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将至,凉风簌簌,窗外雨潺潺。风兼雨,穿林打叶,竹枝摇摆。
入夜,玉城山上云居寺,静谧无声,惟有那落珠般的雨声,此消彼长,连绵不绝。万籁俱寂之时,一阵沉闷而急切的敲门声在偏门响起。
一黑发男子作僧人装扮,撑着一把纸伞,不疾不徐地往偏门那处走了去。一开门,便见一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周身湿透、斜倚在门上。
来人面露醉态,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笑道:“玄空大师,可否与鄙人小酌几杯?”
殷墨白只是望着那男人,双目微沉,道:“贫僧不能破戒,怕是辜负了施主的盛情相邀。”
殷承凛皱皱眉,一手搭在殷墨白的肩上,不悦道:“严格来说,大师你也非出家人,为何不圆了鄙人这小小的心愿呢?”
殷墨白默默叹了口气,揽过对方的腰,低声耳语道:“施主,您有些醉了。外边风雨大,您不如进来歇息一番。”
殷承凛自是应下了。
屋内的布置相当简陋,只有一张矮桌、两个坐垫、一张木床、三两木柜,仅此而已。桌上红烛燃到一半,还不足以将室内照得明亮通透,雨夜的昏暗与寒冷,在烛火摇曳间一点点渗入骨血。
殷墨白招呼殷承凛坐下,点上了檀香,同他身上一样的气味。檀香燃烧着,没由来地令殷承凛感到温暖许多。
“施主,您的衣裳都湿了,”殷墨白说道,“若不介意的话,不如暂且先褪下,免得到时候感染了风寒。”
殷承凛望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将衣带解开,脱下了湿透外衫。他里边是白色的里衣,包裹着结实的、宽阔的胸膛,微微泛着湿意。
殷墨白移开了眼,说道:“贫僧去为施主取件衣裳来”
“不必了。”殷承凛醉眼微挑,低低地笑了。
顷刻间,他执起桌上的酒壶,摇晃着听那水声。接着,手一倾,那壶嘴便对着他身上的里衣,壶中的酒尽数倾倒在他身上,瞬时,室内酒香弥漫,催人一醉。
“这里衣,也湿了,大师不介意——我把这件也脱了吧?”
男人仍伫立在一旁,面无波澜,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迟迟未出声
殷承凛似笑非笑,缓缓将里衣脱下,露出蜜色的胸膛。胸膛上缀着水珠,是那烈酒从胸膛上划过的痕迹。乳首已然挺立,如今呈着红艳的色泽,而左边的乳尖上,还穿着一个精致的、雕刻着凤凰纹样的乳环。
殷墨白见殷承凛将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褪尽,起身慢慢走来。他的身形岿然不动,但眸色逐渐深沉。
“施主,您这是在做甚?”
殷承凛将右手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隔着袈裟,却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肌肤下剧烈的跳动。
“大师,我这是在邀您破戒。”
殷墨白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哑声道:“施主,请自重。”
殷承凛笑意更甚,右手拂过男人的身体,又渐渐往下逡巡着。忽然,他隔着那薄薄的衣物,握住了男人已经直起来的、火热的阳物,道:“可大师的反应,倒不是这样的。”
“请您放手。”
闻言,殷承凛反倒变本加厉,如同解开禁锢一般,一点点地解开男人的袈裟。他将对方的亵裤褪下,那凶猛的阳具便直晃晃地立了起来。他隐隐地感到浑身更热了,空虚的花谷似乎已经湿润,寂寞地吞吐着冰凉的空气,将那花液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流到地上。
他见男人仍不为所动,索性径直跪下,含住男人的阳物。那阳具着实凶猛,他难以全数吞下,便只含了一半,双手握着茎身,口中舌头翻搅着,含糊道:“敢问大师感觉如何?”
感受到男人阳具的胀大,殷承凛心中暗喜,不料却被殷墨白一把推开,怒胀的阳根直拍打着他的面颊。只听男人道:“够了!”
话音才落,他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殷墨白抱了起来,大步跨过,把他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压上。
“施主若是执意如此,休怪贫僧无礼了!”
殷承凛双腿环上男人的腰,慵声道:“求之不得。”
殷墨白低下头啃咬着他的唇,壮硕的男根便轻车熟路地从那花道中闯入。被湿滑的花道吮吸着,那阳根更是愈发凶狠。
男人虽然沉默寡言,可毕竟对彼此身体极为熟悉,毫不费力便找到了那花穴中最为敏感的花心。而男人似乎也未用上些床笫之间的技巧,而是长驱直入,在那湿热的花穴中直进直出。可偏偏是这种最为本真的冲动,却让久逢雨露的殷承凛极为愉悦。
他的唇已被男人含得有些红肿,淫荡的、穿着乳环的左乳被对方亵玩着,而那最为脆弱的花心,还不断被男人那坚硬的肉根戳刺着。他只觉着那淫穴里已是花潮涌动,花道不受控制地咬着那阳根,似乎对这带来极乐的棍子极为恋恋不舍。
“嗯大师您功力深厚我、我快啊”
殷墨白难得停了身下的动作,俯在殷承凛的耳边,低声道:“施主,贫僧这是在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