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艾醒来这七天也研究过自己。
灵魂分性别么?照理说是不分的,该有的东西可以有,至于没有的东西想有也是可以有的。
七天的时间加上之前不知有多长的休息时间,足够让身体部分恢复。
但她暂时对这种事也提不起兴趣。
抵在胸膛的手止住了身体的前倾,竺子书的动作顿了一顿,唇角弯了弯,漂亮的手指搭在萧艾的手上,将其拿开继续动作,嗓音轻柔细致,“您是死而复生,然灵魂只留有命魂四魄,余下的,得靠生人灵气补全。”
男人伸出五指,放于口中依次舔舐,晶莹的唾液顺着修长的指尖流至腕间,直至指尖湿润,“您现在成日昏昏欲睡也是因为如此,我知您不欲此事,一切皆由我来完成,您只要享受就好。”
身段修长的人在萧艾面前坦诚的展示着身体,皮肤白皙面色妖娆。
支起的双腿能够看见男人在穴口捻揉的手指,一点点埋进了柔软的肉壁之中,挤出的液体顺着手指一点点滴落在床上。
“您的世界应该听过补魔这种词。”
“嗯。”
“供给灵气的方式也是如此,体液交融唔嗯”
似是手指触碰到某处美妙之地,竺子书话音一滞,鼻音漫出甜腻之音,便觉后穴处淫液流出,潺潺滴落。
男人的手腕有些发抖,手指更是虚软的无力,只能半强制的在穴内停留,软腻温热的穴肉吸咬住甬道中的异物,在男人耐心的动作中食髓知味的张和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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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谓天生媚骨,若做女人必是软玉温香,嗓音婉转酥软人心,若为一男人,身体修长远观近摩入眼皆为一幅画,嗓音低沉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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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做祭司尚不觉得,若刻意勾引一人,那便无所谓男女特征,却又是那般一眼便是男性的媚态。
灼热的气息升腾,混着莲池的清波荡漾氤氲。
空闲的一只手被迫捂住了自己的嘴,同温的掌心感受着脸颊的热度,竺子书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下内心不断涌动的躁动,声音晦涩道:“我知道您您对我们这些无耻之徒的索吻没有兴趣”
他突然沉默下来,额前的碎发汗湿在眼前,然后咧嘴笑了起来,“是我想左了,明明这是您更不感兴趣的方式,但也只有此法速度更快,我会尽量避免您和我的肌肤接触的。”
萧艾沉默的看着竺子书,对方褐色的眸子空洞的很,却仍旧是笑眯眯地,最终还是皱了皱眉,伸手擦去竺子书脸颊的泪水。
“不用这样。”
手下的皮肤细腻,情欲的灼热混着泪水的冰凉沾湿手心,萧艾心中一哂,“关于曾经的那些事,换做常人应对也早就是囚笼中的丝雀,但我到底不是旁人,所以在对你们这种强制手段上也少了一层憎恨。”
“我曾经厌恶和憎恶的是剥夺我自由的施加者,我是个绝症患者,不会在这种影响我心情和寿命的事上多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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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子书停下了一切的动作,一时被萧艾平静的神色逼迫的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寂静的心脏被揪的发紧,酸涩的汁水汩汩往外冒,只能握住萧艾放在他颊边的手不放,他安静了许久,血液中属于情欲的那份躁动也寂静下来,随之涌起的却是从心脏中剧烈的震动,传到血管中,震颤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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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子书只能死死握住萧艾的手。
“您是多么强大的人啊。”
于危难中不屈傲骨,于高位中不随之自傲。
竺子书深深吸了一口气,竟笑了起来,“这是您对我的仁慈啊。”
水色朦胧中看不清对方的脸,破碎的光点点在模糊中,竺子书起身,双手拢住自己的臀,颤颤的将两团雪白的肉分开,隐忍的肉穴瘙痒感顺着尾椎蔓延到了每一根骨头中。
理智尚未做什么决定,身体已经伏了下去,待到竺子书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的时候,隐藏在身体内部每一处的力量就开始躁动起来,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传送过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一直空洞的自己填满,又好像有什么将自己瞬间掏空。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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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汗水滴落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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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子书脑中昏昏的低下头,嘴唇捕捉那滴汗水连着其下的温软一起吞入口中,小口啃咬细摩,像只贪婪的兽。然后那处温软动了动,张开空隙,将竺子书反着捕获进去,伸出的软物探进竺子书的口中,吞下不知名破碎的呜咽。
他和该是满足的。
竺子书一边挺动着腰将挺立一次一次吞吃到底,在最开始的几次摸索之后甬道导着异物研磨着最深的美妙之处。
“以前和您做爱的时候我就一直幻象着您真实的温度”
该是灼烫着他的骨的。
竺子书一眨不眨的看着萧艾,褐色的眸子涌着灼热的春水,“想着将您彻底的吞到体内,摩擦着我的敏感点。”
他说着,手指暧昧的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