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就此给出一个准确答复。
因为在那时,我和邢志成的精液早已不再和早先有个套子包裹时那般,能让我俩的精液在里边沉淀出个浓和淡的‘分割线’来。失去了束缚的马眼,将热精喷得到处都是。无论是在七哥或我的鸡巴杆子上,还是在女友裸露的胴体上,我们用眼睛所能观察到的,全都是要么稠白、要么透明的各种液体。
当然,那时的我,在意的倒并不是这个,而是七哥一口一个‘怀孕、怀孕’。他将这几个字眼说得很重,搞得我当真觉得瘆得慌。我想,若是那会儿因为我们的疯狂,真的让女朋友怀上了他的或者我的孩子,那这件事将变得异常棘手。
我那时也很纳闷儿。戴套这件事,明明是他先提出的。为什么到了后来,反而又不想要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犹犹豫豫着从床上拾起了一支套儿,递给了邢志成,想让他戴上,保险一些。可这些混社会的痞子们,总是一副恨不得要操翻天日翻地的模样。他很快便烦躁地打落了我手中的套儿,并连同其它所有我买来的套儿一块儿,全部扔到了床下。
“有你妈个逼的屁事儿!cao个逼,哪儿来这么多破事儿。”邢志成嚷嚷着,同时干咳了几声,冲着女友润湿的两瓣阴唇吐了口唾沫。然后,他又拿着喷剂,对着那个部位猛喷了好几次。那架势,以至于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用掉了一整瓶。
近在咫尺的活春宫,的确让我非常亢奋。可我同样相当害怕。尤其是当看到那根粗长的肉棍夹带着我的一部分精液,再度深深没入女友的逼时,我的心可谓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先前和七哥一起cao进里面的时候,我就大致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是顶到了女友的宫颈。而七哥的鸡巴比我要长、要粗,若要完全深入,肯定是能够深入到我无法触及的禁地。
“七哥,”我终究是担心出现问题,冒着他大动肝火揍我一顿的风险,提了一句:“要不还是戴着吧。如果真那啥的话就不好了。”
“他妈的,我说你小子咋就这么多破逼事儿呢?”邢志成瞪着我,双手叉着腰,吼道:“就算怀了又咋样?回头去医院里头打了不就完了?哪儿那么多可叽叽歪歪的。”
说着,他便大手一挥,一巴掌削到了我后脑勺上,说:“干就好好干,别那么顾前顾后这怕那怕的,有点儿老爷们儿的样子!”
我点点头,实在不好再多嘴。
很快,邢志成便再度举起了女友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开始急速挺动起腰身,任由他的大鸡巴在甬道内来回抽插。由于他的鸡巴上粘了太多我射出来的精液,以及那时女友的逼内,本就存在我先前带进去的、他的精液;所以,随着他动作愈发迅猛,很多精液与逼水儿的混合物被挤压出了穴道,附着在了那阳具与阴唇交合的部位。
估计是因为被邢志成抹上了喷剂,我先前疲软的鸡巴,没过多久,便又有了些要涨大的架势。与此同时,我感到那喷剂的作用相当明显,灼热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向了腹腔,刺激得我只想赶快找个能包裹住我鸡巴的东西。
邢志成cao干得太过用力,让都已被cao昏过去的女友,口中再度传出了‘啊,啊’的阵阵娇喘。她的两个乳房上下左右不断乱晃着,同时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瞪踹起来,一下又一下地踢着七哥的胸膛。
而我发现,她越是这样挣扎,七哥cao她的动作幅度就越发夸张,甚至于到了后来,他基本是把女友的腿完整‘对折’到了她身上。然后他蹲在床上,对准女友臀部上方,拿肉棒自上而下贯穿着湿漉漉的小穴。
那场面,称作强奸都不大为过。
渐渐‘丧失心智’的我,望着女友张大着的嘴巴,回想着七哥方才让她给自己口交的场面,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那时的我,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意念,笨拙地走上前,跪倒到她的脸前,将鸡巴和睾丸放在了她脸上。然后,我模仿着邢志成先前的样儿,用手握着鸡巴,将肉棍缓缓塞入女友的口中。
这带给我了迄今为止最为糟糕的一出回忆:我的龟头刚刚探进她的一排牙齿,也不知是咋回事,她突然间咬紧了牙关。这直接导致我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产生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得我急忙将鸡巴硬拔了出来,揉搓了好一会儿。
七哥被我的这般‘囧遇’给逗乐了,先前因太过投入性爱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他对我讲:“呵,你小子也算是倒霉。得嘞,你过来,老子再教教你,到底该怎么cao才对。”
说完,他先是将女友的两腿放下;然后,把他自己的右腿从中间跨了出去,整个人也稍稍侧过来了一点,为我留出了左边的空档儿。
正忙着揉鸡巴的我,一时间没明白他接下来是想怎么cao。邢志成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告诉我:“右腿,跨进来。”
经他提醒了这么一下后,我倒是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先前在网吧看过的那个3片里,似乎有过这样姿势的抽插方法。我将自己的右腿迈了进去,紧贴着七哥的左腿,缓缓向后方伸出脚。
可大概是由于邢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