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自从三天前无意间在学校废弃的艺术教室撞破薛谨和廉柘的事情,罗昭已经连续两天没能睡个安稳觉了,脑子里一直循环播放着那天的画面,耳朵里不断回响起薛谨痛苦但却又充满欢愉的呻吟,那声音就仿佛是撒旦的诱惑一般,萦绕在罗昭的脑海里,不断挑动着他的神经。
几年前的时候,学校为了圈钱,赶着潮流设了个艺术专业,还特别为此准备了专门的艺术教室,就在教学楼的顶层,一整层都是。不过后来全国大学专业审核的时候,因为实在太差劲,没逃过裁剪的命运,艺术专业被勒令取消了,因此艺术教室也废了下来,平时几乎没有人会去那边。而罗昭因为一直都在学舞,需要坚持练习,而正好那边教室没人,地方还宽敞,因此便时常偷偷溜上去练舞。
这天他也是一如往常的溜去顶楼练舞,但是到了教室门口,就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平日里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一般没人会来顶层,而阿姨打扫的时间一般是早上第二节课下课后以及下午第二节课后,这是罗昭为了来蹭教室专门调查过的。而其他时候教室的门尽管因为门锁坏了没有维修而无法锁住,但是一般都是扣住的,没人碰的时候也看不出来差别,但今天这门却是只虚虚地掩着,敞开了一道很大的缝隙,而教室里也有一些轻微的响动。看来是也有人发现了这个风水宝地,并且今天已经捷足先登了。罗昭有些沮丧,垂头丧气准备离开另找地方,但是突然一声刺耳的惊呼传出来,吓得罗昭一时间顿在了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隔了一小会儿,又有一阵细碎的声音传出来,似痛苦又似欢愉,哼哼唧唧,还夹杂着不太听得清楚的低声碎语。
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罗昭怔愣了一下,忍不住心头的好奇,悄悄挪到教室门口,顺着那道翕开的门缝,往教室里面瞅去。教室纵深并不长,但是还挺宽,教室门正前方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是一个不算高的半弧形舞台,椅子呈扇形围绕着舞台展开,看起来能容纳不少人的样子。
罗昭轻轻放下书包,趴在门口的缝隙上,扫视着教室里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杂乱的桌椅,上面灰尘满布,除此之外就是舞台,舞台由一片漆黑的幕布隔成稍后两片,前面虽然没有人,但是却放着两个双肩背包,一看样式,竟然也有些眼熟。
唔,人是谁呢?罗昭细细得思索着。
正在这时,舞台的幕布陡然动起来,发出难听的嘶哑声,最终不堪重负,竟然被扯下了一角,露出后面的舞台来。
只见两具健壮青春的身体正在舞台后面纠缠着,赤裸白皙的肉体衬在黑色的幕布上,透露出一股充盈的艺术气息,有一种希腊雕塑般的美感。然而那不断传来的呻吟,又是如此的淫靡,隐隐约约,吸引着罗昭的全部心神,让他不自禁地往靠近舞台的方向挪动,渴望能够将那靡靡之音听得再清晰一点,再清晰一点。但他不敢踏步进去,毕竟教室里是如此的空旷,多出一个人,必然会被发现。最终罗昭最终选择了紧贴在教室前门口,也就是最接近舞台的门口。通过门缝,罗昭清楚的看见了在舞台后纠缠的两人,那正是他的室友薛谨和廉柘。
薛谨半跪在舞台中央,下面垫着他上午穿的白色衬衫,赤裸的脊背白的亮眼。廉柘则曲着身子蹲在他的身后,莹白的屁股十分有韵律但又快速地推动着,待他稍微停歇时,能够看到那勃发的赤红的狰狞之物,狠狠地插在薛谨白皙的身体里,像一柄捅穿肌肤的长枪,枪枪见红。
“阿谨,爽吗!告诉我!”
“啊!爽!廉柘,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唔~,再快一点~”
“看不出来嘛,真够骚的啊。”
廉柘淫靡的笑着,一边扶着薛谨的腰肢,更加剧烈的耸动起来,大概持续了两分钟之后,廉柘停了下来,松开了扶着薛谨的手,薛谨却是立刻软到了下去。
“啧,阿谨,你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是你太猛了。”
“不是你让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的嘛,嘿嘿”
廉柘手托着长枪,一边撸着,一边轻轻地抖了抖,拍打在薛谨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太,太快了”
“那行吧,你自己上来动,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话说着,廉柘就着滑落下来的舞台幕布直接躺了下去,头枕着自己的书包,好整以暇地看着薛谨。
薛谨揉了揉自己的腰,然后挪过去,面向廉柘横坐到他的胯部。先握着廉柘腹下那张扬的雄物轻轻的撸了两下之后,薛谨才微微起身,将那物放进自己身后的洞穴里。当后穴被廉柘硕大的阳物填满,薛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过了一会儿,才享受的慢慢晃动起来。
薛谨坐在廉柘的腹部,先是有频率地左右摇晃着,然后慢慢起身,在即将脱离的时候又一下子深深地坐下去,再起身,再坐下去。与此同时,薛谨一手抚着自己胸前鲜红的蕊珠,一手握着自己挺立的昂扬,随着自己起承转合的动作,不断地律动。