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两下,见他还大树神似的站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杵这儿干嘛,快出去啊。”
季云喜老脸通红,挠了挠后脑勺,顾左右而言他。“我……就在这儿看看。”
“看什么看,你是会切还是会炒?出去出去,待会儿孩子该进来了。”
季云喜内心是很想出去的,可……他指指自己身前肚脐往下两寸鼓出来那包,因为只穿一条宽松的球裤,真是比小帐篷还帐篷,要真这样出去他的脸可就没法搁了。
徐璐“噗嗤”一声乐了,小声嗔怪:“活该!”让你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平时说过多少次了,危险期不能,他不管软的硬的都要强行来,而且还不带保护措施。
不过,幸运的是,她也真没怀上过。
等两个闺女回来,院子里又是一番热闹场景。
三个弟弟追着她们跑,问学校的事,外头的事,有没有去动我园,有没有坐大灰机。一旦她们说去过,这天儿就有得聊了,大大小小几十种“动我”从天上到地下,再到水里,他们能问到两个姐姐头大。
季云喜坐院墙角,拿着报纸心不在焉。
这仨儿子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动物园上星期不是才去过吗?飞机去年暑假不是才带去过海边吗?虽然是住在村里,但他季云喜可没亏待过他们。
咋还养得跟三只井底之蛙似的。
他不开心,拧着眉头,看着妻子忙里忙外笑嘻嘻,心道:住哪儿这事,可得跟她再商量商量。
晚上,一大家子十四个人,再加胡家母子俩,围坐一大桌,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好的。木耳徐璐烫过加香菜蒜泥凉拌,茴香煮嫩嫩的带壳的蚕豆,山药腊排骨,还有蒸香肠,卤牛肉,凉拌番茄,外加园里各种小青菜,八.九个碗头。
小宁宁被胡老太抱怀里,心肝肉的疼爱,也用不着他爹妈操心。季老太太看得心热,也想抱着孙子喂,但那三个是猴子变的,根本抱不住。
不出两分钟就要争着下去自个儿吃,还嫌她喂得不够多,自个儿拿着调羹“呼哧”“呼哧”吃得满头大汗。她刚掏出手帕要给擦擦,他们就自个儿用手背抹了,踮着脚尖的夹菜。
“妈不用管他们。”季云喜有点心事重重。
平安甜甜的道:“谢谢奶奶。”
徐璐心里欢喜,这傻儿子,唯一还拿得出手的优点,就是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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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嘴甜?”男人使劲动了下,眯缝着眼。
“是,你儿子嘴甜,比你甜,我就要说!你有本事……啊……嗯……”徐璐双颊绯红,心服口不服。
“我的就不甜,嗯?”男人把她堵住,将一肚子叽里咕噜的不服气全含进嘴里,化成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
半小时后,徐璐懒洋洋的闭上眼,大热天的身上全是汗,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季云喜穿上衣服,去洗澡房里接了温水来,用毛巾帮她全身擦干净,才神清气爽躺下来,埋怨:“太远了,不方便。”
徐璐闭着眼,“嗯”一声。洗澡房距他们卧室确实远了,有时候里头有人还得等,尤其他们三个儿子,很多时候等不及,都是直接将热水接去厨房里给他们洗的。
“搬去县里吧,方便。”
徐璐依然不睁眼,“我喜欢这里的天然。”反正来了这个世界,也没想过再回去,当村妇就村妇吧,吃得健康,过得舒心。
“去县里靠山的地方盖,照样天然。”
徐璐睁开眼,捏了捏他不太高兴的脸,“还扭着呢?咱们把学校都盖在家门口了,以后还得让孩子跑大老远来上学?”
男人不出声,去年整一学年考核中,喜璐学校语文数学两科的平均分排在全县第一,比一小二小都高出五六分,全县最高分也出自喜璐学校。刚开始,第一个学期是各乡自主出题,喜璐学校异军突起超越乡里五六所小学,县里因此有生源流失的学校都不信这邪,非说是连安乡试题太简单,第二学期开始闹着要全县统考。
谁知,这脸打得这么快,这么响。
现在,喜璐学校的教学质量在县里可是出了名的高,多少家长不嫌远都要送来呢。
“大不了,把学校搬去县里。”男人气哼哼,老子盖的还不能让自己儿子上了?
徐璐嘴角抽搐,“你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想起那年松松被绑,她还是小声道:“咱们该藏的还是要藏一藏,你看你发年终奖那么多,动不动就给员工福利,人家还以为咱们瓦片都是金的呢!”
季云喜挑挑眉,他乐意。
“枪打出头鸟,以后咱们都低调些。”
男人还是不吭声,他有烧钱的自信,也有这点自保能力。
“李家村人口简单,空气清新,现在不方便只是暂时的,以后发展好了比县里也不差。”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事物。
季云喜不屑的轻哼一声,“能有多好?你想吃啥直接买就是。”
徐璐摇头,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