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
韩筱默不作声的将花朵摘下。
若不是君流云那句话,这些日子她已经完全忘记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赌约。
“由你喜欢,想对它做什么就做什么。若一个月内,我对你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接受,你就必须认输,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我认输,你可以从此离开,天涯海角,永世不见。”
而现在,距离一个月结束,还有两天。
两天
韩筱念着日子,才发现早在不知不觉中,这一个月,竟然就过去了。
而他们在这件事上,又花了多长时间。
让他后穴变的粉粉嫩嫩,还可以自行分泌液体。让他前面始终保持粉嫩的颜色而不会变成她讨厌的颜色。除此之外,他的后穴历经这段时日的调教,已经变的很会讨好插入的玉势,也能最快的速度获得快感。
而这段时日的结果,确实让她不用再使用药膏扩张他的后穴,直接使用手指就可以做下去,甚至直接插进去也不会让他的后穴撕裂。而他的身体也在这些时日不停的上床中,会自己寻求快感,甚至只要他动情,后穴就可以自己分泌液体用来润滑。
而其他的
只要她要的,他还有什么没做到?
床上的姿势,刻意的为难,想玩的游戏,他都顺着她的要求,没有抱怨,没有愤怒,只是接受与执行。
韩筱这才发觉,在这段时日,君流云做到了太多,多到她甚至想不起还有什么他没做到的。只布置任务,从来没注意过任务多少的她,才想起来检阅他的成果。
而这时也才惊觉,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把自己想象中,对他想做却又不敢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而此刻她才发现,君流云不止做到她要求的,甚至比她要求的更好。
也就才想起,为了那个目的,他们已经折腾了多少天的晚上。
这是君流云第一次,没做到她想要的。
赌约
她在心中默念着,思维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若不是流云提起,她早已忘记,可是流云从来没忘。
不止没忘,甚至能准确的说出两天,可见他心中明明一直在计算着日子。
对着时间念念不忘,对着要求念念不忘,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为什么流云要那么听话,只顾着在他身上发泄,在他身上做着自己想做的,可是流云一直记得。
他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他要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想到这里,她忽然捏碎了花,淡粉色的汁液染红了她的手。
他既然记得,为什么不提醒她?
一直没提醒过她
没提醒过她
回到主院,良好的听力告诉她房间内没人。
她一怔。
昨天晚上她做的太过分,流云完全是昏迷过去的,早上她动作不轻,他也没醒。
可现在,人不见了。
她虽有疑惑,却并未急躁。
流云能去的地方不多。既然不在房间,那么大概是密室?
果然,细微的喘息与水声,告诉她他在这里。
眼睛微微睁大。
习武之人的视力,让这地方即使没有灯,凭借着细微的光线,她也看清他在做什么。
白玉一般的身体坐在木马上,任由机关带动的假阳具一下下的插入他身体深处,他汗湿的身体和已经挺立的欲望,告诉她他在这里时间不短了。
她的视线微微下放,她认得自己做的每一款假阳具,知道自己的机关力度,知道他情动时所有的表现。
一时间,只能站在那里。
时间在黑暗中不需要意义。
他的喘息更甚,下身已经一片狼藉,他的表情已经从快乐变成痛苦,他难受的直摇头,他的下身因为快感堆积得不到释放而发胀,然而他也没有高潮。
他的声音带上了泣音,身体涨的通红,眼角带上了泪,他的双手抓挠着,表情越发痛苦,他还是没有高潮。
他的声音已经没了,身体仿佛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他的表情有些木然,双手徒劳的够着,却只是动了动手指,整个人除了胸口的起伏。依然没有高潮。
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被彻底钉在木马上。他的腿,他的手,都被镣铐锁着,而关闭木马的机关,不在他能够到的范围。
而他的下身,被他用小棍堵上,依然不在他的手能够到的范围。
是你的错。
不是。
如果不是你,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是你的欲拒还迎的手段,若即若离的态度。是你让他不安,才把他逼到这样的份上!
不是!
就是你!你该清楚,他再继续这样下去,身体就会废了!可你根本不在意!你只顾着自己!
不是
你真的在意,为什么看不到他这些天因为你的关系已经出现的问题?你一次次的要他高潮,这些天他的身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