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回过神后,严晏成拍了拍魏稚想的臀部,示意他将腿从自己腰上放下。等双脚重新站回地面,若不是还维持着手臂环在严晏成的颈后的姿势,魏稚想早已滑落在地。严晏成搂住他的背,缓缓抽出阴茎,他的精液混着魏稚想的花液从略微有些红肿的花穴中流出。魏稚想抖了抖,严晏成见状亲了亲他的耳朵,柔声问他:“疼吗?”“不疼的,只是你插得我好舒服,不想你拿出来。”
严晏成现在已经接受了魏稚想在性事上的直白,他将手探向魏稚想的下身,打算将穴内的体液清理干净,在发觉严晏成的动作后,魏稚想将头搭在他肩上,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就这么留在里面不好吗?医生说过我不会怀孕的,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严晏成的手指顿了一秒后又继续抠弄:“不弄出来你等等睡觉会不舒服的。”
似是那一秒的停顿让魏稚想变得有些敏感,他没有再说话。他忍不住去猜测严晏成是不是曾经也幻想过一个有妻儿陪伴的生活。魏稚想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他以后只要严晏成一个就够了。所以他并不是认为自己作为一名伴侣会不够格,只是他不由地想,严晏成是不是也要他一个就够了。等到严晏成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下身的鼓胀感也随之不见后,他终于问出口:“你你喜欢小孩子吗?”
“你是小孩子吗?”魏稚想被严晏成的反问弄得有些懵:“什么意思?”“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我的答案也是肯定的。”激烈的情事让魏稚想的大脑转动地有些慢,等他反应过来严晏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收紧了环住严晏成脖颈的双臂:“我是,我是!所以成成哥哥以后可以对想想好一点吗?”
故意扮嫩的撒娇并未让严晏成觉得违和,从两人在寝室打的第一个照面,他就觉得魏稚想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严晏成很清楚,在捅破窗户纸后,魏稚想一直是主动的那一方,可以说他对于感情一片赤诚,也可以说他乐于向严晏成表达心中的诉求。但没有人愿意一直付出而毫无回报,严晏成握住了魏稚想的肩膀,将两人分开了一点距离,他直视着魏稚想的眼睛,很认真地回答:“我以后会对你很好。”魏稚想知道严晏成说这句话的含义,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本对于两人关系的不确定也因此烟消云散。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很晚了,魏稚想虽然没说,但严晏成已经摸清了他每到饭点必饿的体质,他把吹风机塞到魏稚想手里,叮嘱他一定要把头发吹干,为了节省时间便准备去下两碗面。哪知魏稚想不依,说自己不是很饿,要和他一起吹头发。严晏成拗不过他,凑在一起帮对方吹干了头。随后魏稚想又黏着他一起到了厨房,他切菜魏稚想就烧水,他打蛋魏稚想就拿碗。很快两碗面就热气腾腾地出锅了,他们坐在桌边脚勾着脚吃了起来。在魏稚想喝完最后一口汤后,严晏成还没有问出口,对方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成成哥哥,你煮的面太好吃了!”看来魏稚想已经把“成成哥哥”叫顺口了,严晏成乐意顺着这位小朋友,便也接受了这个称呼。看着魏稚想发出崇拜光芒的双眼,知道他不会骗自己,本来还担心对方能不能吃得惯,现在终于安下了心。
吃完饭后的魏稚想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肯动,严晏成一边擦桌子一边让他站起来消消食,实在累的话就早点去睡。魏稚想闻言就往房间里钻,严晏成看得好笑,觉得自己真的像在养孩子,可是要去找第二个像魏稚想这样的,他怕也是找不到的。洗好碗整理完厨房后他回到卧室,看见只留了一盏亮着暖橘色的床头灯,床中央被子下有个微妙的隆起。走近后发现魏稚想的衣服包括内裤全脱在一旁,严晏成马上就知道对方在盘算些什么了。
感到身边有人坐定,闷在里面的魏稚想等了很久却没等到严晏成的下一步动作,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终于破罐子破摔,猛地一下把被子掀了开来,原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因身体的直起而变成了跪坐。魏稚想赤裸的身体随着被子的滑落而再一次展现在严晏成眼前。
他的头上戴着兔耳朵,脖子上挂着铃铛,脸因为缺氧而泛红。送出铃铛时,魏稚想留在卡片上的话是:“你说,铃铛会响是因为你干我干得太用力,还是因为你想听到它响才更用力干我?”严晏成拨弄了下,耳边立马传来了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来到了锁骨上自己吮出的那枚吻痕上,换来了这具身子的轻颤。
魏稚想慢慢转过身,俯下了腰,高高抬起臀部,露出了一只兔子尾巴。严晏成眼神发暗,他又想起了魏稚想送这个肛塞时留下的话,他将手按了上去,轻轻转动起了露在外面的这毛茸茸的一端,魏稚想的呻吟也从口中溢出:“啊...嗯....”严晏成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怎么样,我的小兔子,主人对你还够温柔吗?”
得到一声肯定的呢喃后,严晏成收回了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魏稚想的后背被宽厚的胸膛紧紧贴上,身下也被再一次勃起的阴茎抵住。严晏成舔湿了他的耳朵,嗓音因着情欲而略带沙哑:“怎么想起找出这些东西了?”魏稚想用自己的臀部蹭着他的性器,喘着气说:“本来送给你,就,就是想让你用在我身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