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孙昴蹬鼻子上脸了,还是因为彻底和傅子姗没后文了,陈栋楠感觉这家伙越来越难以掌控,脾性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至少,喊他下楼拿外卖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天,陈栋楠连哄带骗地把孙昴拽回了自己的宿舍,本来想来个酒后性爱驱驱他的抑郁劲儿,没想到男人把屁股护的太严实,防他跟防贼似的,宁愿哭唧唧的抱着被子痛苦地感受失恋苦楚,也坚决不让他用鸡巴给他安慰一针。
明明操一操就好的事
“我不想再做了,你根本不懂,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性解决的。”
“你怎么又开始了。”陈栋楠真是想不透,咋孙昴失恋还能演进出哲学人格,分个手就像剃了度,不拦着他搞不好真出家去了。
“我以前就是不相信子姗对我的感情,所以才觉得欲望一定会战胜我们,擅作主张地找你去满足她的欲望。现在我全明白了,爱情才是两个人依存的重要根据。”
“你听她胡说八道啥呀,她要是在乎爱情,她才不出轨呢。”陈栋楠头疼地举手弹了孙昴的脑壳一下,他也是佩服至极了,自己跟孙昴讲那么多屁话没卵用,这女人随随便便一席话就给他洗脑了。
“她那不是出轨,是我让你去勾引他的,都是我的问题。”孙昴皱着眉头揉了揉脑门,这几天他觉得自己一夕之间突然从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成熟男人,所以他不稀罕跟陈栋楠发火,思想都不在一个层面上,没意思。
“喂,勾引的全程你都看了,她那么好上跟你有个屁关系啊。”陈栋楠气极,他真想剖开孙昴的脑袋看他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别的男人都是恨不得骂婊子骂到死,就这货是主动背锅说我才是真正的。
“如果不是我找你,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你听我说,她就是水性杨花,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还特冠冕堂皇地给个借口。你看,没我之前,她不也玩的特开心吗。”
“那是她知道我没办法满足她,但是又不想破坏我们的关系”
“哎哟卧槽,我真是交流困难了,哥,我都想叫你哥了都,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能给你洗脑这么彻底吗?”陈栋楠晃了晃孙昴的胳膊,无奈且抓狂地嚎叫着。
孙昴回了个白眼,他是觉得子姗讲的没错,他太懦弱了,一直以来把错误推在自己天生的缺陷,推在陈栋楠身上,实际上鸡巴短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他最初的选择做错了,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不会遇到陈栋楠,不会搅出这么多是是非非,可是,现在的他就算把所有的事情揽到身上也毫无作用了。子姗是彻彻底底不会回来了,她说的那么决绝那么干脆,心狠又利落,做足了永不联系的姿态。
这世界上没后悔药,更没有回头路,他再悔恨又能如何呢。
孙昴的心空了一块,而陈栋楠是真不知道怎么把填上。
他的人生阅历中只有撩妹宝典,没有追汉大法,而且他现在要追的还是个洗脑严重的傻子。
孙昴的消极反应在很多事情上,看书效率很低,喜欢发呆,打游戏也失误频频,最关键的是陈栋楠带他去市区吃好馆子,男人都表现得兴致缺缺。
他就像一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热情,反倒是陈栋楠在旁边千方百计地想法子逗他开心,又因为不擅长总是弄巧成拙,看起来很是愚蠢。
“妈的,看来不做是不行了。”陈栋楠在接连忍了十多天之后终于受不了了,什么狗屁温柔攻略,完全对孙昴没有效果,这家伙就是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好吗!而且想他陈栋楠人生最大长处就是特别“长”,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他的大鸡巴自然也要发挥出十成十的功力才好。
陈栋楠暗搓搓的在市内的某家按摩会所订了房间,以“做个香薰按摩放松”的借口,连哄带骗地把孙昴带到了这地方。
门店是富丽堂皇的,地段很是热闹,装修大气豪华。孙昴刚被领进门就拽着陈栋楠的手低声问道,“这儿真的是推拿馆?我怎么瞅着像五星级酒店。”
孙昴想的是他俩吃完饭逛个泡脚的桑拿馆子,陈栋楠却带他来了个有钱人的享受地。
“你放心,我请客。”陈栋楠知道他在担心开销问题,一次消费好几千确实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起的。
孙昴一直觉得陈栋楠是个穷鬼,当初和傅子姗开房的钱是他出的,连套子都是他买的,就这样,陈栋楠还不忘从他钱包里扒拉点零钱,害他那段日子穷的每天吃馒头。,
实际上,陈栋楠的家境相当不错了,虽然不是做生意的富二代,但也称得上衣食不愁的房二代,自从他爸妈离婚之后,他爷爷就把唯一的一套四合院留给他了,再加上二环那有套学区房,每个月什么事都不做,躺着都有几万块钱拿。
除此之外,陈栋楠他爸是搞工程的,零八年开始北京就在郊区大搞建设,尽管他们父子早就不来往了,但是每个月打在账户上的钱却越来越多。
傅子姗当初就是看出陈栋楠身上穿的衣服全是大几千的名牌,便猜他肯定是个富二代,而孙昴从来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