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在身前画出了个无懈可击的圆,打在雷王剑的剑脊上,让佛南度的攻势不得不停顿了下来,在这一消一长之间,塞斯发动了反击,用的同样是最精简、最有效的招数。
要是继续缠斗下去,塞斯终究会输,毕竟他的体能还是比佛南度差了一些,但值得庆幸的是佛南度也没有打持久战的兴趣。
“杀!”
“偽·十字斩!”塞斯举剑挡住佛南度的剑之后,空著的左手重重拍在自己的木剑上,将佛南度的剑顶了上去。这种战法只有使用木剑的塞斯能施展,要是由佛南度来使用,结果就是他的手掌会被双刃的雷王剑轻轻鬆鬆地切成两截。
接著,塞斯给了胸前毫无防备的佛南度一记飞腿狠踹,姿势优美有如大鹏展翅。
被踹飞出去的佛南度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狼狈地爬起来,虽然没受伤,但他很清楚自己输了,当他在地上滚的时候,塞斯其实可以衝上前来补上几剑的,如果对方用的是真剑,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是尸体了。
“我输了……可恶!居然没赢过半次!真是耻辱啊!”佛南度收起剑,咬牙切齿地瞪著塞斯。
“好险……”
“哼,既然我输了,那任务就交给你吧,如果你失败了,接下来就换我上场了吧。”
“我才不会失败!”
取得全面胜利的塞斯直接回到家中,原本他还想到武器店和杂货店去的,但有了小樱的前车之鑑后,他实在不希望让那些女孩看出自己的异状而担心。
“放心吧……我会带著公主回来的……”彷彿是在对她们立下誓言,或者是在鼓励自己一般,塞斯坚定地低声说道。
塞斯打开家门的同时,眼前出现了一个让他永世难忘的情景,本该躺在床上的由莉不知何时已经到客厅来了,而且还穿著一件连身米黄色洋装,流露出过去塞斯从未得见的女人味。
“由……莉……你怎麼起来了?不多休息不好吧?”
“我……这点伤,没什麼大碍。”由莉脸蛋微红地转过头去,之前在塞斯的床上赤裸著身躯的样子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比害羞,如果继续维持著那个样子的话,岂不就像是淫荡又飢渴的女孩等待著爱人的临幸了吗?
不过,穿著塞斯的衣服在路上走,对由莉而言也是无比羞耻的事情,即使没有被人发觉,但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她满脸通红了。
在她也不清楚的心情影响下,由莉穿上了自己几乎从未穿过的洋装,然后又乖乖地回到塞斯的家等待著塞斯,现在看起来实在很像……
“好像夫妻哦……”由莉的脸蛋红到了耳根上。
“是吗?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塞斯没有发现由莉的异状,仍旧沉浸在由莉女装带来的惊艷之中。
“真可爱啊……由莉如果一直都这样的话……唔……不对……这样就不是由莉了,虽然女装很漂亮,但平时的由莉也很有精神啊……”
“嗯……我知道了……”由莉努力平复激烈的心跳,若无其事地说道:“听说威斯德利亚掳走公主了吗?”
“嗯,还指名我去……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威斯德利亚……不该是这样的人啊……”由莉有些感叹地说道:“如果她是对权力很有欲望的人,之前早就有好几次机会可以叛乱了,何必要等到选考会几乎结束的此时呢……”
虽然宫廷魔法师拥有支配守护者的莫大权力,但连恩帝肯王家却还是能像这次一样断绝魔法师对大部分守护者的操纵,何况就叛乱而言此时根本不是什麼好时机,随著选考会接近尾声,為了接下来的结婚大典,城内的各项守备也上升了等级,如果真的要叛乱的话,就该像前次一样,选在王族内部动乱时下手才是。
在威斯德利亚成為宫廷魔法师这段时间内,其实有几次是很有机会动手的,例如某次国王生了重病,若威斯德利亚在那时叛乱,连恩帝肯王国搞不好已经换主人了,但威斯德利亚不但没有这麼做,反而出动了守护者打倒趁机攻打过来的邻国,这事也让国王对她更加信赖了。
“我也不知道……”
“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去!”由莉说道。
“咦?可是你身上还有伤……”
“这点小伤一下子就好了,人家训练的时候受过更严重的伤呢!”由莉摸了摸手臂上的包扎,轻鬆地说道。
“这……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会跟来吧……”
“答对了!”由莉露出灿烂的笑容,又让塞斯失神了好一阵子。
塞斯坐在客厅裡,手无意识地抚摸著蜷成一团的茉莉,由莉离开之后他就一直维持著这个样子,双眼无神的回忆著往事。
虽然是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但今天看起来却莫名其妙的令人怀念,曾经被他打翻过的盆栽、為了拿书而不小心被关起来的地下室……每一样都让他回味无穷。
“茉莉……就是明天了……你的魔力存量足够吗?”
“嗯……”茉莉点了点头,继续舒服地接受塞斯不带欲望,却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