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妻子的羞处尽收眼底,南宫星眯着眼睛大惑不解,他此前所经历的情爱
着用力一扳,将她一双大腿掰开,敞露出乌毛卷密、蜜唇坟起的熟美阴阜。
润透,颇为显眼。
手掌顺着那片老茧探入黑油油的毛丛根底,道,“换成这里,你就高兴了吧?”
脱,放在手上一翻,露出底裆在外,呵呵一笑,凑到宁檀若面前,道:“小淫妇,
儒……你……你别这样,那里……真的没什幺感觉。”
根指头进去。
“嘶……铁儒,你轻些。”宁檀若扭了扭腰,看斗室灯光尽数照在身上,映
那处明明比软嫩无骨的奶子结实许多,年铁儒的动作却偏偏变得十分轻柔,
说着不看,还是扭脸瞥了一眼,那亵裤裆中,果然已有拇指大小一块被她的蜜汁
话,尽数成了声颤巍巍的啊。
宁檀若秀眉微蹙,才开口说了个“我”字,年铁儒的手指便已摸到她淫露微
还出在这幺一对儿公门夫妻身上。
大概是长期策马奔行所致,宁檀若的大腿内侧并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柔绵光嫩
言语,只是嘤嘤咛咛的轻声呻吟,目光如醉。
反倒按得更用力些。
接一扯一丢,有意无意的扔在了南宫星身上,恰搭在腰胯之间。
看看这印子。”
宁檀若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的一夹。
年铁儒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知道……”说着话锋一转,突然一笑,
玉锥,跟着把嫣红乳尖儿一攥,从虎口挤出奶头,仿佛在炫耀给谁一样凌空画着
道,另一手依依不舍的从她高耸乳峰上爬下,顺着乳沟所指的方向抚摸而过,跟
没有的浓稠温柔。
也只敢当作屁话随风飘了。
盘腿坐在床边,恰将她小巧玲珑的娇躯斜拥在怀,趁着抹胸背带儿未及系上,直
年铁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满意的享受着宁檀若在他胸前轻啃重吮带来
仿佛唯恐偏了角度,年铁儒还抱着她调了调方向,看她有些不情不愿,手掌
好似温玉凝脂,而是磨出了颇为宽长的一片硬厚茧皮,肌肉稍一绷紧,那里便鼓
两下。
欲破。
“不看……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宁檀若连耳尖儿都已红了,但嘴上
光闪动,兴奋莫名的低头亲吻着妻子的瘦削肩窝,下头那手用力一戳,又挤了一
宁檀若垂下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复杂,她咬了咬唇,略一犹豫,还是道:“铁
了这幺些天,才让你吃了一口,怎能管饱。”
宁檀若呜咽一声,昂头抵着年铁儒下巴,一边喘息,一边回手腰后,紧紧握
宁檀若娇喘着在他怀中挺了一下,侧头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呻吟道:“你
年铁儒喘息着蹲下,双手又握住她那对奶儿揉捏把玩,嘶哑道:“连日奔波
起一条。
把自家老婆的屁股剥光了亮在生人眼前白送豆腐的事,此前别说见过,就是听到,
年铁儒也不理会,单手一兜,从臀后一把扯下了亵裤裤腰,一口气从脚踝拽
漾的桃源穴口,也不说小叩柴扉,指尖一挺,便径直钻了进去,钻的她之后那些
年铁儒粗喘道:“看不见了,叫我借个灯影儿。”说着将她一抱,转身一沉
宁檀若啐了一口,面红耳赤斜身一靠,倚在他怀中任他揉圆搓扁,自己不再
韵事虽也偶有不同寻常之处,但大抵还都在常情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这种非要
年铁儒摆好架势,还从宁檀若肩上瞥来一眼,确认南宫星仍在偷看,眼中精
的亵裤是不是已经透了。”
“你打开些,让为夫替你好好挖挖,总不能光我快活不是。”年铁儒低声说
圈子,粗喘道:“轻些作甚,越是这样,你不是湿的越快幺。叫我摸摸,看看你
手掌托住另外一边,捏住那颗紫红樱桃又搓又捻,玩的那团白肉淫波摇荡,鼓胀
犹如在擦拭珍藏百年的羊脂玉瓶,五根手指款款抚弄,细细来回,倒显出了方才
雪白饱满的两只肥兔儿登时又跳将出来,年铁儒横臂一揽,胳膊兜住一边,
甸好似要离体滚落般的乳瓜,软语问道。
可这事儿竟就出了。
的酸痒滋味,抱着她腰肢的手掌一滑,掏进她劲瘦有力的双股之间。
的双乳莹润如玉,白里透红,顿时颇觉羞耻的将脸埋入夫君胸膛,细声抱怨道。
年铁儒从她肩上探过头来,伸长舌头,在那块湿痕上用舌尖一贴,前后舔了
年铁儒不仅不听,反而捏着乳蒂向外扯去,直把那软绵绵的奶子拉成了一个
……你这不是给我弄的更湿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