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

    个办公室的主任，口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我听我爸妈说，

    庆生大我五六岁，本来没什幺兴趣跟我玩。可自打他从一哥们那借了一个红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

    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

    去。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找了借口回家，出门的时候看见庆生妈蹲在地上正收

    来决定多和庆生处，勤往他家跑，就算碰不上什幺机会，至少能多见到几次庆生

    妈，为自己手淫多积累点素材。

    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

    怎幺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我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头

    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

    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因为每回和我打招呼，她都是抿着厚实的嘴唇严肃地

    后来开始劝酒。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蛋踹碎了。她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回他只顾着跟我打游戏，把一盆衣服放在厕所门口，他妈一出来就给趟翻了，立

    当个老师还是有富余的，更何况游戏机的游戏要容易得多。庆生在外面松头日脑，

也没什幺证据。于是很后悔当时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

    白机，就开始经常主动约我去他家。我一礼拜得有三四天是泡在游戏厅里，给他

    一惊，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

    作业。慢慢跟我熟了。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

    似的，庆生妈回答。

    了屋。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一开始就上上菜，

    得正儿八经不苟言笑。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活动中心搞她的人是我一样。田

    点点头。即使刚刚还在跟其他小年轻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看见我她也会立刻变

    面门响，他妈下班回家。我看了会书，推开房门打算回家。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

    因为天热，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当时我们俩都怔

    每次去庆生家，我都尽量在他妈面前装得老实听话。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

    别人在一起才学坏的。

    幺，可能是想博得庆生妈的好感，或者让她放松戒心吧。可我总觉得庆生妈对我

    没破门而入当场捉奸，如果是那样也算抓到把柄，总比自己天天意淫强。想到后

    田力说请我吃饭。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

    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关于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妈的裸体，我的记忆跟庆生妈的描述有很大出

    在家里却耀武扬威。他妈一数落他，他就嚷嚷。他妈嘴上骂可也拿他没辙。有一

    入。我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儿。我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他躺床上睡着了。外

    我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她从镜

    力跟我说，庆生妈对你印象不好。我想也是，每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

    贰

    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住了。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肉，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庆生妈先是

    拾，从领口瞅进去，白花花的奶子一览无遗。当时真想上去使劲揉两下。我说了

    声阿姨再见，夹着硬挺挺的鸡巴赶紧跑了。当天晚上又手淫了好几次。

    刻就骂开了。我说，你还不出去帮忙收拾收拾。庆生笑嘻嘻地说，没事，让她骂

    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

    招呼，她没说我什幺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