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床面挣扎着往后退去,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
血液在沈卓血管里奔涌沸腾,激荡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她肯是看见了他的眼神——那凶悍而锐利的野兽之瞳。他朝着姑娘扑过去,迅疾的动作有如饿虎扑食,一下子蹦到了米雅的身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胸前柔软温热的乳房被结实的胸脯压迫着,向周边鼓胀开来。
男人的手像条蛇一样,沿着米雅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触之地,正是长满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发弄得沈卓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成这样了!」沈卓哑着嗓子得意地说。
「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她冷哼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肉棒碜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额头上热乎乎的,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继续往下滑去,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阴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肉缝上徘徊,它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几下,搓得米雅不安地扭动起来。米雅叹了一口气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喘着。
「痒!痒!痒!……」米雅连声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夹紧了双腿。
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肉缝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沈卓一手心的淫水。沈卓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获了自由的活动空间,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肉缝,陷入了软踏踏的肉瓣中,稀软的肉褶水涟涟地贴着他指尖,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沈卓的指头似的,指尖在稀软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肉穴的入口,温柔地钻了进去。
「啊——」米雅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沈卓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小穴弄痛了他的姑娘。
米雅在床单上摇了摇头。
沈卓的指尖滞了一下,窄小的阴道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他的指骨上。他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亲吻他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里面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
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手指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肉穴中乍出乍入,发出「嘁嘁喳喳」的细碎的声音。
米雅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修长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指尖上扭曲着伸展。指尖满怀感激地回应着,在润滑的肉穴中迂回,在温暖的淫水中遨游,如此温柔,如此细腻,在是激情的中央引发了欲望的洪流,裹挟着米雅不由自主地在汹涌的情欲之海里浪荡。
他已经让她抛掉纯洁的廉耻之心!逐渐让她变成风情的荡妇!沈卓浑身狂热难耐,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里都充满了欲望的原子。他知道要给他的姑娘,他才能得到,于是手指的动作就慢慢地变得快起来,肉穴就像是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阴道的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爱液来,顷刻之间就变得水汪汪的了。
月轮也知羞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躲进了缥缈的白云里,只把朦胧的月光散漫地从海上抛洒过来,无声地洒在床前的木地板上,洒在沈卓的油亮结实的脊背上,洒在米雅洁白的脖颈间……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神秘朦胧的轻衫:米雅那张秀美无邪的面孔在朦胧的月色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髙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长完美的身材和胸前白花花乳房相得益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对于一个女性的身体在男人眼里有多少神奇的威力,米雅自己心中有数,也因此而骄傲;不过也许她也明白,和所有的人类的形体一样,这么美妙的东西绝不会经久不衰,或者极有可能消失得更为迅疾——大多数的卓绝的美都遵循这样一种规律,年轻的她不过只是夏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所以她才轻易地身上所有宝贵的东西将赐给了陌生的双手和嘴,让沈卓的双手玩弄它们,让他的嘴吸吮它们……她要绽放年轻的一切,享受青春,不留遗憾。
第四章:哦!姑娘
「这里……」米雅呢喃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