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又滑又紧!夹得老爷我好舒服!」阿福由衷赞叹着,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肥臀,以九浅二深之法抽插起来,不出片刻,便将整根肉棒塞入了慕容嫣的嫩穴内,硕大火烫的龟头死死地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
「唔好粗啊好烫这么大哎哟顶到了好酸唉顶死嫣儿了好美嫣儿要泄了哎哟哟」慕容嫣只觉胀痛感还没完全消失,那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便挤开了所有媚肉,狠狠地顶在了柔软娇嫩的花心上,空虚感和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充实和胀痛取代,湿淋淋的肉壁被锯齿状的肉冠频频刮擦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流遍全身,爽得慕容嫣花枝乱颤,蜜穴反复痉挛着,紧紧缠住那坚硬无比的肉棒,敏感的花心也羞答答地张开了嫩嘴,羞涩地吸吮着那霸道威猛的龟头,被迫吐出一波波滑润的蜜汁!
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疯丐这等技艺高超的淫魔凌辱调教过,心理必然还留着疯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给慕容嫣一个下马威,他敏锐地感觉到慕容嫣小泄了一次,花心也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长枪下,于是趁胜追击,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然后深吸一口气,提起全身劲气,像打桩一样凶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下下都直接顶到花心嫩嘴上,茶壶一样的春袋频频撞击着慕容嫣湿漉漉的阴阜,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
「不不行呜呜太快了主人求求您饶了我饶了小母狗要坏了泄了主人母狗知错了」慕容嫣刚刚才适应肉棒的粗壮,正在回味小高潮的甜美,怎能经得起阿福如此勇猛迅速的冲击,她只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像是狂风暴雨般顶撞着敏感无比的花心,将那一团柔软娇嫩的蜜肉疯狂蹂躏,巨大的冲击力和难以想象的速度如同战场奔驰中的铁骑一般势不可挡!
阿福初次玩弄慕容嫣的身体,充满着无尽的新鲜,况且慕容嫣姐弟乱伦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晓,深知慕容嫣对慕容秋的爱意,眼见慕容嫣高高撅着粉臀,在他胯下婉转哀鸣,阿福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肉棒也越来越用劲,完全抛弃那些花样和招式,只凭着势大力沉的凶狠顶cao征服慕容嫣的身体和心灵!
简单粗暴的方式虽然毫无情趣可言,但对于身体极度敏感极度渴求男人慰藉的慕容嫣却非常有效,她只觉心儿都快被阿福捣碎了,花心嫩嘴无比酸麻,在肉棒雨点般密集的撞击下毫无招架之力,无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阴精,如火山岩浆般炽热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她语无伦次地惊叫哀嚎着,本能地想要扭摆肥臀,以躲避那根巨棒的无情撞击,但阿福的大手却牢牢钳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躲闪化作了痴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着被撞得殷红一片的雪臀,在海浪般翻涌的快感中高潮痉挛,泄出那原本只为慕容秋珍藏的宝贵阴精!
「哦哎哟慢点又要来了呜呜停不下来了主人饶了我母狗真的知错了娘啊救救嫣儿」在阿福铁棒的蹂躏下,慕容嫣已经意识模糊,短短的两炷香时间,她接连泄了十多次,直泄得两眼泛白,全身脱力,雪股战战,身下的床褥像是被水泡过一样,但即便如此,阿福却仍然没打算放过慕容嫣。
慕容嫣只得凭借本能继续高撅肥臀,将饱受蹂躏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阵前,任由阿福的巨棒鞭挞摧残,并用一声声呜咽和哀鸣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贵的花浆则是为他庆功的美酒!
冯月蓉看着被阿福cao得哀叫连连的女儿,心里既心疼又羡慕,她很想为女儿分担,但没有阿福的命令,冯月蓉不敢自作主张,只得微微扭摆着磨盘大的肥臀,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意图吸引阿福的注意!
同样饥渴难耐的还有可儿,自从被阿福开苞之后,可儿每天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销魂快感中,除了例行公事去给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儿几乎时时刻刻都待在阿福房里,享受着阿福花样百出的调教与奸淫,但今天因为弄脏了地毯,所以可儿不仅没能得到阿福的宠幸,还被鞭笞了一顿,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嫣被阿福cao弄得死去活来,可儿怎能不羡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儿恨不得一把将慕容嫣推开,将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吞入她温润多汁的美鲍,榨取那滚烫浓稠的阳精,但可儿知道她不能这么做,所以只能暗暗地诅咒着慕容嫣,内心无限怨毒地咒骂道:「cao死你这个贱婊子!让你在姑奶奶面前神气,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老爷肉棒下摇尾乞怜!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犯贱的婊子,都是假装清高的贱母狗,活该被老爷cao死!活该被卖到勾栏院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低贱妓女!」心里痛骂了慕容嫣一顿后,怒火难消的可儿又将目光移向了冯月蓉,发现冯月蓉肥臀不自觉地轻轻扭摆,媚眼如丝地回头望着阿福,心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地呵斥道:「贱母狗!看什么看,还没轮到你呢!过来伺候本姑娘!」冯月蓉愣了一愣,颇有些无奈地爬向可儿,将头埋在可儿张开的两腿之间,小嘴抵住那淫水潺潺的嫩穴,轻轻舔舐起来!?
可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一手摸着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着冯月蓉的臻首,两腿交叉夹住冯月蓉的雪颈,喘着气命令道:「好,就是这样嗯舌头再深一点舒服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