了两天,才被家仆找到。被找到时,连家仆都差点认不出是自家小姐了,可见当时她的模样是有多么狼狈不堪。
光洗澡就换了五桶水,山洞里什么都有,蛇虫鼠蚁满地跑,想想她身上都泛鸡皮疙瘩。
换好干净的衣服,躺在绵软的锦被上,鹿翎儿才算活了过来,在床上舒展自己的身体,玲珑的曲线配上那娇艳动人的脸庞,和脸上那迷人的慵懒表情,活生生就是祸国的妖姬。
她摸着脚踝那处被咬的疤痕,虽然已经好了,但凸起的疤痕比旁边的肉色更粉嫩一些,还能看出一圈的牙印,可见当时那男人有多下力去咬她,流出的血里也混着他嘴里的血,擦了两个月消疤的药膏也不见好,看样子是要留疤了,是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她从小锦衣玉食何从受过这样的苦和委屈。
累极了,少女进入梦中……
一双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不住地挑弄她,极尽诱惑,一双手带火一般,所到之处肌肤一阵阵滚烫,又酸又痒百味俱杂难辨难熬。
“小姐,你喜欢奴这样对你是吗?”?男性健硕的身躯贴合在她身上,从他身体传递来炙热的温度,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以及吹拂在她耳边的热气?。
好热……
他俯在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小姐的身子好软。”
他身上散发着雄性阳刚的气味,勾得她心痒痒的,身体内好像有东西在鼓动着她要去贴近他。
男子的阳刚与女子的柔软已经紧紧贴在一处。
他的手掌隔着薄衫将她两边乳儿挤到了一处高高耸起,埋头一口咬住了那朵挺立的乳珠儿,狠狠再咂吮了一下,听她发出似痛似欢的呻吟,这才松了嘴。胸前的衣襟都被他的津液打湿。
大手带了些强迫地探入她原本紧闭的腿间,感觉到她的绵软身子倏然又有些发僵,带着薄茧的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软的秘境,指腹隔着亵裤开始轻柔地来回抚着两片柔软的花瓣,似在安抚,又似撩拨。挑揉片刻,忽然稍加用力扭捏。
少女一阵钻心的痒胀之感骤然袭来,身子微微一颤,娇喘了一声,下意识地便极力缩起身子,手搭在了他手腕上,向外推挤,却又哪里撼得动他?
他趴了下去,灵蛇一样的舌尖探入她羞人的地方拨弄,然后抵住颗粒密布的敏感处搔刮起来……
鹿翎儿从梦里醒来,腾地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她屈起双膝,两手抱膝把脸埋进膝盖中默默发呆。
扑咚扑咚的心跳声在静夜里清晰可闻,自己下面秘处,不用摸,她也知是湿漉漉的。
她居然梦见了那个贱奴,梦里的情景狂乱激烈,就跟在那山洞里那贱奴对她做了同样羞耻的事,只是回想也让人脸红身热。
“小姐,做恶梦了吗?”外面的婢女听见动静连忙掀开纱帘关切的问道。
鹿翎儿平复着心情对婢女摇摇头:“没事!”
该死的……贱奴。
虽然她没有被他强上,但是全身都被他摸遍了。最后抛下她跑了,一切都是那个贱奴计划好的,就是为了羞辱她。
鹿翎儿气得简直要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闭上眼睛,将手背贴在额头上,用冰凉的手褪去脸上的燥热。
一切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