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这篇文我後面会收费,幸运的孩子赶快看~
文有点长,九千字大概。讲的是公公和儿媳的乱伦之恋。肉戏穿插,大肉中间和後面各两段,不想看剧情的可以直接跳过~
写得很仓促,也没有检查情节连贯性和错字,不足之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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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舞今年二十六岁,是服部月人的妻子。
现在,她正站在花町二街第三个十字路口的罗森便利店旁,把刚买好的食物放进自行车後座中。公路中间,穿着醒目的黄色制服的工人将地上的工地路障收回,一个个摆在路边放好,以便回家的行人顺利通过。
纱舞撑起脚刹,骑上自行车往回走。路边的蓝色大隔板一块块掠过,彷佛五年前那个人身上的黛青色西装暗纹。
就算在五年後的今天,纱舞回想那天的场景也毫不费力——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眼前,微笑着递给自己不小心弄丢的书包。他脸上的神情温柔而淡然,如同此时天边隐隐绰绰的淡金色晚霞。
纱舞觉得,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自己心中留下晚霞般的回忆。
除了他。
後座上的食物随着车轮下的石子蹦蹦跳跳,纱舞边骑车边哼起了小调。最後的两个红路灯十分给面子地绿灯放行,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纱舞就已经提着食物站在标着「服部宅」样式的门口。
「叮咚——」
女人摁响门铃,随後门内传来一阵木屐踢踏的声音。
「回来啦?」
纱舞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身上的岩青色和服如同他脸上的微笑一般让她觉得舒适。
「是的父亲,我回来了。」
二十六岁的纱舞,是服部川的儿媳。
狭窄的厨房内,因两人的相处显得有些拥挤。川帮着女孩洗着刚买回来的蔬菜,因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身体而有所尴尬。纱舞却只自顾自地哼着小调,心情显然十分地好。
「月人今晚回来吗?」川问道。
「谁知道呢?」刚说完,纱舞似乎觉得这样回答不太好,便又补了一句:「六点大概会打电话回来吧。」
川听完「嗯」了一声,水槽里的大手熟练地摆弄着蔬果:「月人最近工作比较忙,对你有些怠慢了。」
纱舞笑了笑:「不会。」
两人洗洗涮涮,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桌子饭菜。当时针指向「6」与「7」的中间时,服部月人提着公文包推开了门。
年轻男子一回来便朝父亲说道:「爸,有些事想跟您说一下」
「我在帮纱舞准备晚饭呢」川看着还未洗好的碗筷,又看了纱舞一眼。
「是很重要的事情。」月人说完,便迳自走到餐桌旁坐下。川见状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到儿子对面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的网宣上出了点问题。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爸你原来不是东大文学系毕业的吗?就来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吧!」服部月人说的十分恳切,期盼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可是我」服部川有些犹豫,阴影下略有些苍老的眉目依然十分俊挺。
「父亲都上了年纪了,月人你这样不是让父亲为难吗?」纱舞在一旁边收拾碗筷边插了句嘴。
「不关你的事!」服部月人不耐烦地大声吼道。
纱舞怔了怔,然後便转过了身。
川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怎麽可以这麽跟纱舞说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应该听听纱舞的意见!」
「爸!」月人祈求地看着父亲:「只要您帮了这个忙,以後我一定会得到上司的赏识的!您不想看着我陞迁吗?那也是母亲的遗愿啊!」
听到儿子说起「母亲」这两个字,服部川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愧疚。
对於亡妻,他是亏欠的。
「那好吧」服部川叹了一口气,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得到的父亲的同意,服部月人的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他拿起一旁纱舞为他挂好的西装外套,抬步就要走。
纱舞忙唤住他:「你去哪儿?」
月人头也不回,丢下一句「回公司加班」便匆匆离去,只留下屋内的一男一女默默相对。
入夜。
纱舞洗完澡後经过服部川的房间,发现房里还亮着灯。略略思忖一番,她去烫了壶茶,敲开了服部川的门。
「这麽晚了,纱舞还不睡?」服部川笑得很和蔼,眼角的皱纹掩盖不住隐隐散发的男性魅力。
「您不也没睡?」
纱舞笑着把茶壶放在男人手边。经过他的肩膀时,她故意把胸稍微凑过去了一点。
服部川本来在想用哪句古语比较好,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儿媳36的大胸,不由得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