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散,你走神了,对不对?这不乖哦,我的好娃娃要好好感受我给的一切啊!”察觉到云散并未与自己的撩拨动作同步反应,富二代惩罚性地在他的大腿根部狠咬了一口,几近见血的齿痕带来沁心的刺痛,将云散的注意力从飘渺的空间拉了回来。
云散委屈地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沾在睫毛上,欲滴未滴,宛如琵琶半遮脸的娇羞在弥散着性欲的空间显得天真得过分,格格不入的清纯感烘托出娃娃独有的空灵,令人产生此物不属于人间的错觉。富二代伸手想要为他拭去泪痕,却又止于云散眼前,生怕一触碰,便打散了梦。
“小散,你真够特别!”富二代由衷感叹。云散凭借一滴泪珠便掩盖了他渲染的肉欲,尽管摆出耻辱的动作,但灵魂是如斯清澈,就像在淤泥中的荷莲,让人忍不住前仆后继地成为企图摘下他的人。
动情归动情,欲望归欲望,富二代精心准备用于打破云散的计划怎可能因为一滴眼泪而收手?他甩了甩头,甩走心软的念头,狠下心要通过炼狱般的痛楚将云散那层不可侵犯的外壳打碎。
富二代避开云散过分清澈的双眸,埋首于他腿间,无缝地沿着膝盖内侧到大腿根部夹上镀金镶钻的夹子。每个夹子咬上嫩肉都引起云散一阵轻颤,他不敢想像那两片被夹子洗礼的地区是如何红肿不堪,在越来越锥心的疼痛下,控制着双手不松开裙摆去阻碍夹子的前进已花去了他全部的控制力。
金光闪闪的夹子取代了皮肤覆盖于双腿之间,末端的金丝如同炸弹的导火索,一旦牵动,剧痛穿心,富二代轻轻一吹,豆大的汗珠便滚落云散的额侧,敏感地带受到如此摧残的苦楚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云散费力地深呼吸着,徒劳地尝试缓解那种要逼疯人的皮绽感。可惜适得其反,他越用力呼吸,越是牵扯到那一根根要命的金丝,越是抵抗,越是无形中加深了所受之痛,这是一个设计好的恶性循环,富二代只需要布置好一切,就可以让剧痛一点点吞噬云散的意志,逼迫他求饶。
眼看云散汗流浃背地做着无用功,富二代胸有成足地走到一旁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斟酒,上好的佳酿配上顶级的风光,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不枉费他撒下千金买一夜,甚至在官司缠身的时候,都要冒险前来和云散共度春宵。富二代的视线游弋于云散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捕捉着云散每一个濒临崩溃的瞬间,凭借着多次对云散身体的探索经验,他有信心,今晚就能找出压垮云散灵魂的最后一根鹅毛在哪。
双腿间的烧灼感如星星之火,一经点燃便不可收拾,炙热的感觉顺着屡屡相连的金丝深入心弦。干涸的呼吸,加速的心跳,云散犹如困于无尽火海,备受煎熬。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刷上蒙版的镜中人更添了半分仙气,灿灿金光包裹着的身躯,如同被镀上了一层薄金,将姿势屈辱的他幻化成落难的菩萨。似曾相识的窒息感,勾起了云散遗忘的记忆,在某间失落的房间,自己如同娃娃一样坐着,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告诉他,只要他乖乖的装成漂亮娃娃,他就能避过厄运。
一个人原来是一个人云散恍然大悟!
寻得记忆碎片的兴奋盖过了肉体所承受的一切,令云散止步于堕落边缘,他的气息再次变得平稳,连锁反应的关键一环被打碎,逐渐麻木的牵扯已无法拉回云散的思绪。云散努力地回忆着所等之人的面貌,无奈该人之脸孔身形如他的记忆般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连对方的性别是男是女亦无法判断。
“小散,明明只差一点,到底你这里装了什么?”提着酒杯,富二代缓缓从后接近云散,毫无预警地将混着冰块的烈酒倾倒于云散那被夹子蹂躏得发烫的胸膛上,云散的难以攻陷是意料中事,但云散能从他布下的金丝网中逃脱,实在是出乎意料。
忽然到来的冰块如同利刀划过云散的肌肤,他难以自已地抖了抖,除此以外,仿佛一切不是加诸于他身上一样。连头部转动都被禁止的他,仅能透过镜子朝身后之人眨动无辜的双眼。对于一众客人,他是无心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在何方,要他如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小散,你呀,真是无辜得可恨。是你在逼迫我呀,逼迫我用更极端的手段将你打碎”若是普通人身上咬着那么多夹子,尤其都夹在至柔至弱至敏感处,即使不崩溃,也会乞求解脱,但云散的眼中除了无辜还是无辜,仿佛这个状态于他来说是一种正常不过的事情。无法从云散眼中读出任何动摇的心声,富二代颇受打击地在云散耳边沉吟。到底是他的好胜驱使他愈演愈烈地折磨云散,还是云散在借他的手禁锢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楚,又爱又恨的矛盾在他的心中搅和着,最终化为毁灭的巨浪,同时吞噬着他和云散。
“小散,别忘了开口求饶!”富二代轻轻抚过云散的秀发,最后一次不甘心地柔声提醒道。尽管富二代觉得接下来的手段过于残忍,但在经历了云散多次置身事外般的沉默,他已无良策,他的提醒其实便是他的期待,他真的担心会再一次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散默默地闭上双眼,静静等待下一波的剧痛到来。他不是忘记了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