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歆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少女过。
衣服是安静怡给她挑的,穿上身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她还是习惯一身的运动服,抱着球没心没肺地笑闹,什么都不懂,情啊爱啊也不是她该忧心的。她这般的刻意,等真到陶歆奇面前的时候,她紧张得都快同手同脚了。
尤其陶歆奇这般礼貌疏远,和队友打了招呼,带着她去吃了晚饭,神色淡淡,好几次和他说话他都在走神。
什么嘛看到我这么不开心。
陶歆果只觉得更加别扭了,努力回忆之前还没和陶歆奇走到这一步的之前都是怎么和他相处的。越想越郁闷,她以前多酷多帅啊,要不是陶歆奇是她亲弟弟,都恨不得冲上去先把这人收拾一顿再说。
撩她,就知道撩她,撩了又不负责。
好不容易煎熬到了酒店,刚一关上门,陶歆果就被陶歆奇大力拽进了怀里。少年的怀抱炙热,陶歆果有一瞬几乎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
他低头细细地吻着她,一寸一寸地,叼着她的唇瓣亲吻、吮吸,是这样的珍惜而又热爱。
亲了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少年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吓得陶歆果慌忙用腿夹住他的腰。陶歆奇闷笑,吻她的眼睛,“姐,我好高兴。”
“高兴什么”她脸上热得都快能煎鸡蛋了,错开眼不敢看他,“我就来看下嗯,看下你忙得怎么样了。”
陶歆奇还是笑,胸腔满溢的喜欢快塞得他理智全无,在路上他都怕牵她,几乎像是多看她一眼,便连顿晚饭的时间也不能等她吃完了。
恨不得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把她揉进怀里,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把她按在身下操到只记得哭喊他的名字。
他的脑子里塞满了青春的、荷尔蒙澎湃的黄色废料,低下头,从宽大的衣领中窥见他姐雪白的脖颈。几乎是一秒勃起,把人抱着抵在墙壁上,便急色得不行地咬住了陶歆果的脖子。
“姐,姐果果”他软软地一声声喊着陶歆果,可动作极具侵略性,和软萌丝毫搭不上边,很快便在陶歆果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串鲜红吻痕。
陶歆果被他吻得身子都软了,推了推他,“别,别在这,”她红着脸,小小声说,“到床上去。”
她实在羞怯,陶歆奇笑着去吻她的耳垂,爱她爱得不行,他知道这恐怕是他实际上胆子小得要命的姐姐能发出的最直接的邀请了。
可他等不及,连去床上去的时间也得不急。只能翻个身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让陶歆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乖,就在这。”他的手从陶歆果衣摆下面摸进去,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很快就把她的衣服给剥了。他的呼吸急促,坦坦荡荡地把他的渴望暴露在她面前,用肿胀的下体去顶她,从喉咙里发出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它也是。”
陶歆果被他的直白弄得越加不好意思,想起之前在春梦里臆想他,还有在陶歆奇床上抱着他的被子叠着声喊着“奇哥”把自己玩到几乎潮吹,怎么这会见到本人又有贼心没贼胆了?
她只好暗戳戳扭了扭腰,张着腿蹭了下陶歆奇的硬挺,分泌出的淫水全吐在内裤上,很快就把这片薄薄布料弄得湿哒哒起来。
她拉着歆奇的手,没好意思暗示他摸摸淌着水的淫荡肉穴,只好把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小舌伸出来,一点一点地舔,像是在给他口交一般。
陶歆奇揉捏着陶歆果的乳尖,看着他姐生涩地挑逗他,灼热气息被拉长,克制地一点点吐出。
他享受在床上掌控她的欲望,也享受她依恋他信任他的模样,这何尝不是占有欲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他的手终于摸到了陶歆果的腰上,拉下她的裤子,顺着内裤边摸到了她水淋淋的肉穴。他的手指插进去,用力地抽插数下,摸得陶歆果不由咬着他的手指呜呜地叫,也来剥他的衣服,脸埋在他的胸口,手指抠着他劲瘦的肩,细碎地呜咽。
陶歆果实在太会叫床,天赋异禀般的,似乎知道在什么时候要怎么叫,最能激发起男人的欲望。陶歆奇被她姐叫得呼吸又重了几分,肉棒在裤子里撑得死疼,他在陶歆果的穴口又来回捅了几下,手指抽出来,把水涂在她殷红挺翘的奶头上。
“怎么这么骚,”他说,“现在就干你好不好?”
陶歆果又是呜咽,伸手挡着眼睛,脸上尽是带着羞意的媚态。陶歆奇把裤子扯下来,灼热粗硬的性器塞进她的手心里,声音很温柔,“摸摸它,摸不好就干你。”
陶歆果小穴一阵收缩,噗呲噗呲地又挤出一堆水来,歆奇脸上带着笑讲骚话的模样实在是性感得过分了。
两个人都有些失控了,被有意识无意识地相互撩拨着。陶歆奇埋在她的胸口吮吸咬啮着,嗅她的奶香味,手揉着她的阴蒂,摸得陶歆果一阵一阵地哭叫。
她终于喊出口,带着哭声喊他:“奇哥,奇哥嗯”
陶歆奇被她喊得脑子里全是邪火,只好俯身往死里吻她,把她的叫声堵在嗓子眼里。茎身在她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