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一张设计来给小屁孩用的桌子。
被按趴在桌上的时候,蓝三月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在回旋。
桌子很矮,让他即使支着手肘架在桌上也只能摆出屈体前倾的姿势。双腿岔开踩在地上,而身后的男人双手捞着他的腰。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关牧的性器深深插在那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的屁股里。一贯的动作节奏,他最喜欢这种每次只抽出来一点就狠狠再撞进去的方式,但是今天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啊恩哈啊”昨夜刚被全方面“按摩”了一遍的地方还存留着余韵,更何况被深度入侵击中敏感点的感觉实在太好。体内的阴茎每次摩擦最深处的时候都会让他两腿酸麻,膝盖几乎支撑不了体重。
但蓝三月还是微微仰着头、脖子拉出一条弧线,他没有把体重都托付给揽住他腰胯的那双手,而是自己紧紧抓住了桌子边缘。
姿势的问题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张口呼吸的时候也泄出呻吟和舒爽的鼻音。大敞的夹克前襟摩擦着桌面发出轻响,他知道自己胸前附近的桌面洒落着些许的水珠,却不知是滴落的汗珠,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身后男人沉默得令人惊讶,但他却在显得安静的房间里更觉羞耻。没有了关牧以往那些“口头描述”,身体相撞的声音和粘膜被摩擦的湿润水声是那样明显,更别提他自己没法克制的呻吟。
蓝三月在身后规律的撞击里身体一下下往前冲,抓着桌子直到桌脚和地面发出了摩擦声。他眯着眼睛看不清房间里的布局,只能无意识地将视线定在正前方一堆被灰色防尘罩笼罩住的东西上面。
男人每一次用力时候的闷哼如同鼓点,撞击着他的鼓膜和心弦,几乎和心跳合在了一起,这种感觉真的不一样——也真的比往常更好。
要不是双手都用来支撑和平衡自己的身体,蓝三月真的想腾出一只手来抚慰一下自己的下体。
硬到不行的阴茎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下下摆动摇晃,洒落着点点滴滴的淫液,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又被动作带起的风变得微冷
“啊”一声短促的低呼有些暗哑,只因为身后的大个子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手掌往下一滑,攥住了他跳动的性器。
紧缚和微微拘束让他腹部一下紧绷,身体最诚实地反应着,拧腰挺动着只想在男人粗糙的手掌心里用力挺动。
但他的动作只持续了两下就猛然停住了。
蓝三月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什么人大大咧咧地打开更衣箱发出金属吱哑声。男人说话的声音在墙壁间隔和建材传导之后显得失真又低沉,却仍旧听得出是几个不同的声音——至少三个。
他的动作僵住了。
声音并不远好像只隔了一堵墙,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形体室斜对面应该是更衣室。
这他妈才几点?那群闲的没事干的混蛋不会多睡一会?哪有正常人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上来健身练肌肉的?!——
关牧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反而再一次俯身下来。
隔着两层衣物,身体交叠的热量并不明显,但蓝三月还是感觉到了那个人几乎贴在他脖子边上吐出的呼吸和压低嗓音说出来的话。
“咬得那么紧,嘶别紧张,我把门锁上了,他们没事也不会来这边房间。”更衣室隔壁的这间本来应该是什么美术教室之类,后来又变成了堆杂物的储藏室,从地上的灰尘就可以看出平时根本没人来。
不过蓝三月现在可没心思思考那些。
“出出去。”
“为什么?”嗓音里掺进了低笑,关牧对他突然紧缩的甬道报以十分的热切。两人的身体明明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他还是缓缓地左右扭胯,让自己的阴茎在那个又湿又紧的地方转动和摩擦,然后成功地感觉到身下之人一阵抖颤。
“这样很刺激对不对?那些家伙就在隔壁聊天,不知道他们会聊什么?新来的妞哪个比较顺眼?基地里最值得睡的人是谁”说到这里他改动作从摩擦为顶撞,握着对方性器的手并没有松开,所以他现在的姿势简直就是顶着身下的人去操自己的手。
那感觉还真挺新鲜。
“猜猜队里会有多少人知道我们蓝司令才是最值得一操的‘尤物’?”
“我操你啊!”
刚升起一点的火气就被咬住自己脖子的那一口白牙击散,然后他又听到关牧接下来的话:“不过他们没机会了,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下半身连接的动作又渐渐变成了规律的撞击和深入、大开大合,重叠的上半身却没有分开。关牧的重压让蓝三月前胸几乎贴在了桌子上,乳头摩擦着湿滑的桌面,感觉着已经被自己体温所温暖的木头表面,只让那两颗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的圆珠坚硬激凸,每一下都绞着搏动的情欲。
更别提那改咬为舔,甚至吮着他皮肤从后颈一路吻到耳根,再往下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口。
所有敏感点几乎都被照顾到,激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