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栋楠一打开门,傅子姗就扑到他的怀里了,柔顺的长发泛着清爽的香味,娇小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搂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些失态,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低声地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了。”陈栋楠声音很洪亮,故意要说给某个被他藏在床下的男人听,“不过你还有个男友是吧——”
“不不不!我可以立刻和他分手的!”傅子姗着急地说道,“一开始就是他追的我,对我很好才在一起的,但其实我对他没什么感情的。”
“哦?是这样吗?那你没喜欢过他啰。”
傅子姗原想说不全然,只是那种喜欢更像一种习惯,习惯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陪伴,若是失去必然失落,却不会伤心欲绝。但是面对陈栋楠截然不同,只要见到对方心就跳的很快,也许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男人笑起来的模样实在是太迷人了,即便是这样忽冷忽热,也让她渴望至极。陈栋楠哪怕偶尔对她温柔一下,就能让她心花怒放。就像这次,一个电话她就打车飞奔过来。
傅子姗一心只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上,根本没想到那个被她弃之脑后的“前”男友正躺在这个房间的角落,在她一声声地发自内心地告白中,微微颤抖着。
“我从来没喜欢他。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喜欢。”
陈栋楠对傅子姗的表现很满意,他不需要亲自出马,也能嘲弄那个愚蠢的男人,于是奖赏似的揉着傅子姗的脑袋,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的单人床走去。
他微笑着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扒开裙摆,时不时说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女人,清晨还兴致盎然的肉棒磨蹭着那条光滑细嫩的长腿,一副蓄势待发准备进入的模样。
床上已经是干柴烈火了,而床下却是水深火热。孙昴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种心脏被碾在地上踩的感觉,女友那迫不及待要送上门的嘴脸给了陈栋楠侮辱他的机会。
他无力辩驳,甚至潜意识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辩驳。到底是自己贱,还是子姗贱?
后穴还塞着那个带着微电流的跳蛋,陈栋楠把频率调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可那份充实感,时不时提醒着他屈辱的处境,可耻的是,他的身体已经被改变了,只要敏感点被碾磨,小小的肉棒就会勃起,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
陈栋楠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cao干着傅子姗,那样的姿势可以将床板摇晃的极为厉害,他是故意的,想让孙昴感受他们是多么的激情,他一边大力地抽入抽出,一边问道。
“骚逼,你不是最爱给男友带绿帽子了吗?这回还敢吗?”
“恩啊,好爽我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啊,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啊?”
“对对啊爽死了啊啊用力”
“你不和你那个男友做,是不是他阳痿?”
“啊啊老公我要”
“回答我问题!“
“对他他不行他是个阳痿的男人没有老公厉害老公干的我好爽”
傅子姗浪荡地叫床,配合着男人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此刻的她已经从一个时刻待命的炮友荣升为女友了,那感觉令她容光焕发,只要为了取悦对方,她什么都愿意说,甚至本来根本不是事实的话,她也胡乱地说出口。
什么孙昴,早就被她丢到一旁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两个人在床上汁水横流的干了两个多小时,陈栋楠比平日里还要卖力,看起来好像是因为交了新女友才这么勇猛,其实是因为,他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床下面孙昴正塞着跳蛋流着眼泪,就特别兴奋,大鸡巴贯穿的不仅仅是他的女友,还有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
他在一张床上仿佛操了两个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眼里,傅子姗就是一盘样子好看味道难吃的糕点,甜得发齁,一查成分全是黑心作料。而孙昴就是一道野味,愚蠢又弱小,但是很好料理,也很好吃。尽管无论是哪种,他都不带任何感情,任随着情欲在他们身上发泄,感受射精的快乐。
傅子姗做完爱,陈栋楠就穿衣服带她出门吃饭了,临走前,他把震动的频率再次调高,让孙昴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好“享受”。
说是享受,其实是在受刑。孙昴精神和肉体因快感太多而麻木了,就像打了好多剂麻醉剂,多余的痛苦变成那种无所谓的东西,他虽然笑不出来,但一滴泪都没有。
屋子是变得冷清了,耳边仿佛仍然持续鼓噪着各种吵杂的淫乱叫床声,卡带似的不停播放,他庆幸自己在床底,看不见傅子姗那副饥渴的模样,比需要他时还要用情。
他掏心掏肺了好多年,比不上别人狼心狗肺的这几天。
前一刻他还在自欺欺人女友不过是一时的迷惑,可是下一秒就被那样决绝的话语给打脸了。
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不过是条很好用的狗,“孙昴”“孙昴”一唤就来。
所有曾经的真心付出,此刻都在嘲笑他。
这个世界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