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的抽插她,更
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她紧绷着脸,每抽插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
露出雪白的勃颈。乳房随着抽插,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
子。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无所顾忌,
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
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
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肉穴这么紧,这么软,这么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
的,越搅越多。两人的双胯间被汗液和淫液混合着湿透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感觉,以防那一刻提前到来。就在麻痒的感觉一波又一
波侵袭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我提出要换姿势,希望她摆出新鲜点的姿势来。她翻
身马趴着,翘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难道别人都看过那本书,都
是那样做爱的?刚才被狠操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泛着淫靡的光辉。我
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来一点,她挪了挪双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点,
我把那根灼热狠狠地撞了进去,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干到底。我也喜欢这个姿势,
看得见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被肉棒带着翻进翻出,别有情趣。她的头垂放
在枕头上,斜睨着醉眼,看着交合的部位,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双乳,趴在她的背上,用两只手指捻弄她的双乳的乳尖,
她兴奋得摇动着丰臀,阴茎在花房里缓慢的搅动,温热的肉穴和泛滥爱水把龟头
弄得痒麻难耐,我尽量地调整呼吸,来缓解射精的时间,可是我明白,我坚持不
了多久了,我的感觉我清楚。
她问我:「我那里什么样子?」
我喘息着告诉她:「像一支小小的饱满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吗?这是我在男人口中听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
觉得好嫉妒房东。
我告诉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拨出来体外射精,她说:「你就射里面吧,
我上了环的。」我直起身来,挺动着深深地撞击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
动臀部,迎合着这抽动,嘴里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阴茎突然暴涨,
一股浓热的精液噗噗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如释负重地软瘫下来,我附在她的后
背一动也不动,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惯性地跳动,然后慢慢地萎缩,最后滑落出
来,懒懒地耷拉着脑袋。
她的阴道一张一合地翕动,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滴落下来。我觉得有点
愧疚,射得太早了点,有点对不住她。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捻着我疲软的阴茎,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拂了两下,含娇
似嗔地骂道:「刚才不是这么凶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笑了:「有这么玩的吗?」
她问我:「你和小敏做过几次了?」
我说:「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听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说:「骗人呢,那天早上我都听见你前前后后干了一个多小时,
次会干那么久?现在一小时还不到,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哩?!」我也不知道
怎么说了,到了她这里,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说起了前夫,她老公虽然个子一米八几,可是这方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上煤场被埋了,换了这老不死的,就更不顶事了,说我做得很好。我倒是觉
得很遗憾,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开二度,我会做得更好。我把这
个想法告诉了她,她突地跳起来说:「不了,今晚有点不舒服,估计月事要来了。」
我下床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先把她那里揩擦干净,把她擦干后,也把自己
擦干净了。她叉开腿咯咯地笑着问我:「你能帮我口交吗?」我还没有那思想准
备,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老不死的阴茎经常在那里进出,如果我给她舔那里,岂
不是有种给老不死的口交的错觉?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用同样的话反问她:「你能给我口交吗?」
她笑了,说:「可以啊,不过要先洗澡,洗干净了才可以的。」
我说:「我刚泡了温泉回来,很干净的。」
她说:「不来了,下次还有机会的嘛。」
她爬起来到处找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