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故意捏着肉臀往上提,让龟头能顶得更深,
干到绿姨都踮起脚尖。
好几次绿姨都爽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发出那小声的呻吟声,像是怕被别
人听到一样,东哥对这种不敢大声呻吟浪教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兽性,
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样的浪叫,绿姨这种良家偷情反应,更是想要好好欺负一番。
直到东哥把精液射在绿姨子宫里后,绿姨瘫软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镜中自己
那淫妇模样,绿姨内心那种被性侵的快感,在一次的让自己麻痹着,嘴里含舔着
刚射完精液的肉棒,眼角瞄着镜中的自己,原来自己竟然是这幺的淫荡。
当我幻想东哥强上绿姨的场景后,虽然很讨厌这样的幻想,但是手淫的快感
还是射了,我想着,如果东哥知道绿姨没办法怀孕,东哥还会跟绿姨在一起吗?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没办法说些甚幺。
有天陪着绿姨去银行办点事情,绿姨看到我最近比较少话,轻轻的摇着了我
一夏说「怎幺?跟在我旁边做是很累?」,我说「没有拉,绿姨你想太多了」,
绿姨继续说「那怎幺最近比较少跟我说话?」,我继续说「恩…东哥不是在陪妳
嘛?」,绿姨看着我说「呵呵,你该不会不想要我跟东哥在一起?」,我说「哀,
绿姨妳这幺漂亮,追求者这幺多,东哥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可以再找更好的」
绿姨说「可是你忘了我结婚了」,我说「挨,绿姨妳老公他,你也不是不知
道阿,为什幺不离婚?」,绿姨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我淡淡地说「
抱歉」,绿姨说没事,随后我在银行门外,等绿姨出来。
我常常在想,如我跟绿姨在一起,那会是怎幺样?首先年纪差距,但是外表
彼此看起来像姊弟,再来绿姨有老公,虽然有跟没有一样,第三,绿姨除了没办
法怀孕以外,根本是个完美的女人。
为首那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我最后可以说服绿姨离婚,让绿姨私底下跟我在
一起,虽然很自私,但是我真的很喜欢绿姨,比起母亲那泼辣的个性,绿姨这种
唯唯是诺的小女人,或许才是最适合我的。
至于母亲的秘密,绿姨一直不肯跟我说着,直到后期绿姨在我身上扭动肉臀
时,才终于说出那多年来,深藏在内心久远的回忆,绿姨知道我想跟她在一起,
但是道德感不允许她那幺做,毕竟一日夫妻,终身为妻,丈夫在不伦,自己也不
能太过逾矩。
我一直以为绿姨背着丈夫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
我是绿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绿姨说因为我是母亲的儿子,那时候的气氛喧
染了她,加上我那时候又精虫上脑,算是半强迫得上绿姨。
之后绿姨带着算是报复母亲的心态,与我腻在一起,其实也是因为那时候丈
夫完全冷落她,内心的寂寞或许可以靠工作来弥补,但是肉体上的需求只能找男
人做爱,才能彻底释放,但是又不想找不认识的男生,所以就任我要求使用。
绿姨说,在大学的那段时间,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这幺渴望男人,本以为只
是单方面的满足我的性需求,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被开发某些性敏感带,但是对于
感情这件事情却没有多想,毕竟年纪的差距,让绿姨有自知之明。
直到东哥事件发生后,绿姨才渐渐发现,原来我是很认真地在看待这件事情,
直到最后,丈夫带着小三回来台湾,绿姨看着小三那金发碧眼的女子,肚子大大
的鼓起来后,才彻底死心,原来丈夫是真的放下这段婚姻。
绿姨是澎湖人,我陪着绿姨回到澎湖老家,从小在澎湖长大的绿姨,父亲因
为讨海捕鱼失去了踪影,绿姨被半卖半送的方式,送给亲戚领养,亲戚是做民宿,
所以绿姨小时候就开始了帮忙旅馆。
由此可知,绿姨的那种滥好人的个性,根本毫无意外,绿姨说他十七八岁时
候,在旅馆很常被性骚扰,动不动屁股被摸,言语骚扰,直接一点还有喝酒装疯,
直接掐奶,最怕的是还问绿姨有没有在性服务的。
直到考上中山的医学院,绿姨才离开了澎湖,一直以来,绿姨总是天真的认
为,考上医学院,等于脱离那贫困的身分,那时候研究室遇到母亲,母亲那种自
立自强的作风,让绿姨十分向往,原来女人也可以这幺厉害。
后来日本的交换生来到研究室,绿姨跟研究生开始交往,一直认为这个男人
就是他的真命天子,可是却没想到,研究生最后爱上自己的学姊,也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