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最后天都已经蒙蒙亮了,Z才倒下。Z倒下以后T也倒下了。我算是半醉半醒,但心里还知道想干什么;而R喝的最少,感觉像是困了而不是醉了。我说我把T和Z抬回房间先,R却说不要管他们了,让他们俩在沙发上睡吧,然后拉着我要进房睡觉。我心里极度不甘心,过两天她们就回家了,在找借口喝酒估计不可能了,真的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我也装醉,想往沙发上躺,结果R不让,非让我赶快进屋。拉扯间我看到T躺在那里小短裤有些走光露出的少许春光,瞬间就直了,于是拉过R,把R的睡裤往下一拨,握住jb找洞。R说困了快睡吧,我哪肯,最终终于找到,开始往里插。R毫无准备加上困,基本上就是干的,两人都疼,我这一疼就醒了一半,她也知道我不射出来不会放过她,也明白我这是当着T和Z面觉得刺激,于是也就弯下腰,配合我后入姿势,过一会就湿了。我就这样从后面抽插R,边抽插边看着T,那种兴奋劲,加上迷迷糊糊,感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也不知操了多久才射了。射了之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再有意识的时候R已经回房间了。我看看睡熟了的T,用脚踹了踹打着呼的Z,两人都没反应。纠结接下来怎么办,还继不继续。看看T,想想她平时霸道的摸样,妈的,操了,反正毕业之后各奔东西。于是我又用脚踹踹Z,Z还是没反应。那不怪我了,衣服在那你不穿不是兄弟我的错了。一把把T抱起,抱进房里,我想她要是醒了我就说是R让我抱的,结果没醒;进了房马上把T脱得精光,T喃喃了几句,没大反应。T的身材要比R好,R偏胖一点,T则很苗条,但我脱光了她以后也没细细观察,基本上当时感觉昏昏沉沉,脑子里唯一的意念就是我要赶快操了这骚货。扶起JB就想操,忽然想想这他妈一下捅进去,T是干的,怎么可能不醒?于是冲回自己房间,翻出了R的润滑剂(有时候我想要,R虽然不怎么想,为了满足我,还是会配合,不够湿就用润滑剂。我原来很在乎,都不让她用,最多前戏努努力,再不行就算了。后来知道她骗我以后基本上就不在乎了),冲回T睡着的房间,往jb上抹了一堆润滑剂然后抓住T的腿,对准洞就一下子插进去了。没有温暖,也不知道紧不紧,就知道自己在操T,这就够兴奋了。抽插了一会儿,T开始呻吟,下面开始湿,我反倒有些害怕,怕他们仨中任何一个醒来(包括Z),于是就加快速度,无奈刚射了一会,怎么也射不出来,T倒是反应越来越大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觉得反正已经操上了,目的也达到了,管你他妈的发不发现呢,于是开始用力揉T的胸,下面也越来越快,下下都插到最尽头(我JB不算长,属于粗型。但找个身材娇小的女朋友就是这点好,基本每下都能到底),当时感觉全身紧绷,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龟头那一点,但就是他妈的射不出东西来。T的反应倒是越来越大,跟R一样感觉下面开始撒尿,但叫床声要比R好得多,没那么假,我也怕夜长梦多,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自己在操T,是T,那个平时霸道的要命又性感的要命的T,自己女朋友的双胞胎妹妹T,T在自己身下,我刚操完姐姐,现在在操妹妹!一轮自我刺激之后,感觉龟头上终于挤出了点东西。射完之后便整个人失去知觉瘫了下去。
再醒来是被人推醒的,迷迷糊糊的发现推醒自己的是R。R说回房间睡吧。我便迷迷糊糊光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我再睡醒,R红着眼睛坐在厅里。T和Z已经不在了,R跟T说有话跟我说让T把Z带出去。接下来我们俩很平静的聊了很久。我告诉R我恨她因为她骗了我,我不可能再信任她了,我们完了。R哭着说于是你决定这样伤害我?我没打算狡辩(而且不知道Z是不是招供了),就说不是想伤害她,是一时没忍住,我太爱她,但却接受不了她,那一刻有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生躺在那里,却没有那些心理上的包袱,于是我没有忍住,希望发泄吧(到今天我都还是很佩服我怎么想出来了)。到了晚上,R说他们快回来了,你走吧。东西你明天回来拿,我明天出去,你收完东西把钥匙放下吧。你昨天做的事我没告诉他们,他们不知道,但我也不想见到你了。我们就这样吧。
再后来R移民澳洲了。实际上我知道R和T无话不说。T之前就因为我介意过去劝过R跟我分手,我不知道T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而Z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管的住他那张漏嘴,虽然这位兄弟我后来没再见过。R过了一段时间找到了我(可能是年纪大了,家里逼婚,回想过去我还算比较靠谱的),我们又有一段经历,但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中间又睡了几个人,再回来专门来找我,我又操了她好几次,边操边问她别人是怎么操她的。她不肯说,我就说我要用同样的姿势征服你,于是她就很自觉的转换了姿势。都是内射,她也没吃药。我跟她说要是她怀孕了我就娶她,她很兴奋。她回澳洲以后,我态度很淡,一次电话做爱我让她说她是T,她愤怒了(我知道她会愤怒,多少有点故意,或者说有点想在我们的关系中占据主动逼她接受),吵了一大架。大家冷战几天我收到她的短信,简单几个字“我来月经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