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回到家时已近黄昏,屋里暗淡一片半分人气也无。她强忍下心头的酸涩,走到卧室里去看『杜明越』。
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
他愣愣地坐在床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阿越,好点了吗?」
柳心放好包,过去摸丈夫的额头。
谁知,触手竟是一片冰凉。
男人似是刚刚睡醒,额头上汗珠滚滚。见柳心回来了,他失神的双眸才渐渐回过神来,直直地盯着她。
昏暗的房间里,寂静地只能听到窗外的雨声。
「怎麽了?这麽多汗?」柳心关心地抬起手,为他擦乾额头上的汗水。
谁知,她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搂进怀里,死死地箍住不放开。
「阿阿越。」柳心有些喘不过气,示意男人放松些。
可『杜明越』却抱得越来越紧,彷佛下一秒,柳心就会飞走似的。
柳心也猜出个大概??——丈夫多半是做噩梦了。
她回手抱住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温言安抚道:「阿越,你不要怕,我一直在这里。」
「我会一直在这里。」
女子声音轻柔如风,拂去男人内心的焦急和惶恐。
梦中的那一片火海烧得他四肢如焦土,钻心的疼痛就算过了两年也记忆犹新。破碎的玻璃、翻滚的浓烟、还有心中那深深的牵挂与悲痛,齐齐奔涌上这个透明男子的心头。
没有时间了。
来不及了。
他松开怀里的妻子,眷恋地凝视着妻子的笑颜。
柳心温柔地对他笑着,眼角眉梢尽是爱意。
「心儿,」『杜明越』捧着她的头,认真地说道:「如果以後,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柳心责备地看着他,刮了刮他的鼻子:「我不许你说这种话!——说好了要陪我一辈子的,如果你说话不算数,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也要追着你去找你算账!」
女人笑得很甜,『杜明越』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心里却涩涩的疼。
——柳心的确,没有说谎。
『杜明越』拥她入怀,细细地吻着怀里的女人。
从头发,到脸颊,再到耳鬓,最後是颈项。男人一寸寸吻过女人柔滑的肌肤,像吻过无常岁月里珍珠般熠熠生辉的爱情。男人心中深知,往後岁月如梭,能陪在妻子身边的时间已寥寥无几。可他还是固执地想要抓住最後的时光,希望在有限的生命中给柳心留下一个念想,留下一个能够让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心儿,你要记住,我爱你。」
男人附在耳边,吻着她柔软的耳垂:
「我会永远爱你。」
他含住妻子的唇瓣,裹住女人欲说话的唇。两人舌尖交缠,津液互换。柳心攀附上丈夫结实的肌肉,闭眼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衣衫半解,指尖轻颤,每一寸毛孔都为最爱的人绽开,浓烈的荷尔蒙伴随着二人的汗水一丝丝释放,勾起心底里那一处最柔软角落的缠绵。
「阿越我啊」
柳心抱着丈夫的头,眼中一片水光。
她忍住酥麻挺起腰,将自己的酥胸往男人的嘴里送。
『杜明越』如视珍宝般把妻子抱在怀中,双手握住那对饱满。
他看见柳心左乳上那已结痂的两洞伤痕,一阵阵怜惜与後悔涌上他的心头。
然後,他虔诚地俯下身,含住它。
丰盈而敏感的顶端在男人齿间缓慢缩紧,裹挟着他的口水被舌头亵玩。男人把头埋入妻子的胸,啃咬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躯体。轻吻,慢舔,他细细品嚐着这个曾经被自己伤害却依然不离不弃的爱人。柳心用她的纯真和信任,挽救了多疑敏感的自己。
她,是他的光。
「甜心儿」『杜明越』轻叹一声,用柳心的手握住自己已半勃起的粗硬阴茎:「我爱你我爱你」
柳心半跪着在男人面前,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乳房上是丈夫肆掠的灵舌,手中是丈夫逐渐变大变烫的阳具。一阵阵激颤电流般滚过全身,腿间早已湿淋一片。
「老公我啊嗯我要你」
下一秒,女人便似被连根拔起般摁到在床上。『杜明越』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妻子潮红的双颊,然後,他挺身,进入——
巨大肉斧劈开娇嫩花穴,两旁软肉纷纷避让。分泌的婬液早已将穴道润滑湿润,肉棒甫一如洞,便直指花心!
「明越!」
柳心惊叫一声,双腿颤巍巍地夹住男人健壮狭窄的腰腹:「你、你不要不要突然干得那麽深」
『杜明越』额头滴下一颗颗汗水,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入。他把柳心双腿抱在胸前,然後更加坚定、更加用力地挞伐起来!
柳心被干得乳波乱飞,「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身上的丈夫如同一把坚硬的枪,让她有所依靠、让她心颤澎湃。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