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拿起第四袋甜品的包装,看了看,却没有撕开。盒子里每个蛋糕口味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次打开都有惊喜。他舍不得一次把所有惊喜拆开。
捡起被钟隐随手扔在一边的包装纸,把盒子重新装好,每一个细节都能看出,这家店的店主对自己的作品寄予了满满的希望。霜落甚至能想象出他卖出的蛋糕时快乐的样子。
盒子背面除了店铺的地址和电话外,还有一幅简单的地图,小店的位置用星星标注出来。
霜落偷偷下定决心,他要去看看那家店,即使这不是苏矜敏开的店他也要去看看。在他的想象里,这家店一定是一个装修精致、很小却很温馨的小屋。
“霜落,过来。”
听见钟隐的声音,霜落把甜品盒塞了进抽屉里,快步走到书房。
钟隐靠在椅子上,捧着一本地理杂志,勾勾手指让霜落跪在自己脚边。
霜落听话的跪下,他倚着钟隐的大腿,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别动,在这儿陪着我。”
“是的,主人。”
钟隐把左手搭在霜落柔软的头发上,右手拿着书,翻看了几页后,突然把霜落按在地上,然后用脚挑逗他的敏感地带。
“啊”霜落配合着发出呻吟,很快又立了起来。
“这是对你刚刚乱射的惩罚,忍着,不许软。”
“嗯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说一句‘知道错了’多容易,不罚你,那你怎么能长记性呢?犯了错误就要付出代价,落儿你说是不是?”钟隐的视线一直留在书上,他用脚趾堵着霜落的肉茎上的小孔,时不时逗弄几下。霜落知道主人喜欢看自己痛苦又不能解脱的样子,于是不再求饶。很快钟隐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书上,冷落了那根被下了命令“不许软”的东西。霜落不能用手去刺激自己,只能靠回忆过去那些对自己来说最不堪的记忆以保持勃起的状态。
这样的调教方式,钟隐不是第一次使用,霜落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很有效,它能清楚的让人认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
于是他回忆起自己被选上“拍卖品”一年后的某天,他和其他四个与自己同年的男孩并排站在一起的,双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绑在头顶,下身插着钉在墙壁上假阳具,每个人的身下都是一滩白色的粘液。
他通过前后扭动身体刺激来自己,在开始的一年里,他们接触得最多的就是开发欲望的课程,每天通过手或器械强制达到高潮后,他也渐渐学会了在痛苦中体会快乐。
然而现在,他只想让已经麻木的后穴休息一会儿,这样折腾了一上午,真的太累了。
正当他分神时,谭秋默打开了插在他后面的假阳具的震动功能,一边把玩着遥控器一边看着他,
“霜落,你今天不在状态。”
“主人,奴隶知错。”他不敢直视那凌厉的眼神,只好通过更加卖力的蹂躏自己的后穴来讨好这位对他们要求严格的调教师,但谭秋默已经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面前。
谭秋默看了一眼他身前那一滩粘液,笑道,“整整一个上午,你才挤出来那么一点?”
“对不起”
“啪!”一击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沉闷的声音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绑住,此时他的脑袋应该被重重地砸在地上。
“下午你跟我去丙区。”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谭秋默解开了绑住他的绳子,并示意他把所有人面前的液体舔干净。
回想到这里,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正一边打哈欠一边看书的钟隐,虽然钟隐算不上是爱护奴隶好主人,但现在的生活和那时候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那天下午谭秋默把他交给了丙区的负责人后就回去了。十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跪在大厅里,几个表情严肃的陌生调教师坐在一边。看见这架势霜落大概也明白了谭秋默把他送到这里的目的。
几天后,同年丙等的奴隶就要被分配到各个店里工作了,今天等着他们的是过关考核。
“三个人一组,每组每次五分钟,轮流用你们的嘴,手指,呻吟,让他射。”
随着负责人的声音落下,霜落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渐渐沉入高潮的地狱。
当谭秋默来接他走时,他拖着早已没事知觉的身体爬到了秋默的脚边,一边亲吻着他的鞋子一边发誓今后绝对不敢再偷懒,最后瘫倒在地上被谭秋默套上项圈一路拽了回去。
其实在霜落的心里,他很羡慕丙等的同伴们,因为丙等和外面买来的奴隶是要被分到同一档次的店里的,也就是说,那群人里会有几个以后每天都能见到苏矜敏。
而自己只能趁苏矜敏每个星期回来上课的那几天,在午休时间躲在楼道里,战战兢兢的与他见上一面。可正是这每个星期短短的几十分钟,让他了解到了外面的大千世界,也让他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只是有一个问题,霜落一直想不明白:那天夜里,苏矜敏和自己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