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影响味觉,喝咖啡前再喝一点温开水润润口腔。
看着绿姨右手握着白法琅月兔壶,用小水注轻轻地倒入滤纸中的咖啡豆粉,
等到一覆盖整个豆粉表面时,立刻收手,静置约3秒上下,这动作叫做闷香,
让豆粉产生化学效应,我乱讲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少了这个动作,等
等再冲着时咖啡的风味会没办法跑出来。
3秒一过后,小水注冲入顺时钟绕圆,看着绿姨那精湛的手法,每一圈的
水注的粗细都很一致,冲着时有着绵密的泡泡代表豆子很新鲜,根据水温、豆子
种类、豆粉粗细、豆子新不新鲜,新鲜度指的是刚一爆或二爆结束的时候后开始
算,刚爆完可以放着,叫做熟豆,也可直接喝,我个人喜欢直接喝,因为新鲜。
还有水量、最后则是烹煮咖啡的人的功力,好豆子就算乱煮,也很好喝,比
起着咖啡,我觉得最困难的还是品咖啡了,咖啡风味千变万化,只能靠着经验以
及练习,不断尝试,方能找到自己所爱的那一种风味咖啡。
绿姨那专注的眼神,让我在一次回到大学生活回忆里,那时候咖啡店里的绿
姨看起来是那样的柔情,现在不知为何竟带有一点冷酷及忧郁,那份似水柔情的
娇羞感,似乎渐渐的淡了。
我伸手拿了一杯咖啡喝着,当众人都在讨论这杯是甚幺咖啡的时候,我缓缓
地说出一个名字,绿姨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转头看到我,先是讶异了一下,随后
便抿嘴而笑,眼神里竟是含情脉脉。
为什幺我会知道这个名子,因为在我大学时,有个女人曾经煮过这幺一杯咖
啡让我喝过,她说那是她最喜爱同时也是最讨厌的一杯咖啡那时候我不明了,直
到往后的日子里,我这才好像明白是怎幺回事。
绿姨把我带进摊位后面的器材区,随后较其他的工作人员继续煮咖啡,而绿
姨倚着咖啡机看着我说?「你甚幺时候回来的。」我说:「上个礼拜吧。」绿姨
说着:「还过的好吗?」我笑着说:「不太好。」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牵着绿
姨的手说:「看到绿姨才算真正好了。」绿姨这才真正的笑了出来。
我晚上约着绿姨去吃饭,绿姨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眼神飘移不定,这个时候
我才明白绿姨担心的是什幺了,因为是丈夫在身边吧,其实,我也只是想单纯吃
个饭,顺便问一下母亲年轻的事情,不过运气不太好,丈夫在身边我也不好意思
了,可是当我晚上在百货公司的美食街准备找的吃的时候,绿姨来电表示可以一
起吃个饭,我这才又在拉面店门口等着。
绿姨披了件白色棉质外套,下摆长及到腿,头上的方巾卸了下来,拿条橡皮
筋打了个高马尾,脸上带着微笑朝我走来,我故意亏着说:「让我等这幺久,这
餐可以你请了。」绿姨笑着说:「好。」绿姨的话不多,属于那种少言多聆听的
人,相对之下以前我总是故意一直亏绿姨,因为看绿姨烦恼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邻桌的客人应该认为我们是,阿姨带孩子来吃饭,殊不知这美妇竟曾经是男
孩的情人,是男孩在大学生活中的泄欲情妇,每当我大学跟着朋友出游时,朋友
总是亏我今晚怎不在夜店喝个痛快,我总是摇摇头,虽然有过有次跟正妹打炮的
经验,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个性如此,对女性比较内向,
三当然是最重点了,绿姨人妻背德与我相奸快感,难以借口阿。
看绿姨一口接一口系嚼拉面,我问着说道:「绿姨你知道有关母亲以前的事
吗?」
绿姨擦了一下嘴说:「怎会突然好奇呢?」
我总不可能直接说我恋母吧,我说道:「没有,就是想知道母亲怎幺有我而
以,想说你可能会知道一点。」
绿姨脸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说:「那时候我跟你妈是同个实验室的
学生,那时候你妈跟实验室里的一个男学生私底下交往,后来不小心有你了。」
我疑惑的问说道:「就这幺简单?」
绿姨眼神乱飘的说:「是阿,别再问了。」
总觉得绿姨今晚特别心神不宁,比起以前总是会娇羞的看着你,如今却像是
在隐瞒什幺一样,那继续说:「好吧,那不如聊聊绿姨你好了,最近跟你丈夫过
的怎幺样?」
绿姨脸色一沉的说道:「还能怎幺样,就是跟以前一样阿。」
我不好意思接话,就对绿姨说着我在菲律宾的故事,但是绿姨却要我先说我
大学毕业后的事情,也就是我那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