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微风斜雨,夕阳西下,白取站在巷子里被总舵的人教训得狗血喷头,总结其要领,一句足矣——能不能继续做阁主不知道,今年的奖金是泡汤了。
他心里一痛,回忆起去年的一条条和金灿灿,想起他在雨中的馄钝摊,记起那个一脸天真无邪得残忍无情的少年。
“护法可知道薛公子去了哪处?”
“这不该是你问的问题。”
“是属下冒犯了。”
因为下雨晚上生意不怎么好,何况好十来天没鸡汤了,大家伙的热情也减退了一些。白取看着没几个人的小街,正准备收摊走人。几个零丁灯笼照出残影,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高大男人渐渐走近,白取手势一顿,那人将斗笠拿下,露出一张雪白疲倦的年轻脸蛋。
“”
薛玎觉坐了下来,目光里有几分倦怠,抬着脸看着白取。
“你要吃馄钝么?”白取有些茫然地问:“没有面,也没有年糕,鸡汤就更没有了。”
薛玎觉摇摇头,嗓音有些嘶哑,可见旅途劳累。
“我吃馄钝就好了。”
他一说完,见白取还没动,嘴巴一撇,手掌大小的漂亮脸蛋流露出两份哀怨,软软地道:“快点啦,我都要饿死了。”
白老板一个激灵,哎哟宝贝!叔马上给你做!
白取飞快地烧水包馅,动作娴熟地放下几个猪肉馅馄钝,又放下几个白菜馅的,荠菜香菇馅的等上了桌,满满一碗,汤浓馅多,口味独特,都是薛小公子的个人喜好。
他本不想打扰他吃饭,可薛玎觉抓着他的衣袖,被雨水洗过的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你陪我吃,你身上有鸡汤的味道,很香。”说完他还嗅了下神色显出丁儿点眷念出来。
白取这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养孩子般的复杂心情里,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坐着陪他吃了,就是哄他吃,说不定也会干。
薛玎觉似乎真是饿坏了,三下两除二就把一碗馄钝吃完了,汤都喝了大半,才放下筷子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说:“走吧,我们一起回去。”
“欸,好叻你刚才说什么?一起回去?”
“嗯。”转眼又变回原样的的薛小少爷矜持而不容拒绝地点点头:
“我要把你带回家去。”
公子啊,多谢当年你孜孜不倦的教训和提携。
简陋的小茅屋里,白老板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感叹着这年头有门手艺就是不一样,谁知道哪一天就轮到你大放光彩了呢?他这里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就是做个假,也敢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如今他进了薛家,但进了又怎么样呢,就是当个小厨师吗?这要何年何月才能打入薛玎觉的心里。
他目光一凝,看着自己从阁里带出来的东西
月光初上,洗刷过的夜空分明清明,迎着习习凉风温柔缱绻。薛小少爷泡完澡,穿着干净舒爽的浅蓝色长袍,从浴室里出来。他这一趟出门办事,事情并不复杂,就是心里头空荡荡的,好像又回到了那种吃什么都不满足的情况。
他想对了,他想喝鸡汤,他想吃鸡汤面,鸡汤年糕,鸡汤馄钝。
不过他已经把大叔带回了家里,以后就每天都能喝到他喜欢的鸡汤了。少年愉快地想着,打开房门,床幔拉下,似有人影晃动。
“是谁?”
“少少爷。”传来熟悉的男声。
薛玎觉心中一动,上前几步,打开床幔——
一个肤呈蜜色四肢健硕腰肢纤长的男人跪趴在床上,上身着一件外衫,衫子半遮半掩,直至后腰。下体则一览无余,两瓣臀肉微微上翘,大腿打开,露出中间黑色一片,一根半硬了的阳具自然垂下,顶端还冒出水光。
“?”
大约是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男人怯怯地回头,头上毛绒绒的狗耳朵一颤一颤。
“少,少爷。”男人胀红了脸,道:“小人一直都很仰慕少爷,此番少爷大发慈悲让小人入府,不如就”他一双手朝后伸出,仅靠肩膀支撑上体,脑袋倒在锦被上吐出徐徐热气。臀瓣陷入手指,手指打开臀缝,露出一个浅色的小屁股洞。
薛玎觉:“!!!”
白取耳朵一抖,脸上冒出热气,偏偏手指还要抚摸着臀缝入口,晃着比身体他处稍微白嫩点的屁股,娇滴滴地道:“少爷您摸摸看,是不是有您喜欢的鸡汤的味道。”
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练功第一的少年呆呆地走了过去,目光怎么也离不开那个会一张一合的小嘴,瞪大了眼睛观察着它的动作,慢吞吞地伸出一根手指。
男人腰一扭,手指滑过滋润滑腻的穴口,一下子就被吞进了洞里。穴口猛然收缩,薛玎觉只感受到手指被一团柔嫩湿热的肉给包裹住了,指尖都被吸了进去,眼前肥大坚实的屁股被撑开了一个洞,洞口褶皱蠕动,像朵小花一样。
往后扭着头的男人还露出非常奇特的表情。
少年抿着唇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