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捏紧拳头,大步向房门走去,正要一掌击开房门,房内却传来了喝骂声和哀求声!
「你这个贱人!从了本庄主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庄主还比不上那个低贱的奴才么?别忘了,你们的婚事是本庄主一手操办的,就连你这个贱人,也是本庄主施舍给那狗奴才的!」「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为人妇,万不能做出此等不贞不洁之事恳请庄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阿福仿佛被霹雳击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心里痛苦万分地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庄主要做出这种事情呢?」还未等阿福反应过来,房内便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然后便是女人呜呜哭泣的声音,阿福心中一痛,透过被狂风刮得吱呀作响的门缝,睁大眼睛往房内看去。
只见那张本属于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缠抱在一起,男的细眼长眉,留着长须,身形颀长,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温文尔雅的白云山庄庄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珑,大眼睛哭得通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四根鲜红的指印让人触目惊心,正是阿福的娇妻于秀娘。
于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条条碎布搭在身上,贴身的肚兜也被强行撕成了两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嫣红的乳尖如同傲雪红梅,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指印,显然经历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这样,明知不是男人对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着亵裤,守护着最后一寸领土,保卫着人妻的忠贞!
此情此景让阿福心痛不已,他处理过许多红杏出墙的丑事,也教训过不少强占民女的恶徒,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进去拯救自己的娇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阿福犹豫之时,房内又传来了慕容赫的怒吼声,只听他嗤笑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都已经被本庄主玩过十多次了,还清清白白!你现在只是一双破鞋!
你还指望那狗奴才来救你么?实话告诉你吧!他已经被本庄主派出去了,这几天都回不来,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怎么样!他只是本庄主养的一条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庄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样?
难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本庄主拼命,放弃这富贵荣华人人艳羡的生活吗?」慕容赫轻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脸,半分讥讽半分恐吓地道:「别白日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本庄主吧!从了本庄主,你们就可以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若是惹恼了本庄主,本庄主就找个由头弄死那狗奴才,到时候你还是得乖乖地上本庄主的床!」慕容赫的话让阿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慕容赫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铁打的事实,没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个角落,更别说今天这衣食无忧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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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于秀娘哀求道:「庄主,您说的对,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庄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色平庸,当初待字闺中时,庄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为人妇,又怎能入得了庄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庄主乃是酒后乱性,才做出这等出格之事,只恳请庄主放过奴家,奴家感恩戴德,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今后还会劝夫君更加尽力地为庄主效忠,求庄主开恩,放过奴家。」于秀娘的话让阿福惭愧不已,面对强压,柔弱的她却能殊死抵抗侵犯,据理力争,只为保全贞洁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为男儿,血气方刚,却畏首畏尾,连进门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两相比较下,更显阿福之胆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准备破门而入,谁知慕容赫却哈哈狂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诉你,本庄主就喜欢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别人的妻子时,看着她们从挣扎抗拒再到屈辱顺从,那种感觉有多刺激!当初你还是根嫩苗时,本庄主确实看不上眼,但这两年经过那狗奴才的日夜浇灌后,没想到你倒出落得越发动人了!你看这奶子,刚来的时候平平的,哪有一点女人味,现在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在柴房里cao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