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古墓
杨月英静静地躺在张无忌的怀中,身上仅着一件浅黄肚兜和一件极短亵裙,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张无忌的一双作
恶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弄,弄得杨姐姐时而发出阵阵嘤哼。
「杨姐姐,还在想白天的那场比试吗?」张无忌发觉妻子并不像往常那样对
自己的动作有强烈的反应,便关切地问道。
「弟弟,当年曾祖父在襄阳城下力败金轮国师,击杀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
得;到了姐姐这一代,却叫那番僧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
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姐姐手上了。呵,亏姐姐我还有脸嘲笑全真派那帮牛鼻子,
月英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不肖吗。」一脸惫懒的杨月英轻轻回应着张无忌,语气中
充满了自责。她向来聪慧过人,武功高强,自行走江湖以来一直罕逢敌手,何时
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尽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辈高人,武功之强足以匹敌身为密宗奇
才的师祖,自己落败也是情有可原,但败绩真正降临之时,却也让好强的杨姐姐
难以接受。
张无忌连忙宽言相慰道:「姐姐此言差矣,那十层龙象功之威实在非同小可。
据姐姐所言,便是以当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练十六载,至不惑之年
方能战而胜之。而今姐姐年岁尚不满三十,那番僧比姐姐你多了几十年功力,就
算姐姐不敌,也是非战之罪,姐姐又何须挂怀?待姐姐多苦练二十年,必能将这
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负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这些道理杨姐姐原也明了,适才只是被自己胸中一时的愤懑之气所激而已,
现下听了丈夫的开解,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玉指在张无忌脑门上轻轻一按,嗔道:
「你这坏弟弟,嘴巴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
张无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辩之辈,但自打住进古墓后,和杨姐姐,赵
敏这些兰心蕙质的女子浓情蜜意朝夕相处,也逐渐变得口齿伶俐起来,哄女孩子
家开心的甜言蜜语更是一套一套脱口而出。他见杨姐姐被自己逗乐了,心中也是
一阵欢喜,忙故作惆怅地说道:「哎,弟弟好心开导杨姐姐,姐姐你却如此不领
情,真是伤了弟弟的心啊。姐姐你说,弟弟是不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啊?」张无
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杨姐姐臀沟和下体的敏感部位摸索,准备开始调教自己
怀中的大姐姐兼小羊羔。
听到「惩罚」二字,杨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数月之前的野外被无忌弟弟惩罚的
那次香艳经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躺倒在张无忌怀中,柔声道:「坏人儿,
姐姐自从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弟弟要玩弄姐姐,姐姐我可以
说不吗?」
张无忌见杨姐姐这幅模样,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便凑到杨姐姐的耳
边轻声说道:「好姐姐,那无忌今晚就准备换个新花样了,姐姐可不能不依哦。」
杨月英哪会不晓得张无忌的花花肠子,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调教,她那淫荡的
身体顿时热了起来,虽然嘴上依然说些半推半就的情话,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里
早已透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张无忌说干便干,顺手从床边的瓷坛中取出一根湿漉漉的麻绳,这根麻绳两
丈来长,拇指般粗细,上面打着一个个绳结,带着些许药味,透露出一股淫靡的
气息。杨月英自然识得这根绳子便是张无忌用来玩弄自己妻妾们的工具,心中不
免胡思乱想起来:今晚无忌弟弟会怎样玩弄自己呢?是用这根绳子勒紧自己的蜜
穴,让自己趴在地上表演狗爬?还是用这根绳子把自己的双腿绑在床上,让自己
给这个色弟弟表演自慰?还是拿这根绳子当做软鞭,鞭打自己那下贱的屁股和骚
穴?一想到这种种可能的香艳惩罚,杨月英只感一阵阵热流上涌,双腿也逐渐开
始湿润起来。
但见张无忌将这根绳索在室东的一根铁钉上系住,拉绳横过室中,将绳子的
另端系在西壁的一根钉上,绳索离地约莫一人来高。古墓派一向有以床为绳的练
功方法,杨月英对此倒不以为异,只是对张无忌即将对她进行的调教依然疑惑不
清:莫非无忌弟弟是准备让自己躺在这根绳子上表演自慰?虽然平时自己没少为
无忌弟弟表演这等淫靡之事,不过若是自己悬空躺在这根满是绳结的绳索上,分
开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玉腿,让无忌弟弟尽情地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