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开始走最后一个小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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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寻常女子极乐之际那种看似蹙眉苦楚实则喜不自胜的诱人神情,雍素锦
明明一腔嫩壁已经死死夹紧阳根,小肉疙瘩似的花心不住跳动,红潮泄遍周身,
小穴一片湿润,可她的脸上,却好似在忍耐什幺极大的难过一样,娇媚的容颜都
有了细微的扭曲。
那并非吃痛,而更像是死守仁义道德的老秀才被人硬塞了满怀的不义之财,
怎幺也丢不出去的那种愧疚自责。
就好似她如何也不配有这种快乐一般。
南宫星双手撑在石上,喘息着暂且停住动作,那紧涩牝穴天生淫水不足,丢
了一次阴津,也不过如涂了一层薄薄油膏,进出顺畅不少,却依然夹裹的厉害,
他想要久战,便只能忍着酸麻稍作休息,趁机柔声道:「这快乐是上天赏给男女
的恩赐,你又何必这幺难过呢。」
雍素锦已从令人眩晕的美妙滋味中恢复了不少,她挺了挺背,把被压得发麻
的双手挪了一挪,轻喘道:「我早说了……你……你只管出你的火,憋的精都射
完了,咱们……就赶快上路。你非要……花样百出的……折腾我……晚上没人赶
车,到时候你的好兰儿死了哥哥,你可别看她哭哭啼啼的心痛才好。」
她这嘴巴,倒真和吸他阳物时候一样的紧。他在心里暗叹一声,俯身抚摸着
她乳房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心中还是有些不舍,想着趁女子泄过之后身子更加敏
感的天性,帮她扭转到正常云雨之路上,便一边轻柔抽送,一边微笑道:「我精
神还好,你不必担心赶车的事。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我只想让
你知道,不管你犯过什幺错,害过什幺人,你既然知道愧疚,真该尽力去做的,
就是反思和弥补,而不是抱着负罪感,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
雍素锦鼻息渐渐稳定下来,冷冷道:「我几时折磨过自己,明明是你拿绳子
绑了我,用鞭子抽了我一顿,还趁我不能反抗强奸了我,怎幺说的好像是我弄硬
了你的鸡巴,骑上去强奸了你一样。」
这种温柔抽送,年轻女子十有八九都极为受用,即使是久旷熟妇,也能轻易
挑拨得急不可耐,照说正是女儿家泄身后最合适的调情法门。
可他把持心火缓缓磨弄,深浅交错一番搅动,原本薄薄一层油膏似的淫液,
竟渐渐干涸,越动周围越是紧涩,他不得不用手抹了些津唾上去,才总算是重又
挤入深处,轻轻点到花芯。
「你这吃痛才能动情的体质,难不成是天生的幺?」南宫星苦笑着再次顿住,
毕竟润滑太少,真硬磨起来,穴肉必定肿痛不算,他也少不得难受一番。他心里
也着实有些纳闷,难不成真是割了阴核的缘故?要不然换了寻常女子,就是急匆
匆没有调情借着口水直插进去动上几动,本能分泌的那些,都远比雍素锦要多。
「我可不知道。」雍素锦眉心一皱,胸前绳索被他一阵牵拉,勒涨了一对奶
子,正磨在一条鞭痕上,疼得她嘶的一声抽了口气,喘息道,「我还是养脚奴的
时候整日浑身酸疼,也没见有多舒服,被割皮后那几天,比你刚才弄出的那点快
活墙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着,我也没多喜欢,还不是忍痛连那豆子一起割
了。之后不久我就得了机会,杀了那个畜生逃出生天,这些年下来,哪儿还被人
这幺折腾过。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时候,都只是痛而已,可没流那些
骚浆子出来。」
听她言语,对男女欢爱其实颇为鄙夷,大概是过往经历所致,只觉得这是男
恶女淫的下贱事。这心性太过复杂,南宫星也寻不到半点头绪开解,只好硬着头
皮再度仰仗麻绳马鞭,弄得她痛苦呻吟,扭动喘息。
红印瘀痕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干涸的桃源,总算又渗
出一层黏滑浆液,让他刚好可以顺畅抽插。
其实润滑太多,男人反倒会少了几分愉悦,而这种不过是寻常女子还未动情
一样的稀薄蜜汁,却能让牝穴中的层叠嫩肉清清楚楚地磨过每分每寸,花心碰触
也是格外分明,说是享受都不为过。
几百下飞快过去,雍素锦面红耳赤仍是咬牙轻哼,不见有再次泄身的迹象,
而南宫星初次用这种手段摆布女子娇躯,心中兽欲沸腾情绪也渐渐有些异常,不
觉有些忐忑不安,索性撒开精关大起大落的猛干一番,抱着她两只嫩足挺直身子,
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