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昇仍在微微发颤,他其实挺想任性一点把头埋向程释明的肩窝,但是陆以昇忍住了。熟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不会丢下你了。”语罢,极为怜惜地摸了摸陆以昇的头。
两个人路上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在到达程释明家之后,沈行之刚刚想下车,却被王诉拦住了。
临了出门,王诉还调笑着和沈行之说:“行之,你今天真好看。”沈行之羞红了耳朵,只低着头往前走。
谁也没想到,沈行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和地面碰撞之后发出闷闷地声响。沈行之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后穴的绳结一路上摩擦得他极疼,若是仔细看他走路的姿势是不太自然的,这个时候坐下只会加深这种痛楚。
“行之,你过来。”
程释明招手示意陆以昇过来,一阵铃铛脆响,陆以昇便爬了过来,在程释明身旁跪好。方谬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当着方严的面把别人家的夸上了天。程释明只笑笑,一手摩挲着陆以昇的脊背。
“老程,你最后还是接回了陆以昇。”王诉吐出一口烟,笑着和程释明开口。
程释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向陆以昇张开手。陆以昇并没有动作,仍是抱膝呆呆看着他。
王诉和沈行之朝他们走过来。客厅里是暖色的灯光,白色衬衫下那点秘密还是保不住的。方严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反复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确实是没看错,那是红色的绳结,花纹绳结还以为复杂。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剩下四个人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王诉看似并不生气,他反而像是
“小狗过来,没事的。”
王诉极为老练地在沈行之身上捆绑着,一道一道,一圈一圈。沈行之肤色极白,红色的绳子确实衬他。捆完了上半身,绳子极为刁钻地往下半身走去,绕过会阴,在低垂的性器上绕了一圈,最后王诉打了个结,收了手,顺带将红色的绳结塞进了沈行之的后穴之中。
“你们再等等,王诉和他家那位也在路上了。”还是方严反应最大,他与王诉的关系还算不错,可从未见过沈行之的模样。
“裤子也脱了,快点。”咔哒一声之后,裤子也从他身上滑落。
两个人小谈了片刻,从工作再谈回手边这两个。方严不少糗事都被方谬说了出来,一旁的程释明忍俊不禁,老老实实跪着的陆以昇似乎憋笑也憋得很辛苦。门铃突然响起,果然是王诉,他挽着沈行之,两个人看似挺恩爱。
严这下哑了声,老老实实坐在方谬边上不动了。
王诉冷冷地开口:“你坐不坐?”
见陆以昇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程释明再度向他靠近。黑色的影子遮挡在陆以昇眼前,他极为不安的闭上眼,想象中的打骂并没有落下,程释明环过他的脖子,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将陆以昇抱了起来。
王诉从一旁拿出一条红色的绳子,他揽过沈行之,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了一天,还是红色的绳子,最衬你。”沈行之的脸上刹那间血色全无,他麻木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外套就放车里吧,今天也不冷。”那话里的意思很清楚,王诉今天摆明了就是想玩他。沈行之也没愣着,解了安全带便脱下了外套。王诉今天绑他绑得有些紧,他的动作有些伸展不开。后穴里的绳结摩擦着,一路的颠簸让他有些受不住。
沈行之只着一件白衬衫便进了门,方严悄悄打量着他。他听王诉说起过,沈行之是大学老师。王诉是个律师,明明也该是个书卷气十足的职业,可王诉身上隐隐透出一种匪气,沈行之却不一样,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用在他身上是极妥帖的。
程释明站起身朝角落里走去,他的步子放得极轻柔。
在场的人都是老手,大家都发现了沈行之衣服之下的秘密。方谬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方严的手,示意他安静别出声。
一旁跪着的陆以昇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他颤抖着,跌坐在地上,不断往墙角挪去。脖子间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动着,陆以昇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
陆以昇仍是摇头,相反他又朝角落里缩了缩。退无可退,他抬眼看向程释明,那眼睛里湿漉漉的。
“别愣着了,快穿衣服。”沈行之麻木地动着,他原本想换一件针织衫,却被王诉制止了,他执意要他套上那件白衬衫。在灯光之下,衬衫底下的红色绳结一清二楚。
几十分钟前,沈行之匆匆忙忙地回到家,他正打算换套衣服的时候,王诉却叫住了他。
王诉也不拘谨,找了那个空着的沙发坐下。沈行之倒是有些局促了,他有些不自然地看着王诉。
程释明注意到了,从王诉进门的那一刻起,陆以昇便开始颤抖着,他周身笼罩着一种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甚至在王诉开口提起他名字的一瞬间达到了极点。方严又是吃了一惊,他原本想起身,却被方谬牢牢按在了坐位上。
方严是真的看呆了,他又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王诉。沈行之真是折在了王诉手里。
“主人我错了我会听话的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