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回到王府的赫连谙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起女王陛下告诫的眼神,又想到如雌犬一般旁若无人毫无尊严的幼年好友,心中拔凉拔凉。都是家族里培育出来的贵族子弟,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他如何不明白女王是在杀鸡给猴看,而他,很不幸,就是那只猴子。
从小到大,家族里给他灌输的观念就是女尊男卑,一切以妻主为大,他也从小就知道小花会成为自己未来的妻主,虽然这些都是家里人强加给他的,可是年少轻狂的小花如何不让他这样一个深闺男子为之动情动心。
小花确实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妻主,从小到大爱慕情意到现在也记忆犹新。虽然从小到大小花都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独一份儿的喜爱和偏爱,可是赫连谙早已经把自己当做小花的内人了。
现在,虽然小花遭遇了意外,以至于丧失了自己幼年时候的记忆,甚至在新的地方有了其他欢好之人,可是她仍然会是赫连谙的妻主。
赫连谙深谙此道。
他心里门儿清,本来自己和小花的婚礼就在自己成年后不久,看今天女王陛下的意思,即使小花现在失忆了,他俩的婚姻大事还是作数的。赫连谙小手一掐算,距离自己成年后约定的日子已经不远了,甚至没有小半年,而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就是他和小花培养感情最好的时间。
就算小花失了忆,有了喜欢的人又如何,身份悬殊,距离遥远,赫连谙有自信在小花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这样想着,原本冒着酸水的心平静了几分,目光也柔了下来。他嚷小花在主殿外休息,然后一人去了小花的内殿,内殿门口的侍应见了他本要行礼,赫连谙摆摆手就遣散了她们去,然后一个人进了小花的主卧,三两下把她的床铺好了。
这些本不用他来做,只是他想。
小花失踪到现在这么长一段日子,来她的房间睹物思人是赫连谙最喜欢干的事情。这么说显得他有点不知廉耻,然而赫连谙和殿中的人都知道赫连谙与小花的姻缘命定,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女王认为没问题,那这些事情也都不是问题。
现在小花回来了,女王大为振奋,昨日便下令说要好好整顿小花的王府,那些一月一换的饰物更是直接里里外外都翻了个新,只有小花主卧里的东西,因为小花失忆前就不爱换,侍应也不敢擅自动手。
赫连谙看着熟悉的环境,想着也许带小花回她家多住一会,说不定也能回忆起来一些什么,想着嘴角就开始上扬了起来。他顾自擦着花瓶,突然感觉腰间细嫩之处被人掐了一下,惊得刚要喊人,就听见身后之人糯糯的声音:“哥哥,你的腰好软。”
赫连谙被刺激得呜咽出声,然后徐徐转身,握住小花,也就是司鸢(后续快要到小花觉醒记忆的内容了,所以这里开始用司鸢代替她失忆时候的化名“小花”)捣乱的小手,语气无奈地道:“阿鸢,我不是让你乖乖儿在前院等着我嘛。”幸亏他动作利落,已经把床铺好了。
司鸢撅撅嘴,又摊摊手,眼神从上到下带着颜色意味地扫视了赫连谙一遍,赫连谙一个抖机灵,感觉自己像被她剥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站在她面前一样,身体微微颤抖,开始不好意思了,然后他就听见司鸢笑眯眯地道:“可是我好饿啊,我想……”
赫连谙脸微微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后面说了啥,就感觉胸前一凉,微微垂眸发现司鸢已经上了手,大大咧咧地剥开他的前襟。
赫连谙的衣服在司鸢面前就像薄纸一样脆弱,他开始不好意思起来,耳垂都已经羞得通红了,嘴里支支吾吾道:“你想干什么……”
“想把你吃掉,小骚货。”司鸢无师自通,一手揉捏上赫连谙胸前粉嫩的乳珠,感受到手下身躯一崩,司鸢轻笑着,又一手半抱着他,带着赫连谙走了几步,然后一把把他扑倒在贵妃卧上。
赫连谙刺激地闷哼了一声,听话地倒在贵妃卧上。贵妃卧上很软,他并没有因此受伤,但是感受到身上司鸢压着他的重量,有些紧张地道:“阿鸢,现在不可以……”她们还没有成亲,还没有正式成为夫妻,这时候失身的他会被所有人看不起的。
“……”司鸢盯着戳手可得的细皮嫩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微微笑着,“我不动前面。”她一边说着,一边惩罚似的使力啦拽着赫连谙因为动情而微微发红的乳尖,赫连谙虽然靠着贵妃卧,却因为紧张而身子绷紧,却不料下一刻,司鸢直接把手伸进了他小腹之下,慢慢捏揉吧玩起来。
赫连谙感受到司鸢柔软的小手正在玩弄着自己那处敏感的位置,按捺不住碎碎地低吟起来,他眼睛迷离地看着身上穿戴整齐的司鸢,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真真是淫荡至极了,可是身下的感受太明显,触觉和刺激密密麻麻地传输到脑中,他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现在好像都往下去流淌了去,司鸢却在这时候松了手。
赫连谙一愣,撒娇着道:“别停……”司鸢却一点也不领情,手扶着他的腰肢示意他翻过身去,衣带在这过程中被司鸢轻轻松松地解开了一个,衣服飘落在榻上,衣摆却已经落了地上,赫连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