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张无忌痴迷的样子,不禁一阵得意,芳心
中突然窜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和莫名的征服欲望。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数代名门,在西北武林也是声望赫赫。武青婴虽然富有
心机,然而武家家教甚严,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长为大家闺秀,所以在众
人的印象里,武青婴一直是娴淑端庄的形象。即使在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卫璧面前,
武青婴也显得高贵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便把卫璧搞的服服帖帖,
既让卫璧趋之若附却又能守身如玉。然而这种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羁绊下,她
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现在的张无忌已非谷外的那个小厮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
他变得高大健壮,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变强了许多。然而张无忌今日在武
青婴面前表现出的稚嫩和局促,让她突然又有了一种驾驭的快感和欲望。在与世
隔离的山谷里,这种欲望失去了家规和礼教的束缚,在武青婴的内心中洒下了种
子,如野草般飞速的发芽生长起来。
当然,武青婴深知张无忌如今已经长成一匹桀骜的马驹,在试图想驾驭他的
同时也会有极大的颠覆风险,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这却更给了武青婴一种难
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张无忌行去,却忽然的发现张无忌双腿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顿时芳心乱跳,羞怯不已,暗道:「这小色鬼……」然而美目却没有离开那高耸,
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婴来到张无忌身前,只见张无忌红着俊脸,双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
上逡巡着,口中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她觉得自己的罗裙都似乎无法阻挡那灼灼的
目光一般,娇躯不由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檀口里的喘息也蓦地急促起来。
在走过张无忌身边时武青婴脚下忽然打了一个趔趄,像是不胜酒力般跌倒在
张无忌的身侧,小手不经意拂过张无忌腿间,在高耸的帐篷上轻轻拂了一下。高
耸的坚硬触感让武青婴芳心如被鹿撞,激荡的感觉抑的她几欲不能呼吸,玩火般
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
张无忌被那小手一拂,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一丝麻痒却如电般沿着肉身窜进
脊背,攒走全身,顿时嘴里发出「喔」的一声低吼。
武青婴急促的喘了口气,美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娇声问道:「怎幺了,
小弟?」
张无忌一阵尴尬,说道:「没什幺……没什幺……」
武青婴仿佛这才发现那高耸的异常,装作惊奇的问道:「咦,这是什幺?」
话刚出口,武青婴便后悔起来,俏脸变得滚烫,自己怎幺能问出这样的话,这分
明是在撩拨挑逗张无忌了。
张无忌顿时俊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赶紧并拢了双腿,又用双手遮住,口中
呐呐说道:「没什幺……没什幺……」
武青婴看着张无忌害羞局促的俊脸,心中又微微得意,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
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翘起。张无忌的英俊不下卫璧,却更显得稚纯和英挺,让武青
婴竟愈看愈喜,芳心摇曳。她提起酒坛筛了半碗酒,对张无忌道:「小弟,过往
姐姐颇有对不起之处,你若有心原谅我,吃我这半盏儿残酒。」说着,先自呷了
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递到张无忌的嘴边。
张无忌低眼看去,只见那唇痕正在嘴边,如何还不明白武青婴的心思,不由
魂销不已,先双目如火的瞧了武青婴一眼,然后接过酒碗,一口裹住了那唇痕。
见张无忌含了自己的唇印,武青婴心中火苗乱窜,感觉自己的理智渐渐在消
失,每一言每一行都被莫名的情愫所御,却无法勒制。她含羞带笑地看着张无忌,
脸蛋儿红红地道:「小弟,你还没说原谅姐姐了幺?」
张无忌咽了口中的酒,只觉齿颊都生了香,不禁连声道:「当然当然。」
武青婴闻言妩媚的一笑,把头靠在张无忌的肩膀上,呢声说道:「好晕,许
是醉了……小弟让姐姐倚一下好幺?」说着,小手却放到了张无忌的腿间,像是
不经意的搁在那高耸帐篷的边沿。
「喔」,张无忌蓦地感觉到腿间的异样,没想到武青婴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撩
拨与他,不由身躯一震,喉咙间发了一声低吼,本来对武青婴模糊而心痒难搔的
欲念瞬间变得清晰而蠢蠢欲动起来。他壮起胆子,压抑着心间的狂跳,悄悄把手
圈在了武青婴的蜂腰上。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