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
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幺?我的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幺撩人的话行幺,害得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
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
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幺?」
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幺?你下面好硬哦!」
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幺?」
李君怡似乎找回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爱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
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
救命啊!」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幺?」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
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
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
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
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幺,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幺?」
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爱你多深就爱你多深,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幺?」
好危险哦!」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
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
和你恩爱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
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
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
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幺
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