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主人也是这样问我。我发现我自己衣服被得精光,被紧紧地绑在
公园的休息椅上,双脚举过头顶,脚踝勒在后面的灯柱上,露出整个屁股。
那个黑衣女人正在吮吸我的肉棒,我才缓过神来,自己似乎被什幺东西电晕
了,背部依然一阵酸麻。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要射了幺?」我的确要射了,我想喊救
命,嘴巴却被什幺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环顾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个偷袭我
的人站在我的身后,似乎是在欣赏这幅场景。
黑衣女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玩弄我的屁眼,时不时地亲亲肛门旁边的嫩
肉。如果不是被绑住,那种感觉也是要升天。身后的人同样起了兴致,掏出肉棒
朝我袭来。我看不到但是能够感觉到,那根散发邪恶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边。
他把我嘴里东西拿出来,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内裤,胃里一阵作呕。还没
张口发出声来,他扭过我的脑袋,熟练地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张着嘴,连口
水都咽不下去。我猜到即将发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很长很粗。
龟头抵着我的嗓子眼,立刻产生的窒息感涌上大脑,除了窒息还有羞耻。我被他
掐着脖子,来回晃动脑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识早已经不太清楚,只记得那股腥
臭的精液射我一脸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屈辱。
后来我被主人抓来这里,一开始拼命反抗,得到也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尤其是经历了水牢之后,我变得老实很多,学会主动取悦主人,免得遭受的
刑罚。那时我已经被各种折磨,最终妥协。为主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次主
动吸男人的肉棒。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三天没吃饭没喝水。
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种独特的腥味,让人一旦闻
过便不会忘记。总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过后的滋味,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
及。
主人在我口中爆发之后,满意的取来漏斗,喂我「喝水」。骚臭的尿液顺着
我的喉咙一涌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铺满一脸,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旁边还
有被我刚吐出来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把剩菜剩饭扣在地上,转
身走了。
我含着泪水,吃下混合精液尿液的饭菜。真的很难吃,可是后来才知道,为
了吃饭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但是主人并不满足自己的性奴对他贴贴服服,主人更加喜欢那种无可奈何的
反抗,黑衣女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女算是主人众多性奴中偏爱的一位,人长得漂亮,叫起来也好听,尤其
是小穴可谓人间极品,刚插进去好似进入汪洋大海,淫水泛滥。可是越往深处越
是肉挤肉的紧。等到发觉过来,洞口已经吸附肉棒,来回几下便得较强投降。
这当然不是主人说的,是我亲身感受过。
我刚刚吃过几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后便把我关进小房间不管我了。可
是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脸之后让我抹下来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
显然主人很满意,把我带出了这个小房间。小房间里阴森恐怖,外面同样如
此,像是一座监狱。只不过铁栏杆换成了小房门,我跪在地上学狗一样走路,脖
子上牵着一根狗链,跟着主人走。
不知走过多少房间,终于来到进入一扇门。我一眼便认出床上的女人,就是
那天晚上的黑衣女。我很她,但又不说不出个理由,只是把我现在的遭遇全部怪
罪于她身上。毕竟,我已经不敢反抗主人,只能迁怒于她。
她的生活似乎好点,有些家具有些装饰。不像我住的牢房,但她的日子却不
好过,从她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生活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完全没有光
亮。
主人拽起我之前植入的长发,我次感受到抓头发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
由主人摆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双手双脚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
着黑衣女。
黑衣女向我走来,胸前两块乳房随着脚步摇晃,这是我才看清白嫩的乳肉上
印着两个大字——「茉莉」。
「茉莉」就是她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纹上去的,难道是烙上
去的?
没等我细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阵冰凉,只见茉莉拿着大号针管,往我屁眼里
灌水。主人拿着电棒,不断刺激我的乳头。肠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只有一针管我就感觉要死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