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古以来,奇耻大辱莫非如此。
可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用渴望的眼神祈求人类最原始又最低劣的欲望。
陈栋楠没有调教过男人,更没有调教绿奴,但他仿佛无师自通,在认识到周晖身上那下贱的潜质,迅速地开启了前所未有的玩法。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做各种下贱的举动肯定是羞耻不已的,周晖起初犹犹豫豫,左顾右盼并不情愿,于是陈栋楠便想了法子,他带着自己的调教工具全数用在了王喻晴的身上,用调教女奴的方法训练王喻晴,起立坐卧,口交吞精,不过半年就有模有样,成了一个沉浸在欲望里的母狗,时时刻刻为他所用。
这调教的每一个过程,周晖在旁边都看的一清二楚,当王喻晴跪在他的脚下,用标准地狗爬姿势向陈栋楠匍匐而来,虔诚而渴望地舔着他的臭袜子臭脚的时候,周晖忍耐不住了,那股淫妻的快乐令他迅速勃起,不需要陈栋楠多说什么,一道鞭子,对方立刻乖乖地跪在一旁飞速的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观看自己爱人挨操,一边兴奋地射精。
陈栋楠并不反对这一点,他认可男人变态的欲望,只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等到他把王喻晴操的高潮之后,便从床上起来,对着周晖的屁股狠踹一脚,命令他学习自己妻子爬行的姿势,便磕头便爬到床边,然后用舌头清理妻子身上沾满精斑和淫水的骚洞。
嘴里还必须说着,“谢谢主人填满我老婆的骚洞。”
这样的话简直无耻极了。
周晖还不及拒绝,就听到他的老婆不满地催促道,“你在等什么呢!主人都快生气了!”
是的,比周晖还要主动自觉的是他早就被操服的妻子。陈栋楠站在一旁,像个旁观者一样欣赏这对夫妻的表演。
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仅仅是操熟一个女人的肉体,更重要的是,他窥探到了某些早就横梗在两人之间的矛盾,并为自己所利用。
王喻晴和周晖的婚姻关系是不对等的,周晖是她的上司,从入职到恋爱,男人一直在关系中占据主动地位,哪怕带领到这个圈子也是男人诱导的,对方连哄带骗地将她推到换妻俱乐部,只为满足自己变态的淫妻欲望,一开始她也有过痛苦,甚至想结束这段关系,但是周晖屡屡抱着对她痛哭流涕,到后来便只能顺应肉体的欢愉,日子久了仿佛自己也被侵染上这样变态的心思,甚至还要严重。
她爱自己的丈夫,又恨着他,当见到周晖像只下贱的公狗在舔她被男人舔过的骚逼时,她内心涌过报复的快感,她抱紧丈夫的脑袋将他埋在自己的下身,用双腿狠狠地夹着他的脑袋,而他年轻的主人站在他们面前,用鞭子抽打着他们的身体。
每一道鞭子都同时落在两人的身上,此刻的夫妻感受着同一份炙热的兴奋,和同一份让人迷恋的痛苦。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又几乎不约而同地到达高潮。
自那之后,陈栋楠就多出了一对夫妻奴。
王喻晴负责满足他的性欲,而周晖负责满足他凌虐别人的快感。调教男人尤其是绿奴的方法和女奴是截然不同的,他们更多是需要言语,视觉,乃至精神上的强烈侮辱,伴随着谩骂训斥惩戒以及束缚的小手段,从而得到巨大的快感。陈栋楠极为擅长这一点,他能抓住周晖的痛脚,反复击打着。周晖本性重欲,于是他强制对方带上贞操带,每个月才被允许释放一次。除此之外,周晖这人极好面子,表里不一,人前总是彬彬有礼,于是陈栋楠便时不时搞搞突击,去他们二人的单位,在堆满文件夹的办公室上操着他的老婆,而周晖必须用标准的跪姿趴在一旁,然后心里默数着陈栋楠抽插的次数,每十下就要恭敬地磕一次头。
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下,周晖变得比王喻晴还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淫犬。见到陈栋楠的鸡巴插入老婆的身体,比自己亲身上战场还要兴奋。周晖不仅仅是他的犬,也是王喻晴的骚狗,每当陈栋楠心情不好,懒得调教的时候,王喻晴便会带他上阵,用各种办法玩弄自己的丈夫,从鞭子到灌肠,甚至还会拿假鸡巴干他的后穴。
听到这里的孙昴心里咯噔一声,不悦的情绪流遍了全身,他近乎于吃味的心态看着陈栋楠描述这一段经历,虽然对方脸上平静地毫无怀念的神色。他情不自禁地去比较起自己和那个男人,他甚至会想,自己是不是也是这么下贱。
“你操过他没?”
“当然没有,他又不是,虽然他老婆操过他。”陈栋楠抽了根烟,当然有的话他不会全部告诉孙昴,就比如到后来,三个人都有一些迷失在这段关系中,而本来处于最高掌控位置的他是迷失最重的一个。
他不可否认自己的的确确想要操弄周晖,这是男人侵略的本能,他想要夫妻二人都跪在他的身下,轮流取悦着他,等待他的大鸡巴进入他们湿润骚浪的洞穴。可周晖对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奴隶对待主人的态度,他很聪慧,也善于服侍,却不是发自内心地视他为主人,他心中的主人只有王喻晴,他的妻子。
而陈栋楠,只是满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